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清泽刚把西裤拽下,大腿就贴上一处湿热地带。她看了一眼下面,那粗糙的触感确实来自于牛仔裤。
这也能透出来吗意识过于高效地替她描绘好里面的景象,使她红了脸。
“好好,”她抓住她乱动的手安抚她,小心地解对方的裤子,“我知道了。”
“快一点,我真的好难受”
对方依旧不依不饶,嘟嘟囔囔地娇声撒娇。一把手挣脱,就飞快地探到清泽内裤里面,叫她因受惊而整个身体弹了一下。
好险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对方则是笑了起来,一边用手在自己腰上滑动,一边向自己道歉。
“没事,没关系。”清泽摇摇头,在她的配合下帮她脱掉了裤子。
oga身上最隐蔽的地方露了出来,丛生的毛发下,渴望的水液已经流到了外面。
一直到进入她体内,都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清泽的阴茎被她吃得紧紧的,在里面每动一下都舒服地要死。
做爱真的好快乐
被满足的oga在每次撞击后小小地叫一次,搂紧着alpha的腰在她耳边叫着。
alpha像着魔似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好在在错误发展成无法挽回之前,她突然找回了点理智。
“嘘,”她停下来,“小声一点。”
oga眼里泛着泪光,懂事地点点头:“我还要。”
“嗯。”清泽应声缓动,慢慢地磨她。
两个人以亲密的姿势相拥,以最小幅的动作跳动对方最敏感的神经。
不断积累的快感就要冲破阈值,清泽注意到了对方咬着的下唇,贴上去互相堵住,把兴奋爽快的叫喊困在唇齿之间。
不能叫出声来很憋屈,但是被任何人发现绝对不行,可即便是这样,双方都没有任何一个提出要尽早结束。
两个人在火车狭小逼仄的空间里,一起向欲望的海里沉没,将特殊性别的兽性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记得高潮了几次、换过几个姿势,oga在精疲力尽后沉沉睡去。
alpha则在积攒的欲望得到发泄后逐渐清醒
都说清醒的人最痛苦,事实,的确如此——
和陌生人做爱了!
和陌生人疯狂地做了爱!
清泽眼睛瞪得溜圆,放在对方腰部的手像触火一样快速抽了回来。
自己竟然,和第一次见的人,做了这么疯狂的事!?
清泽经历着心灵的地震,而对方安安稳稳地睡在她的怀里,甚至能哼哼唧唧地往自己怀里钻。
这样可不行啊清泽脸又烧起来,身体向后挪了挪。这一动,软趴趴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也动了,它上面沾染的滑腻腻的东西也跟着蹭到了腿上更多地方。
触感又提醒了清泽一次粘液的来历,她抿着唇憋着气,决心离开这个让她心要爆炸的地方。
她小心地把她们分离,逃回到了自己床上。
怎么办?!
小鸡鸡不是硬不起来吗!明明之前试了那么多种办法…现在好了吗!?怎么会偏偏这时候好呢!
不对,现在要想的不是这个,要怎么办?刚刚,可以是上了她呀,她会怪我吗?可是是她要求的,是她主动的——但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突然发情呀
清泽越想越无法平静,偏头看向了另一方当事人,也许可以从对方身上找到答案。
这位小姐你是怎么想的呢?
她渐渐看得入神,烦恼也丢掉了,怔怔望着那熟睡的侧颜:那些线条仿佛是希腊雕像远洋的亲戚,既清晰立体,又不失柔美;长长的睫羽不时因为肌肉的震动而颤抖——
和刚刚差不多的感觉又来了,她低头,果然又看到翘起来的阴茎。
一时的喜悦过后,她重新想起现实的问题,眼珠慌乱地向左转又向右转最后紧紧闭上了眼皮,“大”字型躺在被子上,希望邪火赶紧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