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新上演什么狗血戏码。”
“行。”颜煦不假思索,一口应下,又问她:“成都玩得怎么样?”
许尽欢举着手机,伸出阳台:“累死累活的搬砖才结束,又遇大暴雨。你听,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晚上还大。”
连绵不断的暴雨砸向地面,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仿佛整个大地都在轰鸣,在哭泣。
颜煦听了一会儿她那边的雨声,柔声嘱咐道:“明天去大熊猫繁育基地当心点,雨后尽量别走山路。”
“你倒是对我的行程,了如指掌。”许尽欢不咸不淡地回应。
电话的弊端在此刻凸显出来,不能面对面看到彼此的表情,只能凭借语气来揣摩。
颜煦摸不准她的态度。
只有暴雨声作背景音的那几秒里,万千思绪划过颜煦的脑海。
内心翻涌着惊涛骇浪,最终,汇聚成他故作镇定的一句:“白天到相映成趣玩,听你同事说的。”
“啧,带团队出差我都累得够呛,你管着天擎那么大个公司,竟然还有功夫去我那边串门。”
颜煦目光扫过床头,日历上的行程标注密密麻麻。但他视而不见,口吻温和:“最近不忙啊,我下面除了两个副总,还有三个秘书顶着呢。”
“回来,我把成欣言扔天擎,等培养成合格的副手,我再把人领回来。”
“可以啊,我让葛秘书负责带她。”
许尽欢挂了电话,关上落地窗,回到床上重新裹上被子。
深夜房间寂静。
她睡意缓缓酝酿。
手机铃声犹如夜晚刺客,打破一室安宁。
“喂,请问是老板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