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只有伤口。
这会子雪白的纱布绕在同样雪白的皮肤上,瞧见的可就……
这么瘦的腰,腹肌居然也是成块儿的,这么长的腿,这么逆天的比例,皮肤白就是好啊,脚指头都是浅粉色,更别提……
鼻腔深处一阵燥热,池安紧急抬手揉了揉,确定没有流鼻血,才加快速度给雌虫包扎。
技术不怎么好,胜在舍得用药,折腾许久,生生把雌虫缠成了个木乃伊。
侧腰上用来收尾的纱布打的还是蝴蝶结。
池安站着垂眸欣赏了两分钟,才回去拿了地毯,把雌虫捞上去,嘿咻嘿咻的往客厅拖。
说来也是巧了。
洗手间里上药折腾那么许久,雌虫昏迷昏的彻彻底底。
这刚在客厅停稳,池安翻箱倒柜去给他找了个毯子,回来就看见原先被摆的立立正正躺尸似的雌虫,居然已经醒了,那双银色的极难看出情绪的眼睛,正牢牢盯着垃圾桶。
池安把毯子甩过去,把他腿和腰之间给遮盖住,才跟着看了眼垃圾桶。
里面有小半盒池安热了剩热了剩热了又剩,最后实在太像屎只好丢弃的罐头。
“咳咳……”池安清了清嗓子,那雌虫果然依声转移了视线,“叫什么名字?”
这是准备先拷问清楚,再给吃喝。
三号的手指扣进地毯,贝原七被捡的时候,可不是这般冷漠的待遇。
“没有名字。”三号嗓子沙哑的厉害,为了被池安捡而装垃圾的这一个月,他把自己搞出了许多伤,不间断的受伤和缺水导致哪怕是恢复力极强的sss级雌虫也无法避免的虚弱起来,“是被军部抛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