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吞吐:“我不知道……oh……i&039; rry…… 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个?”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慌张的玛丽安老师,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从河州大学出来,陶念的心乱作一团。
她隐约地感到玛丽安说的是对的,她没有说谎的必要,那张照片更是铁证,但是她不敢相信。
那时她们早已断了联系,林知韫连她的微信都没有,是如何得知了她的困境,并精准施以援手的?
一种强烈的、想要验证一切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看了眼时间,还来得及。她立刻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了省财政厅。
赶在下班前,她来到了相关业务窗口。
凭借着记忆中资助项目的大致年份和“淅原省”、“教育基金会”这几个关键词,她以“核实个人受助情况,完善校友信息”为由,提交了信息公开申请。
流程比想象中顺利,工作人员在系统后台查询了片刻,打印出了一份简单的项目备案记录。
“同学,查到了。”工作人员将记录递给她,“是有这么一笔资助记录。拨款方是‘淅原省栖山市微光基金会’,当时是主动联系我厅,希望与我们的‘大学生紧急救助项目’进行定向合作,指定用于资助符合条件的、家庭遭遇重大变故的在校生。”
工作人员顿了顿,语气也带着一丝疑惑:“这个基金会的流程倒是完全合规,资金也早早到位。就是有一点比较特殊,他们明确指定了受助人,也就是你。我们当时也按规定对你的情况做了背调,确认你确实符合所有资助条件,项目也就正常推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