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戚彻底被她这一眼恶心到,将腿收了收:“洗洗睡吧!”
“得嘞!”琉璃净了脸跳到床内侧,拉着被子躺下去。
想了想,身子向后移,背紧贴着林戚胸膛。
手缓缓向后探去,被林戚一把抓住:“手脚不老实是吧?”
琉璃笑了笑,闭上眼睛。外头雨雪交加,林戚体热,与他盖一床被子倒是舒坦。
琉璃挑衅过他,很快入睡。倒是林戚,自打她那一眼扫过自己身体,竟有些心跳。
他不大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个鸨母勾/引,但事实却是如此。林戚有些想试试,自己对这鸨母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于是手从她腰间缓缓上移。
平日里二人没这样过,加之她从不好好穿衣,林戚以为她的身体会很糟糕,长安城里的鸨母,整日穿着紧身衣裙走在街上,林戚看到过很多回,不好看。
这会儿手在她腰间,倒觉出她的好来。
哪里很糟?林戚有过的女人寥寥可数,但这鸨母绝对算数一数二。顺着她的腰线上去,到了那座小山,巍峨的紧。
终于知晓为何她当年为何会是头牌了,这样的身子在青楼,势必是头牌。
林戚有些心猿意马,将身子移向她。琉璃睁开眼看着黑暗,他妈的,他竟然真对一个鸨母动手,琉璃鄙夷他。
但他的手倒是如从前一般会点火,琉璃呼吸重了重,转过身去,来了一出愚公移山,将那山移到他眼前,唇凑上去吻他,手也不老实,变着花样撩拨他,感觉到他的南天一柱后说道:“奴家这就试试,大人与秦时哪里不同。”
说罢脱了衣裳,反客为主。
林戚却不喜女子这般,太过直接没有羞怯,一双手退了温度,坚定推开她:“本王适才在与鸨母玩笑。”
琉璃喘的紧,向他怀里挣:“大人嫌奴家脏吗?奴家不脏,奴家从前伺候人挑剔的狠,里外不超十人……然而奴家从未像今日这样,大人让奴家白伺候您一回如何?”
林戚坐起身手指按着她脑门,将她死死钉在床上:“休要造次!”
“是谁先造次的!”琉璃红了眼:“哪有这样的!撩拨完人家,还不喂饱!头一号坏蛋!”
琉璃气呼呼穿上衣裳要走。
“你去哪儿?”
“老娘去睡一个!不然今夜不上不下怎么过?”琉璃拿着伞跑了出去,好险……雨夜真冷……
不能这样了,以后不能与他睡一张床上,今日是他醒悟了。若他日这瘟神无论如何不停手,自己该如何脱身?
快要跑出王府又掉头回去了。
进门看到林戚正在床头,似是心情很好:“怎么回来了?”
琉璃泄气似得跳上床,脚踢了踢他:“起开!”
“……”林戚给她让了位置,任由她抢了大半个被子,而后听她闷着声音说道:“除了大人,近期恐怕没发与旁人快活了,哎!”
林戚嘴角动了动,灭了灯躺了下去。“适才是本王不对,突然起心动念,以后不会了。本王来这里,是为了秦时,何时招安了秦时何时走,到时桥归桥路归路,不会再有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