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酥麻,心房酸酸软软满足非常。
“干嘛非要喝那个汤药,这么冷的天受这种罪。”陆盛安熟练的支起上半身,轻柔缓慢的按压季凛的胃。
怀里的人整个蜷缩在一起,像只毛绒幼崽。
“那你放我回家…”季凛抛出一个终极解决方案。
“大不了…”陆盛安并不想接受。
“那你搬回去睡。”季凛很快又抛出一个解决方案。
“大不了就有个小孩呗,我又不是养不起。”陆盛安有自己的解决方案。安亲王府家大业大,虽然荣耀不在,养个小孩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玩真的?!季凛吓了一跳,第二天一早吩咐侍卫把所有陆盛安的东西全都扔回他自己房间。
……
“还记得你年后避孕那次吗?”陆盛安永远忘不了那天季凛的表情,崩溃又无可奈何,那只刺入他胸膛的发簪到现在还在自己房里收着。
“什么避孕?”季凛看着他充红的眼眶感觉他又犯病了。
是不是又烧起来了?不拿刀的左手测了一下对方的温度。
没变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