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穴道中不知被戳中了哪,酸涩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全身。
你被猝不及防逼出了声又低又哑的呻吟,透着难以掩饰的媚意。
大佬的动作一顿,手指直接抽了出来。
你被迫翻了个身,又热又硬的东西在穴/口磨了两下便毫不留情地艹进去。
你疼得不行,小口吸着气,穴道不自觉缩紧,连腿都跟着打颤。
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好像长得没边,每每你以为已经到头了,那根东西又会往里顶的更深。
你挣扎不动,索性闭上了眼睛。
你突然想到了老婆。
你好像还没有看完老婆的演出。
老婆演出完会找你吧。
你要怎么跟老婆解释?
你到底是怎么落入这步田地的?
……你该怎么办?
63
穴里的几把勉强顶到了头,你被噎得几乎喘不上气,身前的几把彻底软了下来。
你被插得身体晃动,只能紧紧抓着身下的羊绒毛毯,汗一滴一滴往下掉。
大佬俯在你身上,手掌往下捏住了你的乳/头。
耳边的呜咽更大声了,还有语不成句的零碎呻吟,既娇且媚,甚至比老婆的叫声还要更勾人。
是谁在叫?
你辨不出声音。
总之一定不是你。
……是吗?
你抖得更厉害了,头昏的不行,连注意力都聚不到一起,只能随着情/欲颠婆。
64
身体又被翻了个身。
脸颊被一只手掐住,而后松开。
男人的声音几乎有些怜悯,“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你哭了吗?
你晃了晃头,试图否认。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合拢过的口腔被插进了两根手指。他玩儿似的捏住你的舌头,胡乱搅弄了下。
“就这样的还想艹人?”男人嗤笑了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你抱了起来。
几把进的更深了。
你的眼睛雾蒙蒙地,很空地向上望了眼,没有半点焦距。
你被人抱在怀里艹,手无意识揽住了他的脖子,下半身的重心全落在了穴里那根几把上。
这次你不用逼就吐出了呻吟。
65
不知在房里逛了多少圈男人才又把你放回床上。
你棉花似的陷进被子里,双腿被抬起缠在人腰上,几把毫不留情顶撞着。
你整个人几乎都被艹进床铺里。
身下有什么稀碎的凸起硌到了你,肩膀那块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你丢失已久的理智总算被唤醒了几分。
你咬牙压住呻吟,试图在床铺下找到些什么武器。
你全身都被艹得摇晃,根本攥不住被子,好半天才成功掀开。
只见被褥下洒满了干果。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
你喉口一腥。
去他妈的早、生、贵、子……
66
穴里的几把越艹越猛,你故意躺在干果上,以此保持着清醒。
大佬好像发现了你的不专心,伸手往你的背摸去,成功发现了那堆干果。
你趁这个机会,勉强抬起身,在他手上狠狠咬了口,恨不得咬下块血肉来。
大佬吃痛,掐着你的脖子逼你松口。
你一直到脑内有些缺氧才不甘不愿地放开,看见大佬的手背上被留下一块破了皮的红紫牙印。
大佬笑了声。
你在晕乎乎的状态中被捞起,被迫坐在了男人的几把上。
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划过,然后艹进了最深处。
大佬的呼吸沉了些,一字一句道——“骚、货。”
你的脚趾蜷起,仰起头,被几把彻底艹透。
67
你昏昏噩噩地敞着腿,骑在男人的几把上,被艹了不知道多久,才感受到屁股里的几把膨胀了些,几股高热粘稠的精/液射满了你的肚子。
你被烫的浑身发抖,神志更加混沌。
大佬反倒清醒了些,捏着你的腰,试图把你抱出去。
你茫然地看向大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大佬揉了揉眉头,勉强耐下性子,“放松些,让我出去。”
你没理解,歪着头看他。
屁股又被硬起来的东西填满了,你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腰。
“你自找的。”穴里的几把又猛艹了起来,把你一下一下往上顶。
你有种飘在空中的失重感,害怕地看着他,咿咿呀呀叫起来。
“麻烦。”男人把你抱下来,扣进了怀中。
你被艹了整整一夜。
一直到天刚破晓时大佬才消停下来,滚到床另一边躺下。
而你早就神志不清,在一床精/液中半昏迷过去。
68
你是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的。
醒时外边的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你浑身赤裸陷在被褥里,另半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
大佬穿戴整齐靠在窗前抽烟,烟芯刚刚点着,烟灰壶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你晃了晃脑袋,勉强理清自己是个什么状况。
过了一会儿,你半坐起来,曲起腿让精/液更快流出,语气很冷,“给我来一根。”
大佬把整盒烟连着打火机都甩过来了。
你们谁也没讲话,各自沉默地吸着烟。
大佬先开了口,“昨晚有人给我发的消息,让我来这里救你。我到这里后——”
大佬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这房间里有催情香薰。”
催情香薰?
你扫了眼大佬,提醒道,“我也在在这房里。”
大佬脸色难看:“我……体质特殊。”
你沉默,低头吸了口烟。
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招供道,“我是药敏感型。”
你“哦”了声,没有继续往下接话。
大佬也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
69
又是一根烟的时间。
大佬的语气归于冷静,“走吧。”
你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你皱起了眉,“直接走?”
大佬“嗯”了声,“这是沈骄的屋子,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
沈骄?
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沈骄是谁?”
大佬平静道,“昨晚给我发消息的人,他自称沈骄。”
“你认识他?”你看着他,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
大佬说,“不认识。”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大佬懒洋洋地抽出了手机,手指划拉两下,“不见了。”
“不见了?!”你不可置信。
大佬将手机丢了过来,“不信就自己看。”
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机还了回去。
突然,你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床上好一顿摸索,找到了那根簪子。
你把它举到了大佬面前,“这个是你的?”
大佬摇头,语气淡定,“不是。”
那应该就是沈骄留下的。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