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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落花时节又逢君/重楼清醒炸毛/飞蓬忍笑逗弄/对峙和口侍(2 / 7)

被大猫小猫两三只的邪运道放倒?

重楼的手紧了紧,目光审慎地看向寸步不动的飞蓬。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不再强忍着,而是直接远远摄来衣物,又把浴室的关上:“罢了。”

该的、不该的,他们当年、现在加起来,是真的都做了,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必要呢?抱着这个心思,重楼大大方方当飞蓬的面穿好了。

“我还是坚持,我们已经分手了。”飞蓬淡定自若地走到桌边。

其实,幽灵这个外号,自己当真无感。

离开重楼逃回国之后,他再离开内陆,都尽量避免接近重楼势力范围。

但此生父母之仇是不可能不追查的,当时后知后觉误会了重楼的自己,本来就心情不好,抽丝剥茧找出当年痕迹,一路追到极西战乱地。

再之后,或是为了发泄,也或是为了复仇,他毫无顾忌地发挥在轻灵隐匿上的武者天赋,神出鬼没灭杀毒枭,只留下空空如也的视频监控。

巫蛊教于他手中能活下来的那帮降头师,皆是并未作孽的,倒也吓得大喊大叫,直说自己是幽灵,渐渐就传为里世界的公认名号。

“我说了,没分手!”瞧着重楼第一时间反驳并别别扭扭地走过来,强装镇定自若地坐到对面,飞蓬嘴角含笑。

他分心地想到,妖魔岛主这个称号反倒是名至实归,比起昔日魔界,那确实只是个岛。

不过,如果自己没记错,重楼这几年的名头也渐渐被他故意传出的“魔尊”之号取代,也只有神族控制范围内的大陆,还下意识只喊他岛主。

“咳,算了,先不提这个。”迎着飞蓬的笑,重楼觉得脸上隐隐发烫,完全不想替邪运道背锅:“我们说说正事吧。”

他直接就快刀斩乱麻,将该扯清的关系扯清:“邪运道想借对外走私军火的途径,把底蕴转向海外,为此千里迢迢约我来此,不惜手段各种讨好,什么下三滥办法都用。”

“可邪运道眼中,你我的交集,也就进酒吧时和你对望了一下吧?”飞蓬抬手撑住下颚,眨了眨漂亮的蓝眸。

他知道,这是此生还年轻气盛的重楼最喜欢的模样。

有点捉狭狡黠,又不乏沉着气势。

果不其然,重楼当场就移开了视线,倒是将通红的耳垂露了出来。

“对。”重楼状似利落地点头,一口咬定道:“我也就是礼貌性回了一个笑容。”

绝对不是有非分之想!

“我没想到邪运道会这么牵连无辜,是我连累你了。”重楼振振有词:“但吃亏的也不是你啊,我们……”

飞蓬唇角上扬的弧度更高,断然出口打断了他:“我们分手了,昨晚连分手炮都不算!”

“你!”重楼哽住。

飞蓬不置可否地转移话题:“对了,如果我没受过训练,真是普通人,昨晚肯定什么都记不住。邪运道这手段娴熟极了,绝不是第一次干。”

“……”重楼默了一下,随即在飞蓬意味深长的眼神中下意识辩解道:“你知道的,我是第一次来中央大陆,也是第一次应邀!”

这一回,飞蓬是真啼笑皆非了:“噗!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没必要拉低自己的格调。”

“你和他们可明显不是一伙,谁让你是‘正人君子’呢。”不复平日里在夕瑶、九天等人面前礼貌而疏离的温和,飞蓬的话语含蓄而撩拨:“不然,你昨晚就不会倒霉了。”

重楼的脸经历了从青变红再到青的过程,几乎是再度深吸了一口气,才克制住升腾的羞恼。

可他定定地看着飞蓬,在那双最喜爱的蓝瞳里,看不见丝毫歉意退让。

“哼。”重楼忽然也笑了。

他猛地直起身,扣住飞蓬的脖颈,一脚踹开了桌子。

“咚。”桌子撞在墙壁上,而飞蓬被压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重楼倾下了身,轻笑一声道:“飞蓬,你想要什么?”

若飞蓬真决定彻底分道扬镳,现在就不该是愿意留下的、有意撩拨的态度,而是礼貌道别,什么话都不留。

而飞蓬的回答,是抬臂勾住了重楼的脖子,唇瓣贴上了那双厚实火热的唇。

彼此久别重逢、尽皆意识清醒的深吻,很快便紊乱了双方的呼吸。

“你坚持我们分手,现在又算什么?”重楼扣住飞蓬后脑勺的手掌,半往下使力,又犹豫停顿。

他刚穿上的西装好端端的,唯独腰带被两只不同人的手同时解开了。

“大概是……”飞蓬低笑一声,顺着力道闭上眼睛:“一夜情的事后甜点?”

他双腿分开,跪坐在重楼腰间,发丝散乱着被插入的五指撩拨掀翻。

“嗯……”重楼的喉结滑动两下,舒服地喘息了一声。

飞蓬向来心高气傲,就算是他们小情侣般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也少有乐意主动用这个方式满足他的。

最多是礼尚往来,还得看他心情。

但重楼自制力极强,几乎没想过用强,极少数被惹恼了,也总能维持住风度,比如发觉飞蓬是间谍时,也如飞蓬携情报不告而别捅刀时。

“……不用。”他忽然捏了捏飞蓬的后颈,将人推开了:“别让自己难受。”

硬得不行的性器滴滴答答射出很多,濡湿了飞蓬的领口。

“咳咳。”飞蓬的鼻音也没有最开始那么稳定,直接坐在地毯上喘了口气,才顺着重楼抱过来的力度,伏在人怀里不动弹了。

他轻轻闭上眼睛,只觉得适才口中的拥堵感和现在的拥抱都足够真实了,不再美好如一场失而复得的幻梦。

神话联盟总部,第九楼。

一大清早,九天玄女的助理就送了一桌子需要签字的文件来。

和当年在神界,除了用材不同,还真的没什么区别。

“唉。”她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所以说,以飞蓬的武力和功劳,三族大战结束后,主动前往镇守神魔之井,可太有先见之明了。

谁想一天到晚处理文书啊!

不过,与自己同为长老的几个同僚历经三族大战,血拼过蚩尤,又在敖胥以神庭阵引发神魔大战前后,沾染了不少因果,至今都没能觉醒。

别看他们平时不怎么好说话,但处理公务从来不需要她操心。

现在可好,形体毁灭、境界崩溃、魂入轮回,记忆都难以寻回,更休提恢复神体、重归本族了,便只剩下她一个高层苦苦支撑。

好在九天玄女不在第一次面对这种困境,甚至已经在这些年里渐渐地习惯了。

反正,还有个当时尚在刑期而没沾染因果的夕瑶,刚好能陪着她。

‘诶,话说回来,魔尊重楼是怎么回事?’九天玄女百思不得其解。

他当年是怎么做到当着魔尊,还天天准时去神魔之井报告,每天都打碎花花草草、雕栏玉砌,并把南天门拍成一片片的?

九天玄女抱着这个疑惑摇了摇头,继续任劳任怨地处理文件。

她也就忘记再给夕瑶打个电话,确认一下飞蓬是否回住宅了。

当然,若重楼现在恢复记忆,又知晓了九天玄女的疑问,大概会“哼”地冷嗤一声,抱臂告诉她——

你以为本座养这么多交流困难症、白长年龄不长智慧的魔神、魔将,是用来干嘛的?

而飞蓬若在旁,大概会当场笑出声,为他补充上一句——

不就为了你能摸鱼找我比谈武情决说斗爱,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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