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你玩过滴蜡吗?”
“没有。”
“真的假的?”郑伈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难以置信。
其实,钟轻斐只玩过一次,但,可能是买的蜡烛有问题,根本不是低温的。
结果,秦景文不喊不叫,默默忍受了好几滴,等她去擦拭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点烫伤了。
好在,一开始滴的位置是大腿内侧,就算是拍戏还是拍广告,都露不出来。后来,用了好久的去疤膏,才把皮肤给养好了。
反正,那次的经过很无语。
秦景文不生气,她倒是气得不清,骂他:“你有病啊,这么烫的蜡油,滴在你身上,你叫啊,你让我停下来啊。万一我滴的是别的位置怎么办!你身上就全是疤了,我不喜欢疤!”
结果,秦景文还可怜巴巴地对她说“对不起”。
他们俩第一次冷战,足足一个月。其实,也不能说是冷战,是钟轻斐单方面的生气,就算她让秦景文陪她玩这些东西,但是秦景文是人啊,有人权的。
在她的人之中,所有的游戏,首要的前提,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生理和心理必须是健全的,她又不是单纯的喜欢虐待人。
反正,那次以后,她再也没玩过蜡烛。
“我不喜欢玩滴蜡。”
“好吧,亏得我今天特意带你来看这场,早知道换一天来了。”
钟轻斐已经在喝第八杯酒了,可能是长时间的心情低落加上喝得太快,她竟然有点昏昏沉沉,揉了揉太阳穴,她疲惫地开口:“结束了吗?”
“没了,还有下半场,怎么了?”
郑伈瞧着钟轻斐状态有点不对,急忙问道。
“有点头晕,想回家。”
“行,那我们走。”
郑伈扶着钟轻斐上了车,在驾驶座上敲着方向盘,侧过头看了看已经睡着的人,思考该把人送到哪里,也不知道秦景文那小子有没有把自己的微信删了。
她尝试着发了个消息,没删。
【郑伈:阿斐喝醉了,闹着要找你,你现在在哪儿?我把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