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过几天再补给妳。」
不敢让她久待,又担心除夕路上不安全,他关了火,开车送她回家。
待回到家,又是一室清冷,他又有些后悔放人。
他也想,守着他的小姑娘,一起过年。
……
春节假期对何自华来说格外漫长,陈晓安忙得没空理他,就连晚上通话也是匆匆讲两句就要去打牌,要不然就是累得快睡着,他又没工作可做,打发不了时间。
往好处想,至少不必在他父亲家,看着他们一家人尴尬客套的笑容。
陈晓安说的没错,除了除夕夜以外,接下来几餐他都懒得动火,要嘛煮锅白饭,就着她带来的小菜吃了,要嘛直接吃泡麵。
春节的综艺实在无聊得紧,他也提不起兴致看电影或看书,只好又回头写政论文章打发时间,写得累了,就变着法子试作桃胶甜汤,过完年就要迈入春季,得给她做点解春燥的甜品。
年初三刚过了下午,他还盯着电脑修稿,电铃就响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想,肯定是小姑娘舍不得他,又偷偷溜来了。
何自华欢天喜地的快步开了门,见到门外的父亲,他失望得无以復加,只能耐着性子应付他的关心,收了他带上门的礼盒,再包了几个红包给他家人,好不容易才把人劝离开。
才刚清净下来没多久,门铃又响。
怎么又折回来了?
他深吸口气,将面上的烦躁压下去,再次开了门。
陈晓安一身白毛衣搭配黑色百褶毛呢短裙,外面穿着杏色的连帽毛外套,白色的及膝袜和黑色皮靴,圆润嫣然的脸蛋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何先生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陈晓安顽皮的向他伸手,亮出白晃软嫩的手心。「说好的红包呢?」
他惊喜万分的将她带进屋,「妳怎么来了?亲戚都回家了?」
「我阿姨临时约我爸妈去怡和泡温泉啦!」她笑嘻嘻的歪着头,一脸天真无邪的说:「我记得某人说了要补红包给我,还要带我去看电影的,为了红包,我只好忍痛舍弃温泉之旅。」
怡和位于?国东南,以车程算,绝无法当天来回的。
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喜,一扫前几天的郁闷寂寞,何自华将人抵在墙上,圈着她,一下下的亲着嫩呼呼的嘴唇。
「好,妳要几个红包?」
「三个够不够?」
小姑娘仰长脖颈任他亲吻,乖顺的不得了,甚至他的舌尖强势探进她唇瓣时,她就乖巧的伸出舌头舔舐他。
唇舌贴合交缠,若即若离,淫丝缭绕,湿濡濡的声音,两人呼息越发不稳。
「呜……你别乱来!」
陈晓安气恼的避开他的吻,拍打他伸进裙子里的手,里头的蕾丝小裤仍是被一把他往下扯,卡在萤白颤抖的小腿间,「何自华!我好不容易打扮好的!」
「嗯?我看到了,很漂亮。」
「先让老公吃饱,我们再去看电影。」
他沙哑的应付完,便如同饿兽一般,急迫不已的压进她的唇,边吻她边将外衣一件件扯了丢到旁边。
脱去毛衣后,他将软嫩嫩的小女孩翻过去压在墙上,一口口咬上她肩膀和背部雪白嫩肉,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粉色的蕾丝内衣的钮扣。
「粉红色……我喜欢……」他伸出舌头,在蝴蝶骨周边轻舔,低哑的称讚她。「我们小乖穿粉红色真漂亮……」
粉红色的蕾丝穿在她曲线丰满的身上,除了原有的甜美,又添了几分撩人。
小姑娘颤个没完的娇躯,蜿蜒在白晳肌肤上的红痕,内衣背带鬆开后,从粉红蕾丝下露出的艳白乳肉,还有软呼呼的哼吟,都完美的取悦了何自华。
他略带粗鲁的扯去胸罩扔到一边,大手往前探,逮着前头的小奶头揉捏。
「跟老公说说,可以陪我几天,嗯?」
「哼啊……啊、啊啊……」
小奶头被略带粗鲁的手揉得酥爽,红艳艳的挺在空中,随着主人难耐的扭动而晃荡。
「还不说吗?」
黝黑大手将雪白背脊压贴在墙上,被揉得热烫的奶头碰上冰凉的墙面,惹得她呜咽出声,男人灼热的唇舌蜿蜒而下,在她幼嫩的腰窝上徘徊。
「呜……那边不行……啊哈……」
「小裙子真漂亮,我们留着它,嗯?」
他撩起短裙,软胖的屁股露了出来,埋进小屁股里轻轻啃了几口,小姑娘的腿就抖得站不住。
「何自华!」她趴在墙上,忍不住回头看他是怎么荒唐无道,羞恼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哭音,「……呜……出、出来!」
他笑着从裙子里出来,对上她气恼羞红的目光。
娇淫丰腴的少女腰背红痕斑驳,浑身只剩一条百褶裙,裙襬被男人撩高,露出被啃红的小屁股,两隻小腿被捲成一团的粉红蕾丝锢住,只剩鞋袜还端正的穿在腿上。
真漂亮。
好想弄坏她。
「小乖说说,妳能陪老公玩几天?」他站起身,压在女孩身上脱掉自己的厚棉上衣,露出一身坚硬厚实的肌肉,才好整以暇的将她翻过来。
她才不想顺他的意回话呢!兴匆匆盘算好的计画都被这个大色狼破坏了!
少女嗔怒的红着眼瞪他,被男人单手托起屁股抱高时,还不忘抡起小拳头揍他几下。
脚上的小靴子被剥掉,及膝袜和内裤一同被扯去,陈晓安被男人扣在身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只能双手攀住他的脖颈,身不由己的以腿圈住他的腰。
何自华托住她的屁股将她带回房,随着他的步伐震动,女孩儿两隻粉嫩嫩的奶头被男人的胸膛和体毛,磨得又痒又红,闷声哼个不停。
「小色狼,才这样就湿了?」
「我、我才没有!」
陈晓安被抛上床,还来不及回神,就被何自华虚骑在身下,黝黑壮实的手将她双手扣在头上,另一隻手则是轻而易举的钻进小裙子里,在湿透的花穴里造孽。
狭长又充满慾念的星眸,则是略带赤红的紧盯着她的表情,不肯放过任何一幕。
「嗯?我们小乖没湿……」
蔫坏的大手边揉着软呼呼的娇荳,一边探进穴儿里搅弄,造出色慾淫荡的啧啾声。
「说说,湿了没?」
「啊啊……啊哈……啊哈……」
「你、你不许看我……啊哈啊啊……」
她羞耻的边听自己发出的水声,一边像条小蛇般在男人身下扭动颤栗,高潮一波波、没完没了的刷遍全身,有时是花穴挨操的高潮,有时是嫩荳被磨弄的欢愉。
「跟老公说,这是什么声音?嗯?」
插进花穴的指头又加了一隻,两指併着撑开穴嘴,啧啾的声音更响,操她的时候,砸出来的水声此起彼落,羞得她恨不得能把耳朵关上。
「哎哈——啊啊、啊咿……别、别弄了……呜……」
「湿了没?嗯?」他戏谑的低笑,
花穴里的手指往她的娇肉操,她哭着高潮、扭动,黑色的小裙子在她身上飘啊飘的翻动,吃着男人手指的花穴,随着裙襬翻动忽隐忽现。
两边高潮同时袭击时,陈晓安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灵魂似乎飘到九重天外。
「啊哈、啊……咿咿——」
回神后,她听见自己的哭叫声,还有何自华沙哑欢愉的赞美。
「我的小乖真棒。」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