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话。”
柏洲咬着牙别开脸不理他。
手上烫伤被摩擦的痛和莫名涌上心头的委屈,让他一句话也不想和面前的人说。
泪珠像是人鱼的珍珠一样,一颗颗的落,但少年始终倔强的一言不发。
祁知珩心里的烦躁更盛了,那豆子大的泪珠一颗颗的落,仿佛无声的在他心里下了一场陨石坠落的大雨。
砸他的心里一块块的大洞。
“和我说话就这么难吗?哭成这样也不愿意吗?”
祁知珩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东撞撞,西撞撞,却怎么撞也找不到出口。
而手里握着钥匙的小少年始终背对着他,永远只留给他一个无言的背影。
让他更焦躁,更迫切。
想出去,想见他,想让他回头,想让他看看他。
哪怕撞的遍体鳞伤,也要走到他面前。
“你和谁都可以说话,都可以笑,甚至你们班级里那群不想干的人你都可以每人送一袋小熊饼干。”
祁知珩说到这,忽然停顿了片刻,压了压自己喉咙中翻滚的酸涩,才继续开口。
“为什么?为什么唯独对我这样?我要什么……你都不给,明明我要的也不多……”
“剩下的鸡蛋面不可以,多出一份的小饼干也不可以……”
“让你和我说句话,你就哭成了这般模样,明明就只是说一句话而已……”
“柏洲,这很难吗?”
祁知珩抬手接住了柏洲掉落的泪珠,低着头靠在了柏洲的肩膀,迷茫的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
“柏洲,这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