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触碰中,转回头来。
贺拂耽捧着师尊的脸,又怕碰痛师尊,指尖只在那伤口上方虚空一点。
“这里是怎么受伤的呢?不像新伤,为何弟子从前不曾见?过?师尊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我可以给师尊上药吗?还有师尊手臂上的伤口,伤得?太重,估计得?请丹房医修过来。”
见?师尊只是静静看着他,没有出言反对,贺拂耽便挥袖放飞一只灵蝶传信。
然?后才重新看向那杯酒,刚端起来两分,又被人按住手腕压下。
贺拂耽动了下,没能抽出来。
≈ot;师尊?≈ot;
衡清君不语。
片刻后,才像是突然?回神,收回手,袖口一翻,桌案上立即出现一只小壶。
他斟了一杯壶中水,银发垂下遮住了他眼中已经融化的冰霜。银色的霜层流淌着,是一种很缓慢的悲哀。
他将杯子推至贺拂耽面前,开口时声音轻颤,仿佛递过去的是能将他杀死的致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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