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明媚,碧空万里无云,微风拂过,空气中带着一阵阵的草木花香,可惜这美妙的感觉一到了这个巫王墓附近就被破坏了,我现在只需要用鼻子带路吻着这股子特有的怪味就可以找到这个假墓了。
这个假墓的周围原本就已经被清空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座假墓,现在更是挖地三尺把这个假墓的孤立了,现在可以看见这个假墓的地基下面确实还有建筑构造,而且规模比上面的要大的多。在这两天的实地考察里,所有专家在现场都达成了一个共识,这假墓下面的建筑才是真正的巫王墓,这个可能性很大,而且打开这个真墓也许能搞清楚这个山鬼的秘密。
在机器的轰叫声中,这个真墓被打开了,一个黑黝黝的进口出现在我们面前,一台大抽风机在墓室进口呼呼的抽着墓室内的污浊气体,所有人都离出风口远远的,但是还是闻到了那股浓烈的怪味。
方芳戴着我刚递给她的口罩,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这个黑黝黝的入口,眼里全是一个个好奇的“小问号”,我和二建则是毫无兴趣,在一边聊天,那老鬼倒是又来了精神,“色迷迷”的看着这个入口,这老东西真是盗墓成瘾,明知道这也不是真的可手又痒了,佩服!
抽风机抽了一会儿后,准备进墓工作了,各地的考古队都派出一名代表参加,我们立刻把老鬼给“贡献”出去了,这老家伙背着他那工具包,拿着我的狼眼手电美滋滋的走了,我拉着方芳找了个干净地方做下休息,二建挺仗义,说去厕所就“尿遁”了。就剩下我和方芳了在一起坐着了。
我很珍惜这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这方芳有意无意的老和我保持一段距离,让我无法太靠近,平时赵姐那个老女人老和她在一起,上次我找借口去她们房间,那可恶的老女人就是不走,在屋里的床上赖着不走看书,我和方芳说什么她都竖起耳朵听着,恨得我咬牙切齿的!
方芳看就剩下我和他了,表情立刻就不太自然了,脸红红的,低着头也不说话,我说什么她都听着,偶尔支应一声。我偷偷把屁股朝她移动了一下,让我俩离得近一些,都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了,我从没有真正的近距离观察过方芳,现在仔细看看,这方芳其实挺漂亮的,就是黑了点,除去这个缺点外无论从身材外表气质上都绝对算是个美女。我越看越喜欢,于是发挥我的口才,讲完笑话讲故事,然后循序渐进的在套套她的底子,比如说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想找个什么样的啦?家住哪里啦?总之就是没话找话,使劲拉进彼此的距离。方芳明显的社会经验不太足,不一会就被我逗得“咯咯咯1的笑,然后底子就被我一点点的掏出来了。
原来方芳今年22岁,比我小三岁,父母都是军人,还有个18岁的弟弟也在部队当兵,可算是军人世家了,方芳高中毕业后就听父母的建议去当兵锻炼,在海军陆战队里服役了整三年,每天在部队里摸爬滚打接收训练,她们海军陆战队的服役地点在海南岛附近,阳光充足气温总是在二三十度左右,三年下来都快被晒成黑人了。退役后方芳还想上大学,就报名参加了高教自考,据说毕业证很硬,好多国家都承认学历,就是太难了,很不容易拿下来。于是方芳想找一个时间比较自由和充裕的工作,她的父亲和文物局的局长以前是战友,多年的老关系了,所以一顿酒的代价方芳的工作就搞定了。本来局里安排方芳在科室稿文员工作,可方芳听说在考古队干可以“公费旅游”就在她的局长叔叔那里磨了磨就被安排到我们队里了。而且方芳对这工作也挺喜欢的,关键是时间富裕,这两天她没事就在屋里看书学习时不时的也陪赵姐四处转转玩玩。因为刚退役还没有交过男朋友,不过她现在不太想交,想把学历拿下来以后再考虑这问题。
我听的是心花怒放,这年头二十二岁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女孩可真是大熊猫啊!太少了!我决定了,这方芳我必须追到手,否则我这辈子都会后悔的。于是我从脖子上摘下当初老驴在我生日时送我的那块翠绿欲滴的翡翠观音递给方芳说:“干这行经常和古墓打交道,难免会碰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东西辟邪你带着吧。”方方本来脸不红了,这下又让我给弄了个大红脸,看着我放在她手里的这块漂亮的玉观音说不出话来。我这块玉观音本来就做工精致,玉质上乘,加上我这段时间的佩戴温养更加显得柔润细腻,一看就知道绝非普通的那种大路货,所以方芳拿在手里不知道该不该收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我看的出来方芳挺喜欢的,就笑眯眯的问:“是不是嫌我带过了脏啊?”方芳连忙说:“不是这意思,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说:“既然不嫌我脏就带上吧,一般古墓里的鬼魂都怕这玉观音不敢近你的身,而且对女性有美容保健的效果,来,我帮你戴吧?”那方芳一听忙说:“不用了,我自已戴┄┄1刚说完就觉的又不对了,想解释一下又不知怎么说就脸红红的呆着住了。
这时二建哼着小曲回来了,发现方芳手里捧着的那个玉观音,立刻就不哼了,一脸淫笑的看着我俩,那方芳扭脸就跑了,不过我高兴的是她没把那玉观音还给我,看来是收下了。二建阴阳怪气的说:“好大方啊,还有吗?也给我一块。”我笑着说:“收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了,看吧,这方芳早晚是我的1
就在这时老鬼溜溜哒哒的从墓室里钻出来,看见我俩就走了过来说:“刚接到通知下午有关的部门来人要对这个巫王墓进行检测,等人来了我们在继续干,不过我没啥兴趣了,这个墓早就被同行开了光了。”我俩一听就乐了,这行高手可真多,无孔不入啊!
老鬼笑着说:“这墓里也不算太大,进去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盗洞,位置可真准,直达主墓室,我看了看盗洞里面,这打洞做活的人可真是高手,那洞打的可真棒!而且还挺规矩,陪葬品大部分还在,只拿走了一些易于搬运小件,估计价值不低,临走在洞口还留下了一个小洛阳铲的吊坠,不知是当初谁的字号。”
我和二建现在对这个巫王墓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现在主要目的是把方芳追到手,二建是整天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找到信号好的地方就一会给这个打电话,一会给那个打电话,估计这个月这厮话费得上千了,不过我们哥俩一回去就脱贫致富了,这点钱还是消费的起。现在就剩下老鬼和方芳来糊弄场面了。那个赵姐每天晚上听老鬼的一通胡编乱造就开始写工作记录,根本就不来这现场,也好,省的我一看见她就烦!
下午一点多钟来了五六个穿白大褂戴口罩提着大小不一的医用工具箱的人,还有孙教授和钱主任等人一起过来了。据说自从上次对巫王墓的考古工作发生了意外而且还发生了伤亡事故后,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专门抽调人手来调查此事件,当时现场的一切都被照相取样,尸体进行尸检和化验,听说好像有了不小的发现,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保密,昨晚打死的山鬼尸体就是现在来的这些人进行尸检的,估计上午刚忙完就过来了。他们到了工作继续开始,还是上午进墓室的那些人又钻进去忙活了,我和二建也在忙,忙着找个阴凉地睡午觉,方芳拿着本书在阴凉的地方看,我这时可不招她烦,这丫头看书的时候可认真了!
睡了也不知多长时间,我感觉喘不过气来,一睁眼就看见方芳的那漂亮的小黑脸,正俏皮的冲我笑呢,原来是她蹲在我面前用手指捏住了我的鼻子。看见我醒了就松手说:“懒猪起床了,他们都出来了。”我惊喜的发现我送她的那个玉观音正挂在她的脖子上,看来有戏了。方芳笑着指着我旁边打呼噜的二建说:“他打呼噜的声音可真大,就像坦克的发动机一样,我老远就听到了。”我看了看表,都下午三点多了,睡的可真香!一脚把二建踹起来,伸个懒腰,看见方芳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