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已,毕竟在一起五年了,有点小摩擦很正常。
但是,现在一看,不像是假的。
顿时觉得这件事,严重了,比他们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
钟轻然坐到钟轻斐身边,侧过头望向她时,发现眼泪一颗颗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他的呼吸一窒,伸手,抱住了钟轻斐,拍了拍她颤抖的背,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从小到大,钟轻斐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不喜欢哭,况且身为钟家最受宠的小女儿,作威作福的,她活得很潇洒。
幼儿园时,有男生抢她的糖,她直接上手重新抢了回来,结果,那个小男生先哭了,她倒是吃着糖,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学时,有男生拉她的辫子,还想掀她的裙子,她抡起拳头就打,把男生的门牙都打下来了。
中学时,有男生背地里嘲笑拿卫生巾的女生,还弹女生的肩带,她把卫生巾拆开,一把糊在那群男生的脸上,义正词严地说:“女生不来月经,都生不出你们这群杂碎,还不知道感恩。”
再大一点,战斗力更是惊人,可以说,抛开钟家大小姐的身份,她的性格也不是会躲在背后默默流泪的人。
摔倒了不会哭,生病了不会哭,打架了不会哭,独自一人在国外上大学也不哭她永远朝气,永远爱笑,永远是那个发光发热的小太阳。
所以,此时此刻,钟轻然很慌张,妹妹哭了怎么办?他不会哄。
只能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纸,给她擦眼泪,掉一滴泪,他擦一滴。
“乖妹妹,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欺负回去,和哥哥说。”
钟轻然越说,钟轻斐哭得越大声。
“二哥”她趴在钟轻然肩上,边哭边抽噎,断断续续地说:“他不喜欢我他没爱过我他要和我划清界限”
“他不爱我!”
钟轻斐失声痛哭,像是要把这辈子所有的眼泪,都一次性哭完。
“二哥,他不爱我,他不爱我。”
钟轻斐撕心裂肺的哭声,使得钟轻然的心脏也钝痛起来,或许是双胞胎的感应,他仿佛在经历钟轻斐经历过的心痛,眼泪也止不住地夺眶而出,紧紧抱着钟轻斐,陪着她,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