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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1o1节(1 / 2)

“笋笋是我的!”

她抱过笋笋:“你不是要与什么阁老家的亲戚定亲了么?你们自己生一个去,何苦要跟我抢笋笋!”

宋持砚刚回转的一口气又哽住,心中五味杂陈。

当初同僚散播流言之时,他不曾阻拦,为的就是迷惑她。他想她或许会有一点介意,毕竟曾经她也曾为他失控呻吟,也曾依赖过他。

哪知她非但不介意,还怂恿他与别人生儿育女!

宋持砚语气彻底冷下。

“生不了。”

这些年他心里只想着一人,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如何再与旁人成婚生子?

田岁禾错愕地看着他,眼中错愕有之,震惊有之。

宋持砚亦看着她,心中晦暗戾气翻涌,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若她再激怒她几句,他一定,一定会说出更有违风度的荒唐之言。

她便寻死吧。

他平静地凝视着她。

田岁禾呆呆看了他好久,困惑地眨了眨眼:“你……是你不能生了,还是那位娘子?”

宋持砚:“……”

他自小行止稳重矜雅,从未有暴躁的言行,此刻却只想掀桌。

从前的田岁禾总会说出稀奇古怪的话,让他哭笑不得。如今她再次口吐狂言,却不一样。

田岁禾是在装傻充愣。

望着那双柔媚干净的眼眸,他心里迸发出巨大恶意,想让她像从前那样哭泣,想弄脏她。

让她变得和他一样挣扎,让她因他而痛,把自己撕扯成两半。

她既然装傻,他便成全她。宋持砚垂眼,遮住晦暗:“半年前我受了伤,此生难有子嗣,笋笋是我唯一的血脉,我不会放弃她。”

田岁禾诧异。

尽管怀疑宋持砚是在骗她,可她也忽然想起半年前听陈青梧说过,宋持砚遇刺坠马,伤得不轻,说是伤到要害,卧病一个多月。

难不成……是那个要害?

重逢以来,对女儿异常在意,看她的目光就像看一个没多少交集的陌生人,没了从前的偏执。

跟从前那个他简直是两个人。

田岁禾并不是会自作多情的人,她不算出众,和他也不是一类人,不会觉得他会忘不了她。

她半信半疑,但决不上套,“扬州有不少擅治此症的良医,我认识的就有一位,宋大人要不再看看?”

两年不见,她已学会接着关心的幌子求证,宋持砚冷冷掀起长眸,拆穿她:“在下堂堂男儿,会用这样自轻自贱的理由敷衍你?”

田岁禾想起当初他常会在房事上与阿郎比较,可见对这方面很重面子,她一时也有些说不准了。

“可我不会再与人生孩子,我也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和笋笋相依为命两年,是她失去阿郎这个家人之后最安心的两年,她怎会愿意再回到没有亲人的日子?

如今被宋持砚抢走孩子,远比被他扣在身边难受。

宋持砚嘴角扯了扯。

他眉眼冷淡无欲,仿佛年纪轻轻就已看淡情爱,“在下无意成家,亦无心男女情爱,但我若不娶,陛下会给我和阁老侄女赐婚,我不想辜负旁人,也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两条路。”

“要么女儿由我抚养,我会还田娘子荣华富贵。要么田娘子做我名义上的妻子,替我挡下赐婚,名正言顺地与我抚育孩子。”

“没有第三条。”

这是处布局素雅华美的宅子,无一处不精致贵气。

田岁禾打量周遭。

在船上提出那两条路后,宋持砚不容置疑道:“在下给娘子三日考虑,这三日里,娘子可以照常去铺子里,也可以留在在下的住处陪伴孩子,来去自如,在下皆不会限制,但孩子必须留在我身边。”

他没给别的路,田岁禾只能先跟着他回来,就这样莫名奇妙地住到了宋持砚在扬州的别居。

今夜的一切兵荒马乱,田岁禾越发觉得不真实。

罢了,先睡一觉,等三日。

说不定三日后他就倒台了,或是想通了,或是……

总之还是先睡一觉。

过去两年对田岁禾的影响在与宋持砚重逢后日益显现。

若两年前被宋持砚逮到,她定惶惶不可终日,可现在她竟照常去铺子里上工。但因为舍不得笋笋,午后指点过女工们的雕工,安排好用料采办等事宜,再匆匆往回走。

路上还不忘买一个糖人,用于跟宋持砚争宠,毕竟他模样太好看,笋笋喜欢好看的人。

回到别居,田岁禾担忧的事果然发生了,宋持砚学会了熟练地抱孩子,单手抱着笋笋摘果子。

他身量尤其高,笋笋在他臂弯跟个小南瓜似的。

“要高一些是么?”

“嗯!”

“可以了么”

“不够!干爹能抱得更高!”

宋持砚的嘴角不悦抿了抿,直接把女儿举过肩头。

女儿高高兴兴地摘了果子,下来后一颗揣入小兜里,一颗给宋持砚:“大哥哥,唔……吃果果。”

宋持砚接了过去,小家伙被抱在他怀里,杏眼扑闪,近距离地欣赏着新爹爹的眉眼和鼻梁。

“爹爹好看!”

宋持砚抿直的嘴角扬了扬。

和某人一样,总会在他的底线上踩一脚,再栽一朵花。

“阿凉!”

臂弯小人倏然雀跃,越过宋持砚肩头疯狂招手:“娘!”

田岁禾步子滞了滞,即便不想面对宋持砚,但她想女儿了,上前从宋持砚怀里接过女儿,小团子身上还沾着宋持砚的雪松冷香,一入田岁禾怀中就像从前他在拥她入怀。

她险些软了手。

宋持砚目光从她僵硬的手上移开,嘴角不经意地抿起。

是夜,三人一道用晚膳。

田岁禾不知如何面对宋持砚摆在面前的两条路,干脆闷头发呆,寻思着笋笋平日虽乖巧,但有时也会烦人,说不定他过了两日新鲜劲,也就淡了要抚育孩子的心。

田岁禾在游离,宋持砚把女儿抱到膝头亲自喂饭。

“要这个?”

“要!”

宋持砚把那一碗笋丝拿过来,才要给孩子喂,笋笋却推到了田岁禾的面前:“娘最喜欢的笋丝,吃了笋丝,就不可以吃笋笋啦!”

田岁禾回过神,混乱的心又起了波澜。从前她喜欢逗女儿,女儿刚听懂话的时候听到田岁禾说今晚吃清炒笋丝,吓得小脸煞白,拉着她的裙角说:“不吃笋笋!”

当时田岁禾解释了半日,小家伙才不怕了,但她一直记得阿娘喜欢吃笋丝。孩子定是看她在发呆,便以为阿娘是没有夹到想吃的菜。

多可爱的女儿。

她怎么舍得让给宋持砚?

夜里笋笋又回到田岁禾的怀里,母女二人躺在榻上,田岁禾问女儿:“今日开心么?”

女儿点头:“开心,爹爹好玩,能举好高好高!”

田岁禾又问:“那若是只有阿娘陪你,没有爹爹,笋笋会不会难过?或者只让爹爹陪着呢?”

女儿不说话了,过了会忽然抬起亮晶晶的眸子。

“笋笋要阿娘!”

她拿小脑袋拱着田岁禾心窝,拱得田岁禾心化成了水。

她拥着笋笋不舍得放手。

深夜,一道影子停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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