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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113(1 / 2)

明棣踏着月色,依着脑海中的记忆,将她抱至明昭宫。

他被封王的时日不长,入住明昭宫,却似乎是很遥远的事。

宫殿里边没有主人,宫婢却依旧克忠职守,未叫这里染上尘埃。

在他怀中的女郎想的简单,夜幕降临,宫门早已上锁,他总不能如今还能将她拐带出去吧?

她以为明棣只是临睡前过来抱抱她而已,自然,她并非小气之人,他的怀抱宽而暖,索性就让他抱上一抱好了。

被衾柔软如云,兰姝被置在蓬松软和的榻上,今夜她的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不一会儿,她就彻底失了意识,陷入甜美的梦境当中。

只是不知她睡了多久,醒来时眼睛有些酸胀,未睁开眼就听见黑暗中有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除此之外还有甜腻的水渍声。

“朝朝,你好甜。”

“宝宝,让夫君亲一亲。”

“朝朝,蜜好多啊。”

黑暗中的感触更为敏感,耳边传来男子的自言自语,兰姝立时被惊醒。

“朝朝,别动,吃不过来了。”

房里未点烛火,原是兰姝想看清楚一些,她手肘撑着榻,微微扬着上半身,却只能依稀凭着月色,将他的身形瞧个大概。

可也因她的动作,让她臀下的男子道出些许抱怨。

明棣掐着她的腰,自顾自地摆弄她的寝衣。

会这么作弄她的人,还有谁!兰姝方才尚未完全清醒,这会被他戏弄了好几番,意识早已回魂。

她身上黏腻,不知何时出了些汗,“哥哥,朝朝热。”

“叫夫君,不是教过你吗?”

宗帝对他说要好好教她,他想,这小狐狸的确得教,床上都不听话,更别说下了榻。

兰姝一时不防,被他打了屁股,身子忍不住紧绷。自作自受,男子也因此遭了殃。

她不过被他打得紧了紧,刚想顺他意唤他夫君,他却见不得小娘子迟疑一丝一毫,于是又往她玉臀上呼了好几巴掌。

“夫君,夫君,夫君……”

一个巴掌唤一声,兰姝被他抓着裙带,俨然一副惩罚人的做法。

她柔软的唇被毫不留情地含住,她有些渴,嘴唇有些干,唇瓣上的细纹被濡湿,被细细推平。兰姝被他吻了多回,每回他都要伸进去搅和,汲取她的津液。

在男子眼里,她的唇瓣如一朵娇嫩的樱花,煞是好看。他乃高洁之士,于月下喝点茶水,吃点花儿不为过。

回回吻她的唇儿,他都意乱情迷。小娘子香香的,甜津津的。

他早已发现,若她睡了,戏弄她一番,她还会像个小娃娃一样,梦里会流口水。

她生得艳,如同那些无意识的鲜花。但也许那些死物不同,她是鲜活的,会笑会闹,会娇娇柔柔唤他夫君。

白日里明棣说她腿儿细,实则不然,小娘子娇柔,她的身子早已长好了,哪儿细哪儿肥,一目了然。看不见的地方,自有修长而带着凉意的玉指一寸一寸丈量。

兰姝怕痒,玉肢被他撑了撑,又经他玉指抚弄,给她带来一阵颤意。

“夫君,别,好痒。”

“哪儿痒?是这儿,还是这?”

不等她回答,他又抵着她的唇儿细细舔,分不清那些是他的唾液,哪些又是小娘子唇里的水,只是他能咽下她的汁儿,他却舍不得喂她吃些自己的。

[1]摘自老子《道德经》

[2]摘自《庄子语录》

[3]摘自沈采《千金记》

[4]摘自白居易《长恨歌》

蛇在哪,蛇进来了……

萧宛珠见儿子迫不及待地将人要走, 忍不住笑声连连,就是不知明日那小娘子会同他如何闹事。

“阿珠,让二哥和你睡, 方便照顾你。”

“哼。”美艳不可方物的妇人朝他冷哼一声, 往内殿走了去。

“阿珠, 二哥扶着你。”宗帝挥退宫人, 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搀扶,唯恐她摔了。

“不是叫你今晚别宿在未央殿吗?”

“阿珠, 旁人都走了, 你也不想同我睡觉吗?”

与萧宛珠的年轻貌美不同,即便这位中年男子保养尚好, 但他发间依旧可见银丝。

“多大人了,还跟小辈计较?”

“阿珠冤枉我。”他语气可怜,仿佛真是女子无事生事。

“你今日可是吓着我儿媳妇了。”

若是小娘子亲临现场, 必定会瞪大双眼。原来她温柔体贴的阿娘, 私底下竟是个冷艳的大美人。

此刻她神情微冷, 口中也毫不客气地指责身边的九五之尊。偏生这男人还吃这一套,被她吃得死死的,唯恐她郁结于心。

“阿珠,你可怜可怜二哥。”九五之尊在她面前神情卑微,握着她娇软的柔荑讨好她。

“臣妾困了, 若是陛下睡不着,大可去找旁的姐妹聊天吃酒。”

“阿珠, 二哥只要你……”

不同于未央殿的剑拔弩张,久未住人的明昭宫却进了蛇。

“夫君,有蛇,蛇……”

“蛇在哪, 宝宝?”他声音闷哑,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缝儿说话。

兰姝慌张无措,那湿腻而薄凉的触感,在她身上上游移,分明是蛇!

“蛇在我腿上,在爬,夫君,呜呜,朝朝怕。”小娘子心跳骤然加速,她不知,好端端的宫殿怎会有蛇进来!

“夫君,蛇进来了,朝朝怕,不要蛇。”

但那蛇又非她所饲养,岂会听她指令?

见她身子紧绷,水儿都不淌了,明棣心中不快,他还未吃够,“朝朝,没有蛇,你看错了。”

“夫君骗人,分明有。”她哭得梨花带雨,摇着脑袋,就是不听旁人的解释。

“你自己摸摸,哪里有蛇,蛇在哪里?”

小娘子眼盲心盲,此刻她如盲人摸象,她先是试探性地沿着自己的纤细腿儿游移,而后停滞几息,见确实没有蛇,又挪了挪,一寸一寸细细探索,唯恐那蛇藏匿于隐蔽之处。

可那感觉很怪异,她忍不住摁了几下,身子却颤了颤,如一颗颗白玉棋的足趾也随之酥酥麻麻的。

“夫君,朝朝摸不到,你帮朝朝。”

房里未点灯,兰姝想起话本子里说,习武之人眼明心亮,便撒娇着求一求他,想让他给仔细瞧瞧。

他的确看得仔细,瞧得一清二楚。

明棣呼吸有些急促,他面热,仰着头缓了缓,须臾之间,他伸手按住小娘子的柔荑,“嗯,哥哥帮你看。”

稚子初学写字,常常被大人握着手动笔。

男子不比她大几岁,此刻却俨然长辈作态,捉住她软软的指尖,捻着她,在她怀疑的每一处细细寻找女郎口中的蛇。

她手指纤细,比之男子,又软又小,他爱极。

但毫无疑问,无论她是什么模样,他都心悦她,她的存在,极大地取悦了男子。

“朝朝,摸到蛇了吗?”

他挨着她说话,兰姝感觉有些热,正想缓缓,可却察觉异状。

她先是一惊,正要跟他倾诉,可渐渐地,她突然明白,那不是蛇。

“夫君,原来是你在亲朝朝。”她不再紧张,身子也软了下来。

夜里没人伺候,明昭宫没能及时置上冰鉴,黑暗中男子喘息渐渐粗重,他热,想喝水。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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