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臂丛和腰骶膨大,舒适拨动蓬发的神经丛里每一个细微的枝节末梢。
明镜台的颜色变得更深,咕啵声也变得绵长低沉。果冻质感的伞盖里有一处的橘粉格外浓郁,按进去有点硬,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
花好奇地把手摁进去,包在厚实胶层里稍硬的部分在手心下滑动。忽然之间,一只修长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男人手掌的大小与女孩细细的手腕产生鲜明的对比。虽然握在手腕上的力道近乎于无,但花还是乖巧地停下动作,仰头叫:“夏油老师。”
“……对不起,它有点害羞了。”他顿了顿,片刻后才开口解释。富有魅力的温和声线变得有些奇怪,好像有点……哑?
花听话地收回手,既然它害羞了,那她也不摸了。
“喂喂喂!夏油你在干什么?!”冷不丁瞥到这一幕的庵歌姬差点没气晕,合着今天他是故意的吧,找一个特别强力的咒灵把其他学生连带着她一起整,“五分钟已经到了吧!可以把咒灵解除了吧!”
“嗯……”他眯了眯眼睛,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哼,脸上的表情叫人捉摸不透。夏油不动声色地收拢心神,平复加速的心跳,勉力记下方才再继续恐怕会令自己当场失态的刺激体验。
调整了一下状态,他轻描淡写地下令:“可以了,回来吧。”
场上兴风作浪的海坊主和即使在滔天恶浪里也提供了一方安稳庇护的水母明镜台重新变回两颗安静无害的咒灵球,把他们随意放进口袋,夏油杰扫了眼浑身湿透的一众学生,“今天的实战训练到此为止,五点前上交五千字的个人作战心得。”
察觉到某些人脸上露出的不满,他勾唇,慢慢说:“没有按时上交的,明天单独加练,内容由我来定。”
庵歌姬和一众学生的脑中不由得浮现同一个想法:变!态!
庵歌姬的第二个念头则是,这样下去花能学到什么,果然还是转学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