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洲收回他的手,垂下头不敢看你。
“哥哥,你真是个胆小鬼。”脸全是狼狈的泪水,哪怕没有镜子,你也一清二楚。
噔噔噔。你爬上楼梯,提了自己的黑色胯包,胡乱地塞了几件衣服到行李箱,一股脑地拖拽下来。
郑思洲皱紧眉头,幽深的目光投到你身上,“你又发什么疯?”
“是,我发疯!”你恨恨地瞪他,“你不是讨厌我不知廉耻地贴你吗!我走!我去马来西亚!去一个你管不着的地方!反正赵驰会乐意我贴紧他、与他做尽亲密事!”
他瞬间暴怒,死死摁住你的行李箱:“你敢!”
你不理他,丢开箱子就要往门口冲。但眨眼间,你整个人被郑思洲捏着后颈摔在沙发上。
你想爬起来,却被他滚烫的身躯压紧,连双腿都动弹不得。
“你怎样才能乖一点?”他的呼吸洒在你脖侧,带着未消的怒意。
被屈辱地压制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你不禁再次哽咽:“…我才、不做你的乖妹妹。”
今天,是他惹得你两次伤心流泪。
心脏仿佛被你的眼泪砸出了无数个丑陋的坑洼。郑思洲稍稍抬头,颤抖着双唇,贴到你后颈细嫩的肌肤上。
温热颤抖的、会被世俗痛骂的畸形爱意就这样轻轻地落到你身上。
你止住哽咽,屏息静听着自己和他疯狂的心跳。
“乖乖,听话好不好?”他又在你耳垂上轻吻,“哥哥没有讨厌过你……你别去找他。”
“他能给我的,你能给我吗?”
半百纠结,他张了嘴,缓慢地吐出一个字眼:“…能。”
你站起来,接着把高大的郑思洲推坐在沙发上。他一言不发,任由你处置,只是一双黑眸紧紧盯着你的脸。
你摸到睡裙背后的拉链,毫不犹豫地解开,又把轻薄的内裤脱下,扔在地上。
郑思洲眼神炙热,看着你美丽皎洁的胴体,他的鸡巴瞬间硬挺昂扬,在裆部支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你如同神话故事里的魅惑妖姬,叉开腿坐到他的腿上,纤细的双臂主动环扣住他的脖颈,嫩红的唇舌舔了舔他性感的薄唇。
“哥哥什么都不许说,只许用力地操我。”你说话声音的很小,却如同一股巧力解开了郑思洲在心底封闭多年的罪恶枷锁。
他一只手开始极其不冷静地抚上你细腻光滑的腰肢,下一秒又贪恋地搂紧,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他的另一只手在解腰间的皮带,你听见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一会儿,你看到郑思洲鸡巴暴怒凶恶的模样。粗壮的鸡巴完全竖立,周身青筋胀硬狞丑,恶声恶气地冲着你的方向,吐出晶莹的黏液。与赵驰那根肉粉色的鸡巴不同,他的是深红偏暗,看起来更吓人。
但是,它是哥哥的东西,是哥哥待会要用来顶弄的东西,会让你飘飘欲仙的东西。
你暗暗说服自己,攀上郑思洲的肩膀,让发育良好的双乳贴紧他被衬衣包裹着的健壮胸膛。然后,屁股微抬,柔嫩的花穴对坚硬的肉刃。
郑思洲却伸手拦着你,不准你坐下。
你讥笑着问:“哥哥后悔了?”
郑思洲的手摸向你的腿心,解释说:“你会疼。”
你牵起他宽厚的大手,笑意盈盈地说:“我当然知道…啊……!”
他的肉茎过于粗长,出其不意的吞吃只会让你和他都痛苦。可是,你才不后悔。你要让他记得他和你的第一次是多么不容易。
郑思洲看着你眨着泪眼强忍痛意的模样,满心不忍。他用手托住了你的屁股,不准你再继续往下坐。
“乖乖,等等再……”
你凑近他去索吻,又一次狡猾地分散他的注意力,趁机掰开他的手,然后全部坐了下去,吞完整根狰狞的肉茎。
狭窄的甬道一下子被扩张到极致,你只能伏在他的肩头微微颤动着身体,等待钻心的痛意一点点褪去。
“嘶…乖乖……”郑思洲喘息粗重。
因为花穴娇嫩,里面的肉壁温热且湿滑,紧紧裹缠着他的肉茎。
随着你轻轻的吐息,湿腻的软肉又仿佛长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吸咬肉茎,生怕它会逃走。
但不敢乱动,只敢抱着你,捧着你的脸蛋,低头吻你的唇,挤入你口腔里,勾着你的小舌厮磨。
“…唔…哥哥……”痛意渐缓,你开始慢慢上下套弄起来。屁股坐下,逼肉就会紧紧夹着鸡巴;屁股抬起,一小节肉茎被吐出,晶莹逼水随之滑出。
郑思洲内心充斥着复杂的情绪。他早猜到你之前曾和赵驰做过这样销魂的情事,嫉妒之火焚得他心痛难挨。但是,他一抬眼,就能看见你脸颊上泛着动情的红,眼眸中蒙着潋滟的水雾。你如此爱他的事实又让他满心欢喜。
“嗯、啊…哥哥…你是我的了……”
闻言,郑思洲箍紧你,开始猛烈操弄,撞得你猝不及防,断续细碎的呻吟在昏暗的客厅里回荡。
“啊啊…哥哥、哥……嗯…我喜欢你…好喜欢…被你插、啊……”
郑思洲心颤眼热,他每一次都狠狠顶在脆弱细薄的宫口处。但他觉得还不够,将下颌抵在你柔嫩的肩窝,双臂锁紧你颤动的腰肢,一连挺腰使劲撞了你几十下。
窄小宫口被彻底顶开,鸡巴操进了你的子宫。
“啊…不——!”一声尖细的吟叫从你喉尖溢出。你本能地攥紧他的衬衫,指甲抵着一层衣料在他宽厚的背肌上又抓又捏,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减弱攻势减弱一样。
郑思洲尝到到温热逼水当头浇下的快乐,一点也不在意后背的细微痛意。他侧着头兴奋地在你皙白的脖颈上啃咬,留下一连串红艳的吻痕。
“哈…乖乖、我的乖乖……”瘫软的你被他紧抱着,更加方便鸡巴狠狠地凿入湿腻水滑的花穴。
粗热肉茎与滑腻内壁紧密厮磨,酥麻感如蚁噬骨。在极致的快乐中颠上颠下,你也只能搂紧他,含着一眼热泪,枕在他肩头舒畅地浪叫出声:“啊、啊哈…哥哥、哥哥…我,嗯…要被操坏了……”
“嘶…乖乖,怎么爱学坏,不学好…怎么总是不乖…小坏蛋……”他挺动腰胯,毫不留情地撞击阴唇,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好像中世纪的审判官亲自惩戒起罪大恶极的犯人。
“啊、啊啊…不乖、才有哥哥爱…呀,啊啊…哥哥好粗暴…好棒…操烂啊,我…的小穴……”你的声音甜得像黏黏糊糊的蜂蜜。
郑思洲现实中从来没有与你有过这样紧密的厮磨,就算做梦也往往会在清醒后遗留一摊腥臭的精液。如今,他抱着香香软软的你、满口浪语的你,差点就要陷入迷乱状态。
紧窄的穴道勒箍着粗硕的肉茎,他插穴的动作越来越狠厉。
既痛苦又畅爽的感觉裹挟住你,甚至超出了已有的认知范围,你开始向他求饶:“啊,真的要坏了…啊,哥哥、我错了…轻些啊…嗯、啊啊……!”
郑思洲心软,稍压疯涌的情动,放慢抽插的动作。可他转眼又在粗乱喘息中含住你嫩红的乳珠,将小红果吸得湿润硬鼓。
难控的酥痒如同电流,无声无色地爬遍泛起红潮的身体,你受不住地叫喘:“唔啊…不行…别吸、了啊……”
他置若罔闻,转头衔上另一只被冷落的嫩乳,如狼似虎地吸咬。
“啊…不要、不要了……”你难耐地弓起腰,把红肿的乳尖从他口中扯出。
郑思洲不满,惩戒似的重重地顶弄花穴,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