了吮,“既是朝朝认为自己没有错,那也得帮帮哥哥。”
世间怎会有如此霸道之人!兰姝瘪瘪嘴,纵然她洗清身上脏水,却还不是要用她。
粉转艳,他缓慢而有力地捻着她,兰姝稀稀疏疏的绒毛被打湿,毫无规则地贴在身上。
“夫君,疼,不要磨了。”她记得宛贵妃说她破了尖尖的事,便想着若是再行事,那里定是要破皮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疼一疼,也好长个记性。”
男子声音冷冽,烛火之下,他面容清冷,可动作却不见得。
“朝朝不是想生小宝宝吗,若连这点都受不住,如何替哥哥生?”
龙搁浅滩戏水,他抽气自渡,且顾念她,甚至都不曾对她使些强硬手段。
冷暖自知,兰姝却感觉自己的腰肢要给他掐断了。
“夫君,朝朝腰疼,轻一点。”
她的容貌堪称绝色尤物,性子却纯良,只在男子用力掐她时,求一求他。
“夫君,朝朝想更衣,夫君,夫君。”
兰姝不知怎么回事,她夜里明明没有多用些茶水,可这会胀意来袭,她憋着求他,想让他快些抱自己去。
岂料这男子起了玩弄之心,不管兰姝的求饶,还束着她。不多时,兰姝浑身抖了抖,剧烈抽搐着,随之而来的滚烫浇住在明棣身上,淅淅沥沥的水柱堵了他,他抽气几声,同她一道迸了出来。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她浑浑噩噩察觉自己被男子抱入木桶,而后那人细细给她擦洗着身子。但她实在太累了,她眼皮撩了撩,又很快闭上,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的。
她如何不累?她脑袋嗡嗡,淌了三回,直至后面险些晕了过去,男子才作罢。
男子给她净身后抱回榻上,又取来小衣给她穿戴好,若有若无的痒意朝她袭来,兰姝以为他不知疲倦又起了兴致,连忙睁开眼出声求他,“夫君,好累,让朝朝歇会。”
“嗯,不弄朝朝了。”
小娘子累极,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明棣却掂了掂她绵软的小衣,感慨一句,竟又有些小了。
裹不住的风光隐隐约约泄了出来,一如在梳妆台前时。他方才只在浅滩碾磨,那舒爽之情却难以言表,若不是见她实在不经弄,他倒想戏玩她到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