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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裂痕(1 / 3)

李有棠心里住着一个人。你明知道这个事实,却还要嫁给他。

你以为自己是温柔的春水,能满含爱意地裹挟这薄情冷酷的坚冰,期待着守得云开见月明。

在某个窒息得不见天光的凌晨,你忽然醒悟了,想要弃了这段没有感情的姻缘,毕竟自己这四年来始终走不进这铁石心肠的枕边人。所以,到底是情衷怠惰,爱意枯萎,心如死水了。

“我们离婚。”

李有棠从文件堆中抬头,不解地问道:“为何好端端地想要离婚?”

“我累了。”

“你爸妈同意吗?”

“他们会听我的……你放心。”

“你……真的想离?”他眸中情绪复杂。

“是。”你认真且诚恳地答道。

他看你良久,才张口说:“……我会考虑。”

“有什么好考虑的?反正这是一场无所谓的婚姻。”

李有棠没了话。你索性回房收拾衣物,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他没再拦你,你走得也够潇洒,还没忘让他有空去办理离婚手续。

李有棠是你爸妈精心挑选的好女婿,要他们接受你们离婚的事实并不容易。但,你真的不想再拖。

遥想和他相亲时,你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当时,「我不生孩子」这句话直接劝退大部分的男人。

李有棠闻言却是一笑,心平气和地问你:“这也是冯小姐穿着睡衣来相亲的缘故?”

如此温文尔雅的男子很少见。所以,几次约会下来,你对他颇为满意。

“冯小姐,我可能无法给你一个男人对妻子应有的爱……这样的话,你会介意吗?”

“你是同性恋?”

李有棠哑然失笑,摇头否认。

“难道你有爱而不得的人?”

“是。”他承认得大方坦然。

“我只想让我爸妈不再逼我相亲……既然这样,我们结婚?”

“……好。”

盯着崭新婚证上面盖着的红色大印章,你有一瞬是恍惚茫然的。

“冯小姐,是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

“当然没有。”

头两年和他相处,你还颇为得意,没有爸妈的管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感觉极好。而且,有个男人还能为你做饭烧菜,你为自己可能是捡到宝而暗喜。

然而,在相处之中,你对他生出了不该有的爱意。你会为他接你下班而高兴,为他替你烧水煎药而欣慰,为他在嘴贱邻居面前护你而感动,为他惦记你生日而开心……明明这一切都是丈夫该对妻子做的事,明明是你能切实感受到的点滴爱意。

后来,你得知了一些不该你知道的事。李佑棠爱的是他的阿静姐,那个在孤儿院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只不过,明静后来嫁的是一个富豪,而他娶的是你。

当天,你不过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到家时,你看见从不喝酒的李佑棠似乎是醉了,睡在沙发上。

你替他解衬衫时,他将你错认成他的阿静姐。

“阿静,阿静……别走……”声声皆是深情,句句饱含眷恋。

你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的丈夫真的在爱着另一个女人,爱得那么暴烈,那么深沉,那么疯乱狂热。

粗热性器冲进狭窄逼穴,狠狠深入,重重碾压。被爱的人是你,痛得刻骨铭心的也是你。

“唔……嗯嗯……呜呜呜……李有棠,轻点,我好痛……”

你一面喘息,一面流眼泪,说不清是心中的苦楚多,还是嫉恨多。

他疯魔了,紧紧摁住试图逃跑的你,对着红艳淫靡的穴口,再次蛮力挺进,冲刺至深处,感受紧致穴肉的包裹与吸吮。

“嘶哈……咬这么紧……”

“呜呜呜……疼……”你被他压在身下,泪水泅湿一大片散乱摆放着的衣裙。

“别哭……阿静,我在爱你……”他竟低下头来,温柔地啄吻着你白滑如玉的薄背,仿佛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圣洁女神。

因为痛楚,你的眼泪流得更多,喉咙仿佛有一块堵物,令你哭腔破碎,难成音。

“嘶哈……我爱你……好爱……”

“……呜,呜呜……”

随着他愈加粗重的喘息,滚烫的精液在你体内深处射出,宛如灼烧爆裂的火花,令你麻木的身躯不由地颤抖起来。

他搂抱着你,头枕于你的肩膊,口中还在念着明静的名字。

有一刻,你是像死人一般,就这么静默地让他抱着,而一颗心早已悲怆得麻木。

你起身,缓缓挪动脚步,进到浴室。镜中,你看着自己原本薄滑白亮的皮肤,全是他赐予的爱痕,青青紫紫,爬在背上,布满胸口。下体又红又肿,糊着不知是他还是你的粘腻体液。

似乎有一股浅寒的凉气,又浸到心间。

“……好冷。”你情不自禁地抱住自己,双肩颤动,泣不成声。

从那以后,你很少再让他碰你,你不想做别人的影子,也不愿做他的泄欲人偶。但是,尽管你夜夜与他划开「楚河汉界」,一觉醒来后还是在他怀里。你知道,是习惯的毛病,他就不该惯着你的。

“要不我们分床睡?”

“为什么?”

“我……我想自己睡。”

李有棠看着你,默然不语。他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缘故,你明明之前和他相处是那么融洽。

后来有一段时间,你像是得病了,总是在凌晨时分的睡梦里,无声流泪。有一次,李有棠起来喝水,发现你竟然在客厅里梦游。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却不停地流眼泪。

李有棠走过去,轻声喊你的名字,你没有反应,只是哗哗地流泪,像是要把心中的难过全都倾倒出来。

李有棠俯身抱住你,大掌轻轻地拍抚你的后背,宛如母亲安慰孩子。

静哭片刻,你猛地站起,自顾自地又回房里睡觉,被子还是他替你盖的。

李有棠曾试探问你:“雪蓉,你最近工作压力是不是很大?”

“……可能吧,班里有几个孩子不怎么听话,比较难管。”

“实在不行,找他们家长谈谈……你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好。”

你不该怪他的。当初他已经和你讲清楚了,是你落入他温柔的陷阱,心甘情愿地,从不后悔地。何况,这世上,有哪条规定是说要喜欢的人必须对自己有所回应?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能要求得太霸道。

至于明静,你是见过她的。半年前,你去孤儿院给孩子们上课,碰见明静和她的丈夫。听说,他们要给孤儿院捐一大笔钱。拍完合照,明静几乎一眼认出了你,笑意盈盈地要和你握手。

“雪蓉是吧?我听阿棠说起过你。”

“是……你是阿静姐?”

“对,看来阿棠也没和你少说起我……你们过得还好吧?我上一次回来时遇见阿棠,听说他已经结婚了,我还不敢相信……他倒是挺有福气的,娶的妻子这么有气质……我猜,你是个语文老师?”

“是……”你并不习惯和生人聊天,举止拘谨。

明静倒也识趣,且恰巧她丈夫在催她,没再与你多言。

不过,她留予你的最后一句话,你如今还记得。

「阿棠是个很好的人……若是他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瞧瞧,一口一个「阿棠」,叫得比你还要亲热。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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