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就凭这一点，穆昔就已经在局里名声大噪。

&esp;&esp;比赛之后，多少女警察主动要求去前线，多少女警察开始和穆昔一起跑步锻炼，就为了告诉其他人，就算是做男人有优势的职业，女人也不会比男人差！

&esp;&esp;“不行！”穆昔坚定道，“我必须在正规途径打败应时安！”

&esp;&esp;严绍道：“前几天还说喜欢人家，现在又要打败他？”

&esp;&esp;“这是两回事！都说他是最厉害的，我得打败他，才能证明我才是最强的！”

&esp;&esp;严绍看着争强好胜的穆昔，最擅长的唐僧大功都发不出来。

&esp;&esp;以往都是他劝告小年轻把精力放在工作上，现在嘛……

&esp;&esp;严绍说：“穆昔，多休息。”

&esp;&esp;

&esp;&esp;张陌这几天没下班，他请假的借口是哥哥重伤，要去照顾。他当然也没留在医院照顾，依然每天都泡在朋友家里打牌。

&esp;&esp;几个朋友已经不愿意和他玩了，他现在没什么可输的。

&esp;&esp;打完牌，张陌混了朋友一瓶酒喝，对方厌恶的把他赶走，张陌浑浑噩噩的往家走。他穿一件灰色的旧棉袄，领口、袖口都有破损，晚间风冷，他不得不抱着胳膊，边走边喊：“都瞧不起我！等我赢一把大的，一次性翻身！”

&esp;&esp;穆昔和林书琰穿便装跟在他身后。

&esp;&esp;两人捧着刚烤好的玉米，十分惬意。

&esp;&esp;林书琰评价道：“赌徒的想法永远是下一把会赢，可惜就算下一把赢了，还会有下下把，永无止境。”

&esp;&esp;“哲学家，”穆昔说，“我的烤玉米好像小一点，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吃得少，咱俩换换。”

&esp;&esp;林书琰：“？”

&esp;&esp;穆昔如愿拿到大玉米。

&esp;&esp;林书琰问：“咱们跟踪张陌是要找他杀张津的证据？你也认为他就是杀人未遂的凶手？”

&esp;&esp;穆昔啃了口玉米，说：“我不知道。”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花功夫跟踪他。”

&esp;&esp;穆昔说：“看戏。”

&esp;&esp;“？”

&esp;&esp;穆昔朝林书琰眨眨眼睛，“年度大戏。”

&esp;&esp;张陌离开牌局也没直接回家，家里的琐事全靠文雅一人去做。她要打两份工，要去接送孩子上学，回家还要做家务。张陌不在家是恩赐，如果张陌回家，文雅还要伺候张陌吃饭睡觉。

&esp;&esp;从前女性做家庭主妇的比较多，后来女性也开始参加工作，家务和照顾人却还是她们的工作，文雅就是代表。

&esp;&esp;张陌先是在外面晃悠了一个小时，然后去车站附近的报摊买了一份报纸。

&esp;&esp;报摊停在路灯下，已经在收摊准备回家，张陌瘦削的身体倚着路灯，看着有些沧桑。

&esp;&esp;不久，张陌随手丢掉报纸，“这些破工作，赚不了几个钱，要求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