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凶狠哥说：“是业绩，我们就是被雇来收债的，你不会是想抓我吧？”

&esp;&esp;“今天不负责这个业务，”穆昔说，“不过你们动手打人，还被我遇到了，这事……”

&esp;&esp;凶狠哥揪了个小弟过来，“都是他动的手，你带走。”

&esp;&esp;小弟：“……”

&esp;&esp;对很人多，穆昔和林书琰两个人显然没法将所有人都带走，抓到一个也是好的。穆昔把人扣下，林书琰将他送回派出所。

&esp;&esp;至于去了派出所后他们会如何盘问，就不是穆昔能管的了。

&esp;&esp;穆昔把项雪莲的照片拿给凶狠哥看，“认识她吗？”

&esp;&esp;“不认识，”凶狠哥肯定道，“我们要收的债，对方我都认识，这个绝对没找我们借钱。”

&esp;&esp;“最近去过医院吗？”

&esp;&esp;“去那边干嘛，和病号打架？”

&esp;&esp;穆昔可以确定他们见到的放高利贷的是两波人。

&esp;&esp;这波人更凶狠些，那波要搞业务的相对温和，找项雪莲的应该是搞业务的那波人。只要让那二人去找，一定能找到去找项雪莲和薛明远的人。

&esp;&esp;穆昔揪着张陌离开凶狠哥。

&esp;&esp;张陌看着穆昔想喷火。

&esp;&esp;穆昔说：“我知道你想谢我救你，不用谢，这是我作为警察应该做的。”

&esp;&esp;张陌：“……”

&esp;&esp;太不要脸了！

&esp;&esp;走过一段距离，穆昔松开张陌，微笑道：“以后还想气我，就继续气，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占到什么便宜。”

&esp;&esp;张陌哪还敢气穆昔，他都不想沾上穆昔的气味。

&esp;&esp;穆昔把张陌赶走，自己也打算先回家。

&esp;&esp;然而她扭头没走两步，鬼魅之音忽然响起。

&esp;&esp;老磁带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配的是类似一只绣花鞋的乐曲。张陌“嗷”了一嗓子，心力交瘁，跪在地上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