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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1 / 2)

池安盯着他没吭声。

要交代最好一次交代清楚,最好是拿出强有效的证据。

三号等不到他的回应,歪着脖子看他,手指略抬起,一指他手腕上的光脑,“阁下,我可以证明身份。”

池安的光脑有两个,手腕上是平时用来学习的,和伍竞联络也是用的这个。

另外有一个光脑在枕头底下,不经常联网,会用来记录有关老家的事情和文字,以及有关黑洞的研究手稿。

看雌虫手指了光脑,反正不怕出幺蛾子,池安稍加犹豫,还是递了过去。

一分钟后。

看见了虫族总军部虫员信息系统的页面,右上角是雌虫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证件照,身份信息显示是军部特战队员,执行机密任务,代号3,最后一行只有两个红色的字。

死亡。

军部内部系统,与雄虫保护协会官网一样,是整个虫族最不可能被造假的存在。

这雌虫,竟然真的是个被判定为死亡的军雌。

“死亡?”池安难以理解,一个军雌,为了执行秘密任务重伤,就这么被抛弃在星际里,连治疗都不配拥有?

“嗯。”皇族的侍卫在军部本来就是挂职,被皇族召回或者需要离开军部执行其他任务,身份信息都会显示死亡,三号适时的极虚脱的咳嗽了两声,“重伤难愈,丧失使用价值。”

“本该被抛弃。”

这话听在耳朵里,池安的心脏像是被砂纸重重打磨过一般,刺痛的难受。

“先不想了。”他觉得这个虫族简直是有病,雄虫面儿上活的威风背地里经历的全是肮脏龌龊,雌虫更是就别出生得了,活的有个什么意思,拼死拼活落得个被抛弃在星际的悲惨下场,“渴不渴?”

三号极轻的应了一声。

池安便起身去冰箱拿了营养液和罐头,加热后端过去。

三号的目光一直在有限的视角里跟着他,那双眼睛实在太过惊艳,池安每次装作不经意的对视,鼻腔内都是一阵燥热。

他略微有些烦躁,觉得一定是上个月在那个“甜品铺”的遭遇,动摇了他这么多年顽固不化的春心。

整的这会子,满脑子不想正经事,对着个半死不活的雌虫一而再的咽口水。

雌虫后背几乎没有伤口,腹部却有好几道刀割的口子,池安见他胳膊肘撑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坐起来,心下叹了口气,上前坐到了地毯上,搂着雌虫的后背,让他靠在了自己腿上,又把温热的营养液凑到他嘴边,“喝吧。”

雌虫顿了几秒,低低道了句谢,干裂的嘴唇才贴上杯沿。

他喝的极快,大半杯一气儿灌了进去,喝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唇。

池安看的心里愈发的难受,端过罐头,拿了勺子喂他,“慢慢吃,管够。”

“多谢阁下。”雌虫再次向他道谢,噙住勺子,斯文咀嚼了没两口,进食速度便再次加快。

池安有心想劝他,却又觉得劝一个快渴死饿死的人细嚼慢咽实在大可不必,便加快了投喂的速度。

一杯营养液和一个大容量的纯肉罐头,平时池安一天三顿都不一定能吃完。

这会儿怕雌虫没吃饱,又怕他忽然得了食物暴饮暴食再吃吐,正想问他要不要再来点水果罐头眯眯缝儿。

雌虫舔完了勺子里最后一点汤汁,却忽然抬手,揪住了池安的袖子,侧身把脸埋进他胸口。

池安听见了极重的呼吸声,脊背瞬间僵硬,生疏的抬手轻拍着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完了

以防万一。

在雌虫睡着后。

池安还是拨通了伍竞的通讯,询问是否会有“雌虫因重伤被军部抛弃”的情况。

毕竟他在星网上搜寻过,没找到相关的帖子,军部官网甚至有许多退役军雌抚恤金发放的通知。

“是有此类情况。”伍竞的声音听着挺不开心的,甚至有点恼怒,池安猜测可能是他作为上将却无法为手下士兵负责而感到羞愧,“军部少量机密任务是由特殊军雌执行,他们接触到的秘密太多,在即将报废时通常会被使用特殊手段销毁。”

“殿下捡的那个雌虫,就不是什么单纯的角色。”

“有些东西本该走向他既定的终点,我建议殿下遵循这个原则。”

池安知道伍竞能看到他飞行器的情况,哼了一句没有对这个建议发表任何看法。

通讯挂断后。

池安拿过光脑,打开飞行器的监控。

客厅里雌虫安安静静的蜷缩在地毯上,睡的正沉,池安这儿没有适合他衣服,他的脏衣服又没来得及洗,就只盖了那条长绒的毯子,长腿区着,银灰色的头发散在米白色的地毯上,纤长的手指抓握着池安给他预备的晚上饿了果腹的罐头。

听不听话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明明是个生的很精致,哪怕搁在客厅做摆件路过瞥一眼都能被美的心花怒放的虫。

怎么都说他该被销毁。

你们不养,我留下养,池安嘀咕。

我当狗养,大狗。

池安把客厅的温度开高些,等了会儿看雌虫缩的没那么紧了,才裹紧褥子,缩在小床上辗转反侧。

最后还是爬起来吞了半片药,才昏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精彩。

梦里一会儿是漫天炮弹冲着面门呼啸而来,被炸的七零八落死透透了,又莫名超能力变身,复活了不说还神仙附体能操纵空气翻云吐雾,筋斗云飞一半儿被天兵拦了说他没有驾驶证,要被押送去天牢。

屁滚尿流的逃窜下界,随便找了个屋子,火急火燎的推门,就看见一双狐狸眼,那眼睛一眨,就让他宛如泡进了酒缸,瞬间连魂儿都飘了……

魂儿都没了,以至于后来梦里的“动作戏”,非常没有代入感。

搞得池安一早满头大汗的从床上窜起来,从头发丝到脚都不爽快。

他搓了把脸,随意捞了身衣服套上,准备出门查看一下昨晚在梦里纠缠了他半宿的狐狸眼还活着不。

一眼扫过去,客厅是空的。

再扫,艹了厨房也是空的!

池安心里漏了两拍,一瞬间思绪万千。他昨儿晚上睡前还能催眠自己,就当养条大狗做个伴儿。可一晚上荒唐梦做下来,现在睁眼闭眼都是那逆天大长腿和狐狸眼,男人色心发起来的时候心里门儿清,不用脑子都能明白自己存着什么意图。

雌虫留下来,池安不一定和他能成。

可这会子要是那雌虫跑了,说句不好听的,那就不是跑丢了条大狗那么简单。

池安铁定是纯惦记,纯后悔,跟丢了个媳妇儿似的抓心挠腮。

没吃到的总是最香的。

就像那个白月光,永远是记忆里没得到的最亮最纯最渴望。

正反思着心里那点子上不得台面的小九九呢,洗手间的门开了。

雌虫一身的纱布,皮肤比纱布还白点儿,白里透着白,腰间围着的浴袍也是白的。头发是银灰色眼睛是银色,整体全是浅色系。

池安一眼扫过去,差点晃了眼。

“阁下。”雌虫就一块儿充当兜裆布的浴巾,扶着门框调整了三个角度,姿势别扭又怪异。

池安脑子这会儿终于转了,看出他是想跪,抬手摆了两下,“不用跪,在做什么?”

雌虫微微侧身,方便他能看清洗手间内部的情况,“消毒。”

昨儿地上全是血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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