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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第25节(1 / 2)

石静想都没想就点了头:“京城每到夏天总要闹一阵疟病,南边水多,瘴气也多,虐病只会更多。若我嫁妆能助太子一臂之力,炮制出可以治愈虐病的新药,也算是功德一件了,为何不愿意?”

历史与现实轨迹再次重合,石静相信了胤礽的话,自然愿意支持他。

在大是大非面前,掌珠总是这样通情达理,与他心有灵犀。可当她面对他这个人的时候,却又是那么地冷酷无情。

中元节那日见面,因为一个住处与她不欢而散,回到毓庆宫他就后悔了。

在婚前见她一面要大费周章,好容易把人请来,他为何不能忍让一下,非要同她置气?

她本无意于他,之所以迁就他,迎合他,愿意嫁给他,不过是为报答太皇太后养育之恩,和皇上的看重。

他用了六七年时间才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又在她除服之后,忍不住想要见到她。

他连苦果都能独自吞下,甘之如饴,为何忍受不了她对慈仁宫碧纱橱一点点嫌弃?

她无意于他又怎样,只他喜欢她,放不下她,想要宠着她就够了。

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要什么郎情妾意,要什么琴瑟和鸣。

想通这一切,却迈不动脚再去找她。

都说喝酒壮胆,他便让人端了酒来,想要试试。结果事与愿违,越喝越清醒,越喝从前的记忆越清晰。

脑中全都是小时候缠着她躺在碧纱橱里的情景。她比他大三个月,就像大姐姐似的拍着他,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他对她说:“掌珠,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她立刻说好,连半息犹豫也无,仿佛发自真心。

那时候,她应该有点喜欢他吧。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他呢?

往事一幕一幕在脑中掠过,清晰如昨,他却没有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

他很早就喜欢上她了,毫不掩饰,她也很自然地接受了他喜欢,并且加倍回报。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真实,直到太皇太后病重,全都变了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石静:得找个机会把青蒿粉给他,挽回圣心。

胤礽:她要跟我独处,是不是想我?

那个作者:红包雨继续

扯平了

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将胤礽淹没。

那晚他闯进她的房间,伤害了她,她依然是那么顺从。

没有尖叫,没有喊人,只是红着眼,流着泪,求他不要这样,把落红留到大婚那一日。

清晰进入感,穿透感,他忽然有点把持不住,过程短到……令人汗颜。

她可能被弄疼了,这才张嘴咬了他的肩膀。他并不觉得疼,只感到无地自容,提上裤子跑了。

不行,酒不够烈,怎么又想起那件丢人的事来,他让人上了烧刀子。

烈酒就是烈酒,很快有感觉,头晕乎乎的时候,仿佛看见她来找自己了。

走近,把人抱在怀里,嗅着她脖颈间味道,虽然很熟悉,却不对劲儿。

扯开轻薄的袍卦,露出雪白肩头,锁骨处果然没有他留下的痕迹。

他将人推开,眯着眼睛才认出来人是李氏。

自己找来赝品,差点把自己给骗了。

“你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酒意上头,他摇摇晃晃往外走,却被李氏拉住了袖子:“爷,今日是中元节,我想给那孩子上柱香,可怜他已成人形,落地却没了气息。”

又提那个孩子。

那个已成人形孩子为何早产为何夭折,李氏比谁都清楚。

他挥开她纠缠手,走进黑沉沉的雨雾中,头更晕了。

好在他酒量不错,走到慈仁宫的时候,尚有一丝清醒在。

他说他要去西厢房找人,院中当值的好像没长耳朵,一窝蜂地跑过来阻拦。

直到他甩起鞭子才如愿,谁知扑了一个空。

那个女人又骗他!

他气死了,去找她算账,结果见到人脑子就乱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只知道晕过去之前,脖颈忽然疼了一下。

是她打晕了他。

那个女人无意于他,骗他,还打他,可见到她被全家人欺负,他还是忍不住出手帮了她。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心中所有的不满,伤心,失望,全都因为她的一句话瓦解冰消。

她相信他,他又怎会让她失望。她的嫁妆全须全尾地存放在内务府,一文没动,只多不少。

胤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哂笑着看向石家众人:“看吧,掌珠说她相信我,愿意把嫁妆都拿出来给我用。”

“至于石家的困难……”他故意停顿一下,才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也就不要再惦记那笔嫁妆。”

什么是明抢,这就是明抢,见对面齐齐面如死灰地闭了嘴,胤礽也没心情留下吃饭。

该算的账都找她算完,时间也不早了,他起身告辞。

只让石家人送到厅堂门口,胤礽对众人道:“我还有几句话嘱咐掌珠,让她送我出去吧。”

于是众人止步,各怀心思地回屋去了。

石家的中秋家宴设在老太爷居住正院,出正院门,石静忽然说:“上回你让我给你绣香囊已经绣好了,随我过去取来。”

什么香囊?胤礽看向她,无声询问。

石静却是一脸贤惠:“我女红不好,还请太子不要嫌弃。”

胤礽迟疑点头:“……不论好坏,都是你一番心意。”

说完撇下目瞪口呆的丫鬟婆子,随她朝长房院子走去。

她第一次主动约他,连丫鬟都没带,想做什么呢?

但愿不是他想歪了。

正院离二房住的院子更近一些,与长房中间隔了一个花园。走到无人的僻静处,他快走几步,拉住了她手:“想我了是不是?”

石静想甩开他的手,却怕纠缠起来,打翻了手里的灯笼,就没理会,任由他牵着自己。

谁知他人心不足,牵着她的手也就罢了,还把手指一根一根嵌入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她回头看他,他却不看她,只抬眼看月亮:“中秋月真圆。”

石静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努力抑制着耳根处冒出来热意。

都说灯下不看色,月下不看影,她提着灯笼既看了美色,又在月下看见了两个靠近交叠身影。

下一秒,灯笼落地,她被人抵在一棵花树上。黑暗中滚烫的气息靠近,再靠近,却只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我真有东西给你,你这是做什么?”石静羞得双手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此时此刻,她的脸肯定烧起来了,通红通红的,要多丑有多丑。

对面半天没动静,石静从指缝里往外看,又被对方扯下了手,按在花树上亲了几口。

这回没亲嘴,只亲了亲唇角,却比刚才亲嘴还要磨人。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听胤礽问:“你要给我什么?”

他大约就是这么个性子,见了颜色好的小姑娘,总要调笑两句。偏偏有人,把他调笑当了真。

比如宝珠。

胤礽在赫舍里家老夫人的寿宴上夸她漂亮,她就以为太子对她有意思,从而对她这个堂姐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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