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宴会,刚才已经被熟人调侃嘲笑了无数次,好不容易坐下来吃席,没想到旁边坐着个“同病相怜”的主,态度一下子放松许多。
瞎子,哑巴,哪怕只是短短一两日的病症,总归都是会被正常人嘲笑的,何谈嫌弃彼此。
“那正好,我现在也看不太见,哈哈。美女,怎么称呼?”
钱老板大大咧咧地同她握手。
邓音辞终于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递上提前印好的名片。
她准备得很小心,不想表现太过着急贪图功利,只愿今晚能和钱老板搭上关系,合作的事来日方长。
钱老板也没在意她的来历,寻思着能受洪嘉邀请出席宴会的人还能有诈?
反而在听说她家经营会计事务所时,立马有了兴趣。
“正好,我厂里今年缺个乙方,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等你嗓子好了出来喝茶啊!你和池家关系近伐?去码头那里谈?”
邓音辞感激得回答不上来,只能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即便钱老板看不到,她也要笑。
昨晚,她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好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不那么勉强、不那么心机、不那么恶毒。
她承认,她心术不正钻空子,但事务所迫切需要一个年审客户来缓解资金链的燃眉之急,她什么都愿意付出,只为了帮贺毓玲度过难关。
两米开外,“无人在意”的主桌。
“骁哥,邓音辞那个女人疯了!”
江婉一哭哭啼啼地跑来和池骁告状。
“她把我的礼服泡进水里,我等会怎么上台表演!你一定要帮我做主!”
此时距离原地的表演时间只剩下十分钟,备用的礼服都来不及送。
洪嘉和一众长辈都到别的桌敬酒热络去了,主桌这里只剩池家三四个晚辈,钟洱和隋七洲不好出头表态,纷纷等待池骁替江婉一做主。
会唱歌的女人都有一副好嗓子,哭起来楚楚可怜哀哀戚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柔弱,实在不好忽略。
池骁皱了皱眉,吩咐人先带江婉一找位置坐下。
接着,他朝某个方向走去。
两米开外的对话正在进行,邓音辞刚被钱老板问起她和池家的关系,不料池骁突然走过来,当着众人的面环住她的肩膀,力道重得几乎能把她捏碎,语气是暗含威胁的宠溺。
“钱老板,她是我的女人,刚才赌气闯了祸,人我先带走了。”
——
池骁吃生蚝,其实也是在吃音辞
毕竟,壳要亲手拨开才好吃
谢谢大家的珠,剥壳的过程还在继续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