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背对着自己看不见,才低声道:“世子英勇。”
“英勇?”萧彻哼了一声,“不过是没死成罢了。”
他的话总是这般直接而粗粝,却让楚玉衡心中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
他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动作,却比之前更加用心,试图用自己微薄的力量,驱散一些那旧伤带来的沉疴寒气。
按揉结束,楚玉衡照例准备默默退下。
“等等。”萧彻却叫住了他。
他转过身,从一旁拿起苏墨白日送来的那个白瓷药瓶,抛给楚玉衡,“这药油,以后按之前用这个。”
楚玉衡接过药瓶,触手微凉。
“会用吗?”萧彻看着他。
楚玉衡迟疑地摇头。
萧彻啧了一声,似乎嫌麻烦,却还是道:“倒些在掌心,搓热了再按。”
“是。”楚玉衡低声应下。
次日傍晚,楚玉衡提前将药油倒在掌心,依言双手互搓。那药油气味辛烈,带着浓郁的草药味,很快在掌心摩擦生热,变得滚烫。
当他再次将温热的手掌贴上萧彻的肩背时,两人似乎都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滚烫的掌心,紧贴着他中衣下温热的皮肤,药油辛辣的气息弥漫开来,似乎将那种隐秘的接触感放大了数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