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怎么办呢,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能留个小尾巴,让余毒成为以后的隐患。
待饮了参汤,戚妤朝乌时晏勾了勾手指头,倦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此,乌时晏抱着戚妤下了床,果然,桌上、地毯上、铜镜前都很能激起阿妤的兴致。
他们是天生一对!
这次,乌时晏温柔了许多,当然,也有他心虚的成分在。
第一天晚上,便解了一半毒。
第二天那半日,另一半毒当真没完全消解吗?
要知道,戚妤为了多解一些毒,第二天还多做了一次。
却不知道身边有一匹喂不饱的饿狼,对那事从头到尾都很热衷,不知疲倦地想要一次又一次。
他们破晓时方回了床上睡下,自然下午才醒来。
见戚妤睁开眼,乌时晏又凑近了:“阿妤——”
戚妤伸手,抿着唇,板着脸将他扇开。
她没用什么力道,乌时晏甚至觉得戚妤是在抚摸他的脸颊,直到看见她慢慢气红了的脸,这才本分下来。
戚妤尽量心平气和地问:“陛下,您还要对臣妾说毒没有解吗?”
这两次睡觉都没有以前好抱了。
她今日凌晨便觉得不对,直至睡后才反应过来,气的她在梦里张牙舞爪,如今乌时晏还要故技重施,她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整整两天两夜啊,她快要死在床上了!
戚妤想到这两日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声便高了:“臣妾再信你的鬼话就是狗!”
乌时晏轻声反驳:“是小狗。”
阿妤是最可爱的小狗。
戚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