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轻斐,微微抬头,与之四目相对,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眸,捏了捏他的手指,问:“怎么了?”
“姐姐,”秦景文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能再要个礼物吗?”
钟轻斐疑惑地“嗯”了一声,惊讶于秦景文竟然也有提要求的一天,愉快地开口问道:“什么礼物?”
“亲我。”
话说出口,两个人齐齐愣住了。
钟轻斐想的是,他们之前没有亲亲过吗?好像是真的,不说接吻了,连正常的亲昵,都很少,撑死了只有,牵手、拥抱、抚摸或者更过分的事,除了亲吻。
秦景文想的却是,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为什么姐姐的表情有点不对劲?这个要求是不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他忐忑地张嘴,说:“姐姐”
窗外雨声渐大,雨点沿着屋檐落下,连成水幕,模糊了风景,也盖住了秦景文细若蚊吟的声音。
钟轻斐玩心大爆发,歪着头,似笑非笑地望着秦景文,逗趣道:“你刚才说想要什么礼物?我没听清。”
秦景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在灯光的映照下投下一片荫翳,像振翅的蝴蝶,显示出他内心的慌乱。
忽地,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眼神坚定且执着,说:“姐姐,亲我。”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一分一秒地走着。
钟轻斐一动不动,浅笑着看向秦景文,嘴角弯弯,眼睛也弯弯。
秦景文终是泄了气,心情低落地偏过头去,不再与钟轻斐对视。
钟轻斐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在闹小别扭,脆生生地喊了声:“秦景文!”
即使秦景文有点不情愿,但还是乖顺地又将脑袋转了过来。
唇瓣覆上温热柔软的触感,秦景文瞬间瞪大双眼,他的心脏猛然狂跳,咚、咚、咚如同震天的擂鼓,在此刻显得格外响亮。
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的冬雨散去,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
是初雪。
也是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