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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2)

但他忍住了。

是生病才导致他有这样的情绪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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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更哈,如果我隔了两天没更,那我可能之后会连更三天[求你了][求你了]

给爱人的礼物

沈砚之眨眨眼,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一手虚扶着楼梯扶手,目光定在空中,看起来很茫然。

苏鹤声从他身后走下来,凝神看了会儿沈砚之。

很不对劲。

不止一次发现沈砚之不对劲。

可具体哪里出现了问题,苏鹤声无从察觉。

他摸了下沈砚之的脸,有些凉,于是皱眉:“是不是冷?”

“还是刚才吓到了还没缓过来?”

“……”

沈砚之一直不说话,苏鹤声便有些焦躁起来。

他的嗓音不再那么平静:“沈砚之,不要不说话,你怎么了?”

终于,仿佛是在苏鹤声的坚持不懈下,沈砚之终于舍得给他一个眼神。

那眼神很淡然,却隐隐约约藏着无穷无尽的伤痛、纠结和不舍。

一如苏鹤声乍一眼看到的冷漠一样,被藏的好极了。

沈砚之低垂着眼眸,沉默片刻后,才说:“没事。”

“真的吗,你就会说没事!”

“嗯。”

沈砚之随意应了一声,然后往前走,走到其它嘉宾跟前,坐下。

他没忘记现在还在节目录制中。

此时他们在别墅里,也是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这才早早的回了别墅。

按理说,他不该跟苏鹤声再有过多牵扯。

只要在这档综艺里,他不给苏鹤声任何好脸色,说不定他们可以成功离婚。

无论如何。

这是一个必定的结局。

至于导向这个结局的原因,现如今也没那么重要了。

今天的节目录制后,到傍晚五点左右,沈砚之还是决定请假一天。

等苏鹤声发现时,林导告知他,沈砚之已经在一个小时前请假回家了。

苏鹤声脸色难看,气压低沉,看了眼手机,给沈砚之发的信息,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回音。

……沈砚之现在身体状况还很差,请假要去哪里?

回家吗?

“有说去做什么吗?”

“没有。”林导说,“只请假一天,我没问。”

“明天一天?”

“嗯。”

苏鹤声半晌没说话,静静坐在林导身边,仿若一个雕塑般,一直坐到天黑。

无人知道他想了些什么。

忽然,他开口了:“明天的安排是什么?”

林导一挑眉。

原本第二天的行程安排应该在当天说,可看苏鹤声这幅模样,怕是不给个答案也不会离开。

迫于“威压”之下,林导还是说了。

“明天的任务,是给爱人的一份礼物。”

“……能换一个?”

“不能。”林导笑着。

“。”

坐了片刻,天边已经被黑帘盖住,夜晚的晴空甚至没有薄雾。

苏鹤声顿了顿,拿出手机订了张机票。

他起身,以一种通知的口吻说:“明天我有点事,先不来了。”

“……”

林导嘴角抽了抽,这是请假?

还是命令?

拜托,他才是这档综艺的导演好伐?

苏鹤声临时定了去往法国的机票,归期不定。

他是这样跟林导说的。

至于去做什么,林导依旧没问。

却莫名觉得,从此刻开始,这两人好似有点分道扬镳的兆头。

苏鹤声在晚上八点半踏上了前往法国的飞机,期盼在第二天录制结束前返回别墅。

这一次他仍旧将行程和计划以短信的方式,告诉了沈砚之。

和上次一样,他依然让沈砚之等他。

沈砚之也同样看到了信息,只是这一次他没回。

“怎么样?”严义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微烫,“抽完血感觉还好吗?”

“只是有点晕。”

“哼。”

严义冷哼一声:“只是一点晕?你没抽多少血。”

“嗯。”

沈砚之眼睫垂落,身形挺拔却单薄的不行,仿佛这些日子,又瘦了不少。

严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浑身不舒服,心都揪着疼。

“你不要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行不行?!”

“看不起谁呢?!”

“你真的是一个十分不合格的病人你知道吗?”

沈砚之点头:“我知道。”

沈砚之到的时候,严义刚下手术台。

一回办公室就看到沈砚之的时候,不亚于见了鬼。

这很稀奇。

却也意味着一定发生了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先不要担心,有可能不是病情影响——”

“那会是什么影响?”

沈砚之抬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严义,眼神晦涩。

他脸上缺少血色:“会是这个小孩的原因吗?”

“耳鸣,听力受限,视力模糊,这些都是怀了宝宝之后的正常现象吗?”

“……”

严义也有点恼火:“既然你都知道还说什么?你这么清楚可能是病情恶化,这不是刚好如你所愿吗?!”

“。”

沈砚之又不讲话了。

这令严义再一次感到挫败。

他放轻声音,讲道:“砚之,我拿你当朋友,不只是一个病人,所以我想尽全力救你,我已经联系了专家会诊,如果你相信我——”

“时间。”

“……什么?”

“如果不治疗,我还有多长时间?”

“……说不准。”严义含糊不清。

沈砚之默然须臾,了然地点头。

严义不愿意说很正常,那代表着事态不会再差了。

“早点安排手术吧。”沈砚之叹息一声。

“什么手术?”

“人流。”

血缘是一种很奇怪的羁绊,这样尚未成型的胚胎,在他肚子里仅仅只是呆了短短两个月时间,他便有些牵挂了。

倘若拖得更久,他怕会出现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办公室内真是寂静的能听见双方稳定而清浅的呼吸声。

眼下,严义也不知该如何劝说。

这个孩子到底该不该留下?

他与沈砚之不过萍水相逢,如今沈砚之病情加重,倘若当真有那么一天……

谁还会记得沈砚之。

谁还会记得沈砚之曾经在他们身边停留驻足。

这个孩子,或许是沈砚之唯一的见证。

至于苏鹤声……

严义将笔帽拆下又盖上,反复如此。

“砚之,站在我的立场,我希望你即刻住院治疗,至于孩子,你愿意留下这个孩子,我会尽全力替你保住。”

“当然,我尊重你的意愿。”

严义拿他没办法,带着点怒意翻着日历,给产科那边的主任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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