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年打开门时,看到的是沙发上的两个人抱头痛哭的场景,他瞪大眼睛,觉得是不是走错了,退出去关门,又不信邪地按指纹解锁。
没错啊,是钟轻然家,那钟轻然抱着的女生是谁啊?哦吼,难道他终于要给钟轻然做公关了嘛。
怀揣着激动的心,姚年上前,轻咳一声,还未开口,看到钟轻斐的脸后,大失所望。
“你们俩为什么大白天在家抱着哭?”
钟轻斐见有人来了,迅速收起眼泪,看着钟轻然,问:“对啊,你为什么也哭了?”
“你为什么大白天来我家?最近又没有什么工作。”钟轻然把矛头指向姚年,要是不他突然出现,钟轻斐还能多喊他几声二哥。
“啊?”姚年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纠结了会儿,颤颤巍巍地开口,说,“呃不是你昨晚和我说,让我今天早上十点过来的嘛。”
“有嘛?”钟轻然满脸疑惑地看着姚年,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茬事。
“有啊,”姚年掏出手机,打开他俩的聊天页面,递到钟轻然眼前,“你看。”
上面赫然显示昨晚23:39,钟轻然发了条微信,让姚年今早过来。
“可是,”钟轻然想破脑袋也没想通,他到底为什么找姚年过来,索性破罐破摔,转移话题,“算了,你帮我联系一下andrew。”
“哟,少爷这是有钱了?”姚年惊讶地挑了挑眉,要知道一周前,钟轻然还对他说最近穷,想做的专辑做不了,想找的制作人找不起,要拍的v也没法拍,现在这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倒是有了刚出道时一掷千金的模样。
“害,这不是妹妹心疼哥哥,给哥哥送钱来了嘛。是不是啊,我亲爱的妹妹。”
说着,钟轻然就要往钟轻斐的身上靠,被钟轻斐伸出手指抵住了脑袋。
“离我远点儿。”
“妹妹,别这么对哥哥,我们刚才多好呀,你说是不是。”
“哼,谁和你好了,我走了,拜拜。”
钟轻斐站起身,正想抬步,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有气,没发泄出来,伸手将钟轻然的头发揉成鸡窝,顺便在他脸上狠狠掐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钟轻然摸着脸倒在沙发上怀疑人生,嘴里呢喃着:“痛,太痛了,一个大美女力气这么大,难怪从小就没人能打得过她,该死啊,这手劲。”
姚年见钟轻斐走了,不顾钟轻然疼得死去活来,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跟前,又重新问了一遍:“你俩到底为什么哭啊?”
“帅哥美女的事情,你少管,”钟轻然只露出双眼睛,恶狠狠地说,“还不快给我去工作,小心我扣你工资。”
“得了,苦命的打工人也走了,你继续在家哭吧。”姚年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留下钟轻然一个人怀疑人生,他家是酒店吗?谁都可以进。他是什么工具人npc吗?必须过来刷他的经验值。
不懂,还是睡觉最重要,哭也哭累了。
而从钟轻然家中离开的钟轻斐,坐在车上,没了方向,她没办法去找秦景文,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最后还是选择回到有着两人共同生活痕迹的别墅。
才过去了一周而已,别墅内竟有了些许灰尘,钟轻斐走进门时,恍如隔世,明明一周前的那个夜晚,她和秦景文还在这儿做爱。
两人的衣物在同一个衣帽间里放着,仿佛从未分开。
有很多同款,全都是钟轻斐买的,她喜欢买,但秦景文却很少穿,刚在一起时,他还是习惯性地穿着自己买的廉价衣物,在钟轻斐的强制要求下,才全部换成了一线大牌和小众潮牌。
钟轻斐很了解圈子里捧高踩低的做法,就像是奢侈品牌的sa一样,看人下菜碟,只要你穿得够有钱,针对会少一半,甚至还会因此圈粉,毕竟富家公子/小姐的人设,在哪个圈子里,都很吃得开。
更何况,秦景文背靠自己这棵钟氏大树,打扮得再贵,都是可以的。
钟轻斐想着想着又气了起来,这边的东西秦景文肯定是一点都没带走的,万国悦府的她没仔细看,但那些贵重的首饰、手表都在。
秦景文以后靠什么撑场面啊,车也没要,房也没要,还了3亿,以后还有工作室一堆人要养。
气死了。
明明之前合同写得清清楚楚,那些东西都是他的,竟然不要,真的气死她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犟种,在床上的时候多乖啊,下了床翻脸不认人了,关系撇得比谁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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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和秦景文在这栋别墅的第二晚,秦景文似乎适应得很好,乖乖地洗好澡,跪在了三楼的房间内,等着钟轻斐。
很标准的跪姿,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钟轻斐的眼前。
“我的奴隶,你真的好乖啊。”
钟轻斐穿着紧身吊带黑裙,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淡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裙长堪堪过大腿根,黑丝包裹下的双腿,笔直细长,脚上穿着八厘米黑色尖头细高跟。
“准备好接受新的挑战了吗?”
钟轻斐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景文,竟然真的能遇到这么对她胃口的人,还这么听话,她简直不敢想。
“是,主人,我准备好了。”
钟轻斐从柜子里选好道具,一根十米的粗麻绳。
先从脖子后绕过,来到前侧,固定住锁骨、肩膀,左右两股绳不断交叉,环在胸前,而后将绳子拉到两侧,绕着胳膊两圈,做个手铐结,把秦景文的手臂束在身后。绕过腹股沟,将绳子压进股缝,最后将大腿固定住。
钟轻斐没有做复杂的捆绑,也没有将秦景文的整个身体都束缚住,膝盖之下的部分都是可以活动的,只是集中在上半身。
她的动作很慢,麻绳的粗粝感,在接触到秦景文皮肤时,让他不自觉地想要逃避,但他忍了下来。
绳子的摩擦,使得他浑身如同蚂蚁爬过似的,很难受,他想要扭动身体,却被钟轻斐制止。
“不能动。”
只见钟轻斐手中多了条深色丝带,覆在秦景文的眼睛上。
瞬间陷入黑暗。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的灵敏程度提升,他感受到钟轻斐正在远离自己,高跟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的细微声响,越来越远。
“啪嗒”,是墙上开关被摁下的声音。
乳尖被冰凉的手指捏住,迅速充血挺立。
“嗯”秦景文闷哼出声。
温热的身体,柔软的胸脯,虚虚贴在他身后,钟轻斐的双手从后绕到他的胸前,猛地拍打。
“啪!”
巨大的响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
秦景文脖子后仰,嘴里发出呻吟,“啊”
乳尖不自禁地跳动,下身的阴茎勃起,直直地翘立着。
周围的空气变得灼热。
钟轻斐的手掌沿着前胸滑到后背,一路往下。
“啪”
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火红的巴掌印,足以见得下手之重,卡在股缝内的麻绳随着一下下的拍打摩擦着两侧的臀肉,秦景文浑身都开始发烫,情欲从身体里溢出。
身后的重量突然消失,钟轻斐拉开了和秦景文的距离,她没有进行接下去的动作。
秦景文的身体和心,变得空空荡荡的,他想要抚摸、想要拍打、想要更多。
他的嘴巴张开又合上,钟轻斐站在他的面前,欣赏着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