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她敏感地像是被电流窜透,喉咙瞬间溢满娇喘侬音,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花穴上一次被触碰还是验身那夜,酸软胀疼的感觉让她记了好久,池骁的动作更加不客气,长驱直入插进她的甬道!
细窄干涩的花穴才刚被插入便夹得他进出困难,这种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紧致感让池骁猛吸口气,屈指用指腹按摩着甬道内温热干净的肉壁,覆有薄茧的关节不断顶撞着媚肉。
她很快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像是堵着棉花般难受,破碎的布料挂在身上,更被他视作亵玩情趣。
“邓音辞,出声。”
他罩住她的绵乳揉搓,命令式的语气冰凉色情。
下面,他并起两根手指继续在她的穴里捣弄,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深浅。
终于往里触到软膜时,她本能地夹紧臀瓣躲他的手指,喉咙里溢出不清不楚的呻吟。
“嗯……呃……”
她张着唇,缺氧似的仰起头颅,天鹅颈脆弱易碎。
刚才势均力敌的对峙仿佛是他有意纵容生出的错觉,她即便再不肯服输,可在他连续的揉弄侵犯下,淫水渐渐自穴口分泌涌出,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掌心,滑腻洇湿。
邓音辞屈辱地夹紧腿,抵抗不了身体对他的迎合。
“不给你个教训,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池骁的声音幽幽传来,他越插越深,将两根手指全都埋进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