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在他热爱的领域有点太粗俗了,“咱们能聊点高雅的话吗?聊点……”
“我不懂的话?”珍妮竖起了手,“很抱歉,我无法做大谈音乐的高雅之士。”她反问道,“跟你聊音乐的都很高雅?”
法里内利嘴角一抽,似乎被珍妮问得有点破防。
“事实上,跟我聊音乐的十有八九想跟我睡觉。”
“咳咳咳!”珍妮瞪了眼,”包括同僚?”
“你说呢?”法里内利接着演奏。
…………
“……需要我去帮您叫来博林小姐吗?”剧团的经理不断擦着脑门的汗,有一下没一下地瞥着身边的男人。
难得穿了一身黑的基督山伯爵盯着与法里内利谈笑风生的珍妮。她看起来很快乐,聊着聊着被法里内利带着弹了一段琴声。
“不了。”基督山伯爵很平静道,“别打扰她。”
“是是是。”剧团的经理打算要与法里内利好好聊聊。
这小兔崽子,红了几天就忘记自己姓甚名甚。
…………
“你就这一份谱子?”弹完后的法里内利又查看了下作者签名,试图发现对方年纪的蛛丝马迹。
“还有。”珍妮又拿出了几份让法里内利品鉴,“你觉得他……”
看谱的法里内利丢来一个无奈的眼神。
“好好好!我粗俗,我粗俗。”珍妮做了个嘴巴拉链的姿势。
过了一会儿,法里内利给出了答案:“我个人是很想喜欢的,怎么,你要请他谱曲。”
“……”此前的珍妮只想收集舒伯特的手稿,还没想着学吕不韦搞奇货可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