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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69节(1 / 2)

他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她肠子都悔青了,不该跟他过来的,应该在出藏书阁时趁机跑走,这样他怕惊动府里人也不会当众阻拦,现在好了……入了狼窝了。

田岁禾哭丧着脸,宋持砚把她压在门板上却没有做别的,只目光逡巡在她脸上逡巡,好似许久没见她。

田岁禾被他看得无处遁形,他的视线只是落在她面上,她却觉得浑身上下都被他注视着,身上衣裳都显得单薄,拦不住他目光的侵入。

她的胆量被他沉沉的目光吸去,双眸怯怯地看他。

“求你了,你别看了,成不成啊……我真没那么好看啊。”

杏眸中水波潋滟,仿佛暗夜中一汪诱人一探的泉眼,无声邀请着他进入,宋持砚压着她。

两人身子相贴,他嗓音像浸了酒,清冷但低醇:“岁禾,有没有人告诉你,别这样看一个觊觎你的男人。”

无人能抵御。

田岁禾想起他似乎说过,她忙换了个眼神,愤恨地瞪着他。

宋持砚无奈:“这样也不妥。”

依旧让他滋生恶意。

兔子急了还咬人,田岁禾恼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根本就是你、你自个心眼儿脏透了,看什么都觉得我好像是在勾引你!”

“你说得对,是我心思不干净。”宋持砚承认了。

他低头吻住了她。

“你……”

田岁禾莫名其妙就被他欺入口中,他现在好像很喜欢跟她接吻,每次见面都要吻一吻她。

又是叫人神魂颠倒,上气不接下气的吻,好像要把她的三魂七魄吮走,没一会田岁禾便思绪迷乱。

脚也越发软了,她心急无措地拍打着他的肩头。

宋持砚徐徐撤出来,唇暧昧地流连在她唇瓣浅吻着。

“是那里又难受了?”

田岁禾被吻得绯红的双颊胭脂色更深了,经他提醒,她又想起那一日在暗格里他放肆的吞吃。

她忙捂住衣襟:“没、没有的事!我来前喂过了,方才说要回去看孩子是想逃走!你别想!”

宋持砚清冷的眉宇扬起不解,耐心问她:“我想在什么?”

田岁禾快被他气死了!

还能是什么?他自己心里没点数么,非要明知故问。

她严声正色地回怼他:“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给我帮忙!我这会一点都不难受,难受也用不着你。”

宋持砚神色平和,继续问:“帮你?我能怎么帮你?”

他一副对那种事全然不懂的样子,田岁禾实在恼了,张口就要回怼他,刚出声就意识到上了他的当。

他在引诱她回忆上次那羞人的事,承认他们不清白。

这些读书人说话弯弯绕绕,就知道欺负老实人。田岁禾反击道:“你不是说要聊柳氏么?不聊我走了。”

“学狡猾了。”

没想到宋持砚当真松开了她,说起了柳姨娘母子的事。

“关于柳氏,你可有不懂的?”

田岁禾的确是有,她回忆玉凝的话,有些不解:“玉凝说柳姨娘的倚仗是柳贵妃,可皇帝老爷不应该更喜欢妃子们生皇子么,怎么柳贵妃生了个公主,反倒更得宠了?”

宋持砚耐心跟她解释:“天家的父子是君臣,也是潜在的敌人。近年陛下的身子渐弱,若生的是一个皇子,虽也高兴,但也不免忌惮。多了个小公主,不仅可以让皇帝面上添光,认为自己年富力壮。亦不会太过忌惮。”

田岁禾头就更大了,她倒不关心宫里哪个妃子得宠。

“难怪柳姨娘敢害阿郎。”

柳姨娘那日满面春风的模样还在脑子里盘旋,让田岁禾想起阿郎褪去生机血色的一张脸。

她憋闷地咬着牙,难过地垂头:“怎么坏人都越过越好!”

宋持砚摸了摸她的发顶。

“柳贵妃虽得宠,但不代表我们对柳姨娘毫无办法,岁禾,你可想扳倒柳姨娘,为三弟出气?

田岁禾当然很想很想。

可她想起郑氏在祠堂里过分偏心的那些话,郑夫人那么偏心,宋持砚亦不满她总是惦记三弟。

他怎么肯帮她为阿郎报仇?

她不信任他,“你怎么会帮我?你一定又是在诓我。”

宋持砚无奈,“我是很想借机诱你上船。可你忘了一件事,无论如何,你的亡夫,都是我的亲弟弟。”

田岁禾抬头看着他,直觉告诉她,他这句话是真心的。

这一霎他们的爱恨共通了。

她对他的抵触淡了,低声道:“我想为他报仇,我很想。”

宋持砚注视着她的眸子,她的眼中写着仇恨,而这仇恨的背后则写着对三弟不可磨灭替代的情意,他压下心底阴暗的比较,温声道:“我会帮你,岁禾。只有我能帮你。”

田岁禾被他蛊惑了,看着他,她不自觉怔怔地开了口:“好……”

但目光落到宋持砚唇上,她忽然清醒了,他的嘴唇平时是含蓄凉薄的淡粉色泽,因为方才的一个吻格外殷红,像悬崖边诱人的朱果。

她不想坠入他布下的深渊,继续这种背德的关系。

“……好、好个屁!”

田岁禾结结巴巴,粗俗地改了口,“你肯定要说,我得跟着你,你才肯给阿郎报仇。这对不起阿郎。再说了,就算你这个亲哥不管,可夫人她是阿郎的娘,她会想法儿的。”

“反正我一个小村姑,大字都不认得几个,能保护好自个,不给夫人添乱就够了。别的我管不了的。”

她虽是山野之人,但生性含蓄矜持。宋持砚还是第一次听她粗俗地骂人,他重斯文礼节,若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只会觉得粗俗。

可放在田岁禾身上,无论是这一句粗口话,还是她出尔反尔的行径,都格外地惹人怜爱。

原来看待一人不同时,竟能做到这样偏心,甚至抛弃习惯。

他低道:“岁禾,你学坏了。”

田岁禾嘀咕:“老实人遇到了坏人,也被逼得变滑头。总归你别想让我上你的贼船,没门儿。”

苦口婆心钓了半日,她还是不上钩,宋持砚又气笑了。

“我有哪一处不够好的?”

田岁禾认真打量他,他的确很好,读书多,长得好,人虽然冷淡可有耐心,也有手段。

看到他嘴角的苦笑,她忙说:“你不要因为我自惭形秽,怀疑自己啊。”她郑重道:“不是好不好的事,要是每个人都遇到了更好的人就要变心,那世上还有真情么?我反正做不到,我要是真爱上你,你就不会怀疑我么。”

宋持砚眼底的笑消失了。

他看着田岁禾,神情呈现出诡异的平静。田岁禾心头升起不妙直觉,宋持砚往前走了一步,她后退到圈椅边,冷不丁被按着坐下了。

宋持砚双手撑在两侧扶手,他人背着光,情绪也很难捕捉。

“终究还是因为不喜欢,故而你可以冷静地论道德。”

而不是像他现在罔顾伦常。

田岁禾坐在圈椅中却仿佛被狼压在身下,暧昧气氛中交织危险的气息,她往圈椅深处挪去身子,手挡着他们二人身体之间,搬出之前玉凝说的一句话堵他:“人总不能不讲道德吧,禽兽才不讲。你是禽兽么?”

宋持砚朝她俯下身。

“我是。”

他吻住了田岁禾颈窝,指尖熟练地挑开她交错的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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