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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家(11 / 12)

景宴低低地瞧着主人的眼色。他早该跪着请罪的,但身为下奴,又怎么敢在主人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随意插嘴。岳大人已经给了他警告,他要是敢再多说一个字,恐怕这整张脸都要被抽烂。

他小心翼翼地为主人的烤面包涂着蓝莓酱,不敢再多想,只求这次能伺候好主人,平安过关。

江心澜一边指挥,一边欣赏他的容颜:“多涂一点,均匀地铺平。”然后,又示意轻十给她介绍一下景家。

她知道自己以后是一定会掌权的,那么就要多了解了解这些家族。

岳轻十对这些家族势力了然于心,道:“回主人的话,景家是一线家族,主要负责东洲锦鲤台的相关事务。景家嫡系有三房,大公子、二公子和七公子都是长房所出,大公子早早地便在锦鲤台效力,二公子被送到主家调教,长房也只有七公子常年在家,深受景家老祖母的喜爱。”

江心澜对轻十的话没有什么表示,只对景宴道:“你要是涂得不好吃,小心我砍了你的手。”

果然,景宴被吓得都丢掉了果酱刀,有些狼狈地跪在地上请罪。

江心澜踩在他的肩上,让他动弹不得。自己又拿起落在餐桌上的果酱刀,涂涂抹抹,一口一口。吃得差不多了,才对着景宴道:“想要上位,自己靠本事争。少在这儿给我攀什么关系。”

江心澜顺着他的身体,一下踩在了他的命根子上,疼得景宴眼泪都出来了。

她继续道:“连叫床都不会,还想上我的床?”

江心澜有些嫌弃,但还是心疼地拿纸巾温柔地给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你应该知道在景南天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景宴学着呻吟,带着些许魅惑:“奴婢…奴婢明白。”

江心澜丢下纸巾,景宴却小心珍惜地拿在手里。他见主人没有吩咐,便又老老实实地为主人布菜。

“告诉景南天,让他别瞎转悠了,今天上午话剧社排练,让他别迟到了,”江心澜今天心情不错,她戏谑地看了叶祯一眼,“还有,让人把上川谨放了吧。”

叶祯听到了主人对岳总管的吩咐,浑身都僵硬了。

原来主人真的认识上川谨!

上川谨说的都是真的?!

江心澜斜睨着叶祯的表情,捏了捏他的脸蛋,道:“小家伙,你做得对。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就该给他点教训,对不对?”

叶祯水灵灵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恳切道:“是的,主人。”

……

景南天听着一个男n恭敬地跪着给他传话,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受不起,真的受不起。

本来他住在这里,还心安理得地接受这里奴才的伺候。可一想到这里是少主住的地方,随便一个伺候的,可能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他就浑身不自在。

“你们这里大门在哪儿?我自己走就行,不用送我,不用送我。我也不和她一起出去。”

传话的男n觉得这位公子甚是大胆,主人却又不恼,再次传话的时候,态度又恭敬了几分,全然当作主子巴结:“回公子的话,主人说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耽误排练就是。”

一听见这话,景南天恨不得脚下生风,立即溜走。可好巧不巧,他和江心澜还是同时到了学校的话剧中心。

景南天很淡然地像平时一样给江心澜打招呼。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江心澜也无所谓,全然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中场休息的时候,江心澜听见几个人在八卦。

“我刚看见,后台摆了好大一束花。”

“谁送的啊?这个时候来送花,有病吧,我们还没有开始演出呢。”

“哈哈哈哈,说不定是谁的生日呢。”

“要不然就是有人准备告白!”

江心澜觉得不妙,她记得她从前和上川谨说过什么。直觉告诉她,这束花一定和她有关系。

她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到了后台去,就看见景南天在遮遮掩掩些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凑凑热闹,看看八卦。”

脱离了环境,景南天觉得孟…不对…江心澜没有这么高高在上,让人腿软了。

“我哥那事儿你觉得怎么样?”

江心澜踢了他一脚,景南天顺势一躲,没踢到:“你想清楚了,我要是喜欢上你哥哥,上川谨怎么办?”

这倒是让景南天疑惑了:“你不是……吗?都收了不就行了吗?”话到“少主”二字时,景南天选择了沉默,还做了一个恭敬的动作。

江心澜真没想到他这么开放。

景南天接着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江心澜推开了他,见到有些躲躲藏藏的上川谨。他戴着口罩,像是在遮掩脸上的伤痕。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很虚弱,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她承认,她是有些心痛了。

江心澜质问:“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上川谨沉默着没有说话。

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江心澜曾经说,她希望有一天自己不用为了生计发愁,希望能去实现自己的艺术追求,有人宠、有人爱、有人能在她谢幕的时候献上捧花。

上川谨看起来十分的憔悴,他默默地跪了下去,也顾不得会被别人看见,顾不得景南天还在这里。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要对我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但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至少他们是无辜的!”

上川谨被放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得到了家里的消息。自己的母亲,欢雅,被控告谋杀未遂。而这件事就连在锦鲤台工作的三叔都没有办法。他自己心里猜测,是江心澜动的手脚,但又找不到人,只好求助景南天。

所以,才有了这一幕。

“呵,无辜?她能有多无辜?我建议你开庭那天好好去看看那些证据,好好听听法官的结案陈词。上川谨,我告诉你,我真要是存心不放过你家人,不放过你,上川家就已经被爷爷连根拔起,而你此时也不可能出现在我面前。”

上川谨从未想过谋杀未遂这件事是真的,一时间更加慌乱:“求求你,我真的求求您……您要是对上川家有了厌恶之意,不用出手,自会有人千方百计灭了上川家来讨你欢喜……”

江心澜对这个满眼都是家族的人,产生了又一种别样的情绪。就像以前的,千千万万次。

好像他们都没有变,变的只是环境而已。

“谋杀是公诉案件,不是受害人不想告就可以不告的。”江心澜一点一点地拉开他抱着自己大腿的手。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在这里哭哭啼啼扮柔弱,就可以把这么大桩案子了结。如果她还是以前那样的孟心澜,这件事是不是就会石沉大海?但任由她想再多,看见眼前的人,还是松了口:“案子我管不了,但一个三线小家族的存亡,也许我还是做得了主。”

上川谨的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亮:“奴婢自知万死难赎其罪,主人您随意玩弄,奴婢都不会有二话的。”

说着,他有些艰难地解开衣上的钮扣。

看着他这副模样,江心澜杀心乍起,道:“你以为我还想碰你?”

上川谨一顿,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景南天为了不让场面更难堪,道:“休息时间快到了,我们到前面去坐会儿吧。”

江心澜稍微缓了缓心情,道:“不想连累家族,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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