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虽然不是旷世难见,但起码也是极为稀有的了。
鎏金袍人一笑道:“不敢不敢,在下无名之人,说出来你也不会认识。”
木承松哈哈一笑道:“若是以阁下的武功都自称为无名之人,那我等岂不是要举剑自戕了不成?”
鎏金袍人略一沉思,然后昂首说道:“我姓禹,叫禹成漠,想必大名鼎鼎的袖里乾坤剑是肯定不会知道我这无名之辈了。”
听了鎏金袍人这一番话,木承松老脸不禁一红,然后口反复默念禹成漠三个字,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有哪个高手叫这个名字的,而且人家还知道自己的名头,看年龄,这人也就四十上下,不可能是隐居的侠隐,真是奇哉怪也。
禹成漠见木承松久不答话,知道他所疑惑的是什么,便说道:“你不用想了,我不是华夏之人,久居外域之国,与华夏武林素无牵扯,你自然是不知道了。”
木承松听禹成漠这么一说,便释然道:“阁下武功高强,相信我华夏武林能与之匹敌者,不过十数人而已,以这份武功,想必在贵邦已经是顶尖之流了,但不知来我华夏国所谓何事?而且阁下也说了,与我华夏武林素无牵扯,那我倒要问问,为什么要找他们两个年轻人的麻烦,甚至还要掳走一个?”
禹成漠此时眼睛一闪,右手一扬,啪!的一声,内力所至,院中一根竖立的梅花桩变断成了两截,然后右手变掌,用力一吸,半截梅花桩就到了手里,之后禹成漠右手使劲一按,将梅花桩生生的按进了地下一尺有余,之后便稳稳的坐了上去。
池中天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见禹成漠露的这一手,心里也有些后怕,不住的自责自己的鲁莽,要不是木承松在,估计池中天的小命就丢在这了。要不就说呢,‘离家三日抵过居家十年’,有些事情,在家里是永远学不会的。
禹成漠坐下之后,对木承松说道:“我来华夏所为何事,暂时你不需要知道,将来你会知道,至于说我为什么找他们两人的麻烦,那是因为他们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或者说有些我想要的东西,可以通过他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