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钟轻绪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先不说了。
反正他知道,秦景文绝对不会伤害钟轻斐就够了,其他的,关于过去,关于感情,都让他们俩自己去谈吧。
钟轻斐好看的眉眼,瞬间皱成一团,她不信钟轻绪的话。
“真的没事吗?那你到底为什么让我有空的时候来公司找你?”
钟轻绪睁眼说瞎话,胡乱地应付道:“太久没见你,想你了。”
“咦~”钟轻斐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话,撇了撇嘴,嫌恶道,“哥,你有病吧?你想我干嘛?我有得是人想,要你想我?”
听到这话的钟轻绪倒是不乐意起来了,说话声音都大了三成。
“嘿,钟轻斐,我好歹是你哥哥,我不能想你?”
“能啊,但是你那么着急,我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就是把我叫过来,说一句想我?我不理解。”
钟轻绪懒得辩驳,自暴自弃道:“你当我发癫吧。”
“哦,”钟轻斐看了眼时间,思索着要不要去斐然一趟,“哥,除了想我,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中午一起吃个饭呗。”
“不要,我要去斐然看秦景文,他在上课。”
“你怎么重色轻兄啊。”
“你以前不也这样,为了宁沅哥,经常不管我和钟轻然,我们全家都这样,这就是基因的强大,别挣扎了。”
钟轻绪有点后悔叫钟轻斐来公司了,摆摆手,道:“说不过你,你走吧。”
“真不懂,叫我来干嘛。”
钟轻斐嘴里嘀嘀咕咕,满是埋怨,坐下不到半小时,就起身离开了,她是真的不懂,也是真的困惑。
“走吧走吧走吧,快走。”钟轻绪捂着心口,仿佛钟轻斐晚走一秒,他都能被气出心脏病来。
“唉。”他深深叹了口气,心想,关于秦景文的过去,只能先和宁沅分享了,不然,他得憋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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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忆里剥离出来的钟轻绪,看着此刻站在他身边的秦景文,感慨良多,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感同身受,他也不是秦景文,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秦景文率先摁灭手中的烟蒂,纠结着应该喊什么。
“钟哥”
“还是叫哥吧,没事。”
“哥。”
“唉,景文啊,”钟轻绪拍了拍秦景文的肩,语重心长道,“接下去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多保重。”
“嗯,我会好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