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菁见李然滑跪认错,这几周来也耳濡目染学会了打一把掌给个甜枣的上层人士套路,便收起怒气、默许着李然的手贴上来她的花埠。刚刚高潮过的花道还有些湿润,他的中指轻易地就挤了进去。他像个没经事的高中生一样,先浅浅地上下晃动探索着观察她反应。
陆菁穿越过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用手抚弄,那陌生指腹的异物感,刺激她的花唇含得紧紧的。她有些急促地渴望着,“李然…我好想再吃一根…”
李然边吻她,并不熟练但还是听话地又加入了另一根食指。他拿不准是否两根手指会太粗伤到她,双指只就着被她分泌的爱液润滑着,先是直喇喇地前后抽送,等感受到指尖被里面无数的小嘴唇吸附得有些艰难的时候,便又换成打圈捻动。陆菁的花心被不停变换地搅动戳刺,小溪流般源源不断流出的体液跟随着李然的手指发出了的“噗嗤噗嗤”的声响。羞人的声音配合着体内兴奋的堆积,让陆菁的下体觉得更胀了。
陆菁已经被舔高潮过一次,于是这仿佛前戏一般的调情格外漫长地满足着她,但手指的灵活显然比唇舌更让体内的敏感点被点燃。她全身赤裸着,皮肤和乳头在窗帘透出的一点点光下都泛起了粉红的红晕。
陆菁双腿分开坐在自己的脚上,方便他一边用左手摸湿花蕊,一边右手张大、同抚乳头。李然看她在自己的手下情欲裹挟的样子,视觉冲击下自己的阳根又重新站立起来。他严丝合缝地抵在陆菁背后,贴着自己的阳根磨蹭她的腰窝。
陆菁只觉自己前后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抚慰到,毫不吝啬地表达快感,“嗯…好像又要尿了…”
这时李然想起白天一本正经在采访台上说着英文日文还是什么其他鸟语的陆崇景,穿上衣服的大小姐跟赤裸娇喘的她截然不同。他想着陆崇景那时是如何的在采访中大放异彩,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跟其他人交流,此时却在他的指尖下呻吟着露骨的情话,只觉自己的那什物更硬了。他的前端碰触着她娇嫩的腰部肌肤,激动到已渗出些前精,预感着快射了。情动的他颤栗着,一只手有些揉不过来陆菁的双乳,便撤下来捂上她的阴蒂。
陆菁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李然的双指满满撑开,前面的阴蒂也被另一只手的指腹打圈戳弄着,前后都被兼顾的快感迅速累积,逐渐在失控的边缘。她已经说不清一整个句子,只能单个字词喊道,“要喷了”,话音未落,那花蕊就絮絮喷射液体,多巴胺像烟花一样俯冲她的神经,“嗯我到了…”
李然见她潮喷,更加快速地磨蹭着她的腰,低吟着“姐姐…姐姐”,只几十下便射出一股股的白精在她光滑洁白又蝴蝶骨分明的背脊上,边射边呢喃着“好爽啊”。
有些疯狂又释放压力的情欲之后,李然害怕陆菁不喜被他的精液黏在身后,只能快速用浴巾帮她擦拭,抱着她去卫生间清洗。只见陆菁的腰窝处都已经被他的阴茎磨得泛红,还好她沉浸在二次高潮间已经有些昏沉、并未发现。
两人都动情地淹没在这场情事之中,毫无察觉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完全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演了一出活春宫。
等浴室的水声传来,陆崇泽终于颤颤巍巍地从衣柜爬出来,有些魂不守舍地暗自离开了这让人脸红耳赤、情味浓郁的房间。他已经将潜入陆崇景的房间找线索这件事忘在了九霄云外,只有目睹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放浪形骸的强烈情绪。即便只隔着衣柜的缝隙黑暗中并不真切,他还是看到了那小白脸是如何含弄她的双乳且她热恋地回应着,在李然的手下湿得“噗嗤噗嗤”的声响刺激着他的神经,甚至一闭上眼就浮现出她在李然的脸上坐骑着潮吹的高潮模样。
这个夜晚,有些人纵情,更有人黯然神伤。陆崇泽发泄似的摆弄自己软不下去的肉棒,不知是恨自己被陆崇景激起了男人的欲望,还是更悔亲眼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送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