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相长歌明明坐在床边,看不见她手上拿着的平板屏幕,可她却像是有第三只眼一样,仿佛知道她在看什么般的解释道:这是我根据您近期的身体体检数据制作的作息表,希望您能按照此表认真实施。
捧着平板,窝在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锁骨以上部位的余清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巴掌大的苍白小脸带着两分愕然转向相长歌,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相长歌,像是要将她看透一样。
你在说什么?
实施?认真实施?谁才是雇主啊?谁该听谁的啊?问过她的意见了吗?
相长歌抬了抬眸,静静的和自己的任务对象对视。
对方看着真的很瘦弱,此刻打着点滴躺在床上,像是只剩一副骨架。
因为清瘦,那双黑眸显得愈发深邃。
只是里头毫无生气,看着失了几分灵动,只给人厌世的郁感。
或许是对方瞧着就是一副病态的模样,对待病人,相长歌很有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希望您能按照计划表,每日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时理疗,按时运
停。
余清这会儿不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她开始怀疑相长歌的精神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