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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蛋糕、榨精、龟责 𝔭ô18ьω.cô𝓶(1 / 2)

时间线:五年前/冷战后的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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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半,钟轻斐就到家了,别墅内灯火通明,不过由于她装的是单向玻璃,所以根本没办法从外面看此时的秦景文在干嘛。

打开大门,她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秦景文脑袋上戴着毛茸茸的狗耳朵,脖子上戴着项圈,嘴里叼着牵引绳的一端,赤身裸体地跪在门边,在门打开的刹那,抬头望向钟轻斐,眼里盛着细碎的光,钟轻斐有一瞬间的恍惚。

“主人。”苯魰鱂洅&8471;o18&8471;o&120111;&169;o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秦景文的声音将钟轻斐拉回到现实中来,他双手捧着牵引绳,递到钟轻斐身前。

“主人,请你牵我。”

钟轻斐接过绳子,但并不急着动作,而是认认真真地看着秦景文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异常惹眼的这张脸,如果被摆上大荧幕,该会是多么绝色。

“站起身,我的奴隶。”

秦景文听到指令后,迅速起身,站到了钟轻斐的身后。

“真乖,我要牵着你走了,记得跟紧。”

“是,主人。”

钟轻斐牵着秦景文走向餐厅,将手中的蛋糕盒放在桌子,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

秦景文见状,乖乖跪在钟轻斐的身旁。

钟轻斐将手放在秦景文的头头顶,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头发,问道:“今天为什么这样?”

“对不起,主人。”

“嗯?你有什么错?”钟轻斐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秦景文有哪里做得不对,很乖很听话,工作学习都很努力,简直不要太省心。

“上次,滴蜡。”

“那件事啊,又不是你的错,我自己没试过温度,就拿来给你用了,错的不是我吗?”钟轻斐屈指在餐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一下又一下,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我真的不痛,所以,我才没说的。”

“都烫出疤了,还不痛?”

“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望着秦景文认真的表情,钟轻斐微微皱眉,连那种程度都可以忍受,秦景文的耐痛力这么高的嘛?

“主人,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了。”

“是啊,”钟轻斐起了逗弄的心思,故作苦恼地撑着下巴,偏头与他对视,“等你进组拍戏,我们可能好几个月都见不了一面哎,这可怎么办啊。”

秦景文抿唇不语,钟轻斐见他不说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俯身贴近,解开项圈,指了指长条形的大理石餐桌,命令道:“躺上去。”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很是华美,发出闪耀的光芒,秦景文有点拿不准钟轻斐想做什么,身边没有任何的器具,背后是无比冰冷的触感。

“别紧张,不对你做什么。”

钟轻斐伸出手指,尖细的指甲在秦景文的乳尖上轻轻一划。

“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秦景文的胸前传到他的四肢百骸,疲软的阴茎慢慢有了苏醒的迹象。

“小奴隶,你的身体很敏感哎,不错,我很喜欢。”

虽然钟轻斐还没开发秦景文的后穴,但从其他方面看来,他的确是个敏感且很适合调教的人,果然,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着的。

秦景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钟轻斐稍稍有所动作,他的反应都如此巨大。不过好在,除了钟轻斐的触碰,其他的正常生活、工作中与他人的接触,他都毫无感觉,甚至可以称得上性冷淡。

“我和你说,今天我哥哥、嫂嫂找我吃饭,但是呢,我没吃饱,因为他们俩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好惨哦,饭都没好好吃。”

钟轻斐似乎真的在诉说自己的苦恼,如果她的手指没在捏秦景文的乳头的话,可信度或许会更高。

“啊嗯”

钟轻斐和秦景文说过,很喜欢听他呻吟喘息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性感。所以,秦景文自那以后,不太会克制,不过好像也克制不住。

“所以啊,小奴隶,我现在有点饿哎。”

说着,拿开在秦景文胸前把玩的手,拆开了一直放在一旁的蛋糕盒包装,里面放着一个精美无比的草莓蛋糕。

“这家蛋糕可好吃了,我特意去买的哦。”

说着,双指拿起蛋糕上的草莓,放在秦景文的乳尖上,草莓底部带着些许冰凉黏腻的奶油,沾上秦景文的身体。

钟轻斐的动作很慢,好似一种折磨,直到双乳都被放在草莓,仔细端详着自己装饰好的“小蛋糕”,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

“主”

秦景文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钟轻斐接下去的举动,刺激地噤了声。

只见,钟轻斐张开嘴,咬下一口草莓尖。

明明钟轻斐并没有碰到秦景文,但他的皮肤却迅速蒙上一层粉红色的薄纱。

“真甜,”钟轻斐拿起半截没吃完的草莓,对着秦景文说,“啊,张嘴。”

手指推着草莓往秦景文的嘴里送,指尖触碰到他柔软的唇瓣和滚烫的舌尖,钟轻斐心情大好,将剩下的一个草莓如法炮制,喂给了秦景文。

“怎么样?”钟轻斐满怀期待地询问秦景文。

“好吃。”

“我就说了嘛,肯定好吃。”

就在秦景文以为结束了的时候,钟轻斐用食指刮下一层奶油,涂在了秦景文的小腹上。

滑腻的触感,让他身体一紧,忍不住地一阵颤栗。

钟轻斐的手指还在他的身体上流连,很痒,痒得他想要蜷缩起来,却被钟轻斐严厉制止。

“别动!”

直到,他胸前、小腹,都被裹上了一层奶油,钟轻斐才罢休,但却又是新一轮的开始。

她笑了,笑得很狡黠,但在秦景文的眼里,不管钟轻斐做什么,都是世上最美丽的风景,是他心上的神明,是触不到的幻影。

湿润的舌尖,舔上他皮肤上覆住的奶油,划过乳头,一路向下,停留在小腹。

只不过是几下舔弄,秦景文的阴茎挺立着,一颤一颤,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龟头上的前液滴落,在空中留下几根银丝。

钟轻斐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双手,全然不顾秦景文难耐的神情。

“主人,我好难受摸摸我,碰碰我。”

秦景文用那双深情的眼眸祈求着钟轻斐,哪知,钟轻斐将蛋糕盒上的丝带盖在秦景文的眼镜上,而后转身抬腿往楼上走去,留下一句:“不许动,我等会儿下来,别让我发现你动了,不然我会生气的。”

晃眼的灯光瞬时只剩下一半的威力,只是勃起的阴茎让他痛苦地竭力控制自己,越不去想,存在感越强。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主人求您”

“啪嗒”,室内一片漆黑,只剩下钟轻斐手中的香氛蜡烛,发出昏黄的微光。

她将蜡烛摆在餐桌边,手里拿着接下去要给秦景文用的工具。

“主人”

“嗡嗡嗡”秦景文的耳畔响起了微弱的机器震动的声音,他能感受到他的阴茎被什么包裹住了,很舒服。

“主人啊啊嗯不要”

“忍住,别射。”

秦景文忍不住躬身,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盖在眼上的丝带早已滑落。

持续的高强度震动,让秦景文整个人变得汗涔涔的,脑海中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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