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胡搞的后果是被套和垫在少女身下的唯一一套女性衣物,都被麝香味浓郁的精液弄脏了。
腿根夹住的性器残存极致快慰的余韵,抵在小腹处的顶端还在吐出小股液体。理智先身体一步回复,但在本能驱使下半硬的欲望犹不知足地在少女腻滑的腿根来回摩挲,用充血鼓胀的血管挑弄簌簌颤抖的花苞。
暂时满足的野兽蹲伏回理智的牢笼,餍足地舔舐趾爪,七海果断抽出疲软的阴茎,稠度异常高的精液拉出淫靡的长丝,藕断丝连地粘在性器顶端和一片狼藉的股间。
他懊恼地意识到射得有些多,糜荡的半透明粘液淌过长时间摩擦后发红的大腿,滴在深色的学生裙上,汇成小小的一滩。
被下糜烂的场景令人面红耳赤又一时挪不开视线,七海握住女孩的腰,将她轻轻翻正。赤裸的小腹和胸肋更是成了重灾区,饶是有了一定心理准备的成年人还是耳根一热。满脸倦意的少女勉强睁开眼睛,绷直双腿打了个呵欠,有些没干透的精液沿着扩张的肋骨慢慢流开。
她蹭蹭脑袋下蓬松的枕头,鼻息渐趋平稳,眼皮越来越沉,但七海好像一直没有睡觉的意思。想到他刚才压抑的闷哼和低喘,是不舒服吗?
“娜娜明……不舒服?”小孩强打精神体贴地问道。
“抱歉,我没事。”他轻吻爱人的额头,“睡吧。”
“哦……晚安,娜娜明。”得到肯定答复后的少女安心闭眼,含含糊糊地道晚安。奇怪,她是不是说过一次了?
存在轻度洁癖的七海不能忍受在狼藉不堪的性爱现场睡觉,出于高度的责任感和浓重的愧疚感,他一力担起事后双方的身体清理和更换新被套的任务。
好在睡着后的恋人很乖,用热毛巾擦掉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时没有捣乱,只是擦拭过那些深浅不一的吻痕时会不适地低哼。七海包进干净浴袍里的少女只露出小半张脸,像一只糯糯的海豹团子靠在他的胸口,睡得很沉。
窗外密集的雨声变得轻柔稀疏,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床上的两人亲昵地依偎在干燥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相拥睡去。
“晚安。”一个不含任何情欲的吻落在她潮红的眼角,这回是真的说晚安了。
早晨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落在床上,晒得被子暖洋洋。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七海的嘴唇,从沉沉睡梦里悠悠转醒的男人还有些愣神。平日总打理得一丝不乱的金色短发蓬蓬地堆在额角,整个人的状态松弛且随散,被沿外的脖颈和小部分胸膛莫名透出一股慵懒的性感。
“七海早安。”她认认真真地说完,想了想,又一次亲亲七海有些干燥的嘴唇,语气有些小小的歉疚,“这是昨天的。”
“啊……早安,花。”他撩开额前散乱的刘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眉心舒展的男人神色轻松安然,只是这个惬意放松的早晨似乎还漏了什么东西。他伸过结实有力的手臂,托住女孩的后颈,衔咬住她湿润的唇瓣。
在食髓知味的身体不争气地起反应前,七海及时结束了这个早安吻。难得在被子里多呆一会的大人手撑着脑袋,目光落在被吻得气息不匀的少女泛红的脸颊上。她喘着气,水润的眼睛极为认真地瞅着他。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
话音未落,她支起身体,吻在深陷的眼窝处,鼻尖碰到他舒展的眉心。“七海的眼睛,喜欢。”
然后她微微压低面孔,唇瓣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七海的鼻子,喜欢。”努力回想昨晚七海做过的事,蹭蹭他的脸,“嗯——脸颊,也喜欢!”
还有什么来着?
“……早上,想吃什么?”沙哑声线的磨砂质感有如实质,荷尔蒙和性张力听了叫人耳朵发痒。七海的话题转移得很生硬,但再让她继续下去就真的危险了。
“要蛋糕!”一秒速答的女孩眼睛晶晶亮。
“……”
七海扶额,夏油前辈的教育真是出大问题。
他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胡萝卜蛋糕和热牛奶,可以吗?”
“好——”
忽然明白了什么的七海:所以,只要是蛋糕就可以了吗?他摸摸爱人的头顶,少女发出奶猫似的舒服呼噜声。落在地板上的金色日光呈现规则的几何形,实木的地板被持久烘晒,光滑的表面也带上一丝怡人的温度。
她缩在被子里,趴在床上看披了一件浴袍的七海走到入墙式的衣柜前,拉开滑动式的纯色柜门。
衣柜的结构设计合理精巧,每一块空间都被充分地利用起来。横杆上清一色的黑色衣挂着整齐考究的西装,不同质地的衣料表面是同样熨烫后的平整。多数是深色系的衬衫按照店铺里包装贩售的那样迭好对齐,像颜色深浅不一的长方格。
背对着昨夜休憩的床榻和相拥而眠的恋人,七海站在逐渐明亮起来的室内,浴袍的下摆露出肌肉紧致的小腿,收拢变细的踝部拉长腿部的线条,低调又张扬地显露男性的力量之美。
咒术师的身体素质大多不差,与咒灵或诅咒师高强度的战斗远比健身房里单调的训练更具锻炼意义。任何一处肌骨里蕴含的力量都接受过实战的洗礼,精炼毫无赘余。
他拉开腰带,弯腰拉开中间的抽屉,快速稳妥地拿出内裤穿上。感谢这件浴袍,让他避免了当着爱人换衣的尴尬。
七海拿起一条黑色的长裤穿上,叁两下扣紧裤头的小牛皮带。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他偏头看向床上,光着腿的姑娘转身爬下床,长长的浴袍拖到地上。
对七海来说刚好合适的尺寸放在她身上时就变得过大了,她笨手笨脚地挽起袖子,宽大的领口顺着肩膀滑落,她望向七海,一脸不明所以,“?”
浴袍落在七海的脚边,男人脱下穿到一半的藏青色衬衫,转身披在少女身上,“不要着凉了。”
“好。”
擦丝器最好用擦柠檬皮的,这样胡萝卜碎会在烤制的过程中融化。七海在碗沿磕碎鸡蛋,用蛋壳分离蛋黄蛋清,碗里小麦面粉的量精准控制在一人份。为心爱之人制作料理是一件幸福的事。
昨晚胡闹弄脏的衣物在洗衣机里,吃完早餐时间刚刚好。用熨斗烫一下就能穿,然后,然后……面粉逐渐和透明的蛋清混合,变成白色的面团,七海端起事先擦好的胡萝卜碎,一边抓揉面团一边倒入。
心跳了一阵,渐渐又平静下来。他平静苦涩地接着想到:然后就该送她回家了。
一些黄色的胡萝卜碎不小心掉在了桌上,他用沾满面粉的手指拢好,扔进垃圾桶,又擦了一些补上。厨房与客厅间有隔门,虽然看不见,但七海能清楚地听见她趿拉着不合脚的拖鞋在毛毯上走来走去的声音。
轻柔的,像小鸟的羽毛和脚爪扫过枝头嫩叶的声音。
脚步声停了,然后响起沙发坐垫轻微的吱呀声。她应该是坐到了沙发上,晃着脚望向厨房,专心致志地等待端着香喷喷蛋糕和牛奶的七海从里面走出。
当烤箱“叮”的亮起绿灯,淡黄的面团在高温的烘烤下变成诱人的浅褐,餐刀切开热烫开裂的表皮,胡萝卜微苦的香气瞬间溢满厨房。七海端起新鲜出炉的早餐,转身离开厨房。
他一走到客厅便迫不及待地用金色的眼眸去寻找爱人,这是天性使然。她确实在沙发上——不过是趴着,藏青的单薄衣料盖在后背和臀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有玫瑰色的痕迹从衬衫衣摆下漫出,绕过陷进沙发的大腿和膝盖,缠在半空中一摇一晃的小腿和脚踝上。
随意翻动书页的纤细手指似乎也在肆意拨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