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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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越刺得郑越眼花。

“什么？”

郑越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

上城人可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族群，不如说他们甚至连情感都一并进化掉了，不管新人类看起来是开朗热情还是沉稳温和，内心实际上都冷漠至极。

“当然不是免费的，”黑发男人右手边的金发青年灿烂地微笑起来，他那张脸纯洁得如同天使，说出的话却肮脏下流，“作为交换，我们要你当我们的公用性奴。”

郑越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他只是个贫民窟摸爬滚打出来的底层人，长相虽然勉强够得上英俊，但远比不上外表极度精致的改造人，他实在想不通这些即使在上城人中也是万里无一、精英中的精英的家伙到底看中他哪里。

“如果你伺候我们满意，我们就会向下城提供资源，听懂了吗？”

郑越痛恨这些踏着底层血肉趾高气扬的上等人，要他雌伏，还不如将他千刀万剐。

但他的尊严换不来下城人的命。

距反叛军起义已经过去了五年，这短短五年间，上城慷慨地向下城提供了先进的科技、能源，使下城进入了史无前例的繁荣，人们过上填饱肚子的生活之后，就迅速把战争抛到了脑后，很少有人再想起那位曾经的反叛军领袖。

偶尔有人回想起郑越，回想起这一切都是由郑越进入上城谈判开始，想要寻找郑越现在的踪迹，却发现所有关于这位前首领的资料都被封锁删除干净，没有一丝痕迹。

“啊……啊…不要，我不行了，求你……”

郑越像狗一样跪在地毯上，一只手被身后男人紧紧扣住，另一只手颤颤地扶着自己隆起下垂的肚子，承受着身后激烈的侵犯。

他的身材还是跟以前一样美丽强壮，每块肌肉都舒展得恰到好处，只是那对原本结实的胸肌现在变成了软腻的脂肪，被操得狠了奶头还会淅淅沥沥地泌出白色乳汁。曾经粗糙而伤痕累累的皮肤也被娇养得光滑柔嫩，如同软玉散发着滋润的蜜色光芒。

他已经回不去了。郑越知道。

那些男人给他做了身体改造手术，植入人造阴道和子宫，强迫他一个男人怀孕生子。中间有无数次郑越企图自杀，但那些人死死拿捏着郑越的软肋，叫他求死不能。

“叫得再大声点，宝宝，”红色短发的帝国上将抓着郑越的头发命令道，郑越不得不松开紧咬的牙关，发出夹杂着痛楚的喘息，“别让我生气。”

肆双手扣着郑越的腰越操越凶，郑越被顶撞得几乎维持不住跪姿，只能狼狈地抱着肚子往前爬，然后再被暴戾的男人狠狠拖回去。

“嗯啊啊……痛，太深了，肆……求你……”

郑越知道他们就喜欢看他屈辱痛苦的样子，这些变态，把低贱的下城人当做可以随意处置的玩具。

但是至少，他们在郑越身上发泄够了施虐欲，就会对下城人民宽容些。

郑越不敢违背他们，或许最开始还抱着一丝幻想，觉得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过他，他想不通自己一个又普通又粗壮的男人到底哪里吸引这些变态。

郑越有一次企图逃跑，并且差点成功。那是他们刚给郑越做完生殖器改造手术后，郑越下半身几乎都被绷带包裹着，连排尿都无法自主，只能通过插入尿道的导管排泄。

可能是郑越得知自己被改造成双性人后震惊崩溃的表情取悦到了他们，他们罕见地给了郑越些许怜悯，不仅松开了一直绑着他的铁链，还让他待在舒适安静的病房里。

但他们对郑越的包容迅速终止在郑越逃跑未遂之后。

“求求你们，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郑越被吊了起来，两只锻炼得结实的胸乳被乳夹夹到变形，下身脆弱敏感的新生阴道被冷冰冰的扩阴器打开，他全身敏感部位都又爽又痛，几乎快要崩溃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你们了——”

“是吗？”黑发的熠冷冷地反问，他那张形状漂亮的薄唇吐出了极其残酷的语句，“可是我不想听你说‘不’，如果不想你的那些下城垃圾死掉的话，现在就像个母狗一样过来讨好我们。”

郑越震惊地睁大双眼，当他看到他们冷漠的表情时，他意识到熠的威胁都是认真的。

他不能……之前男人们所做的一切，强奸他，折磨他，甚至改造他的身体，郑越都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忍耐过去，但他怎么能对这些上城的傲慢混蛋低声下气地讨好？那他还对得起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同伴吗？

郑越咬紧了牙关，说什么也不肯屈服。

雾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他屈辱的表情，那张带着孩子气的脸上露出一种天真的残忍：“啊，我记得你带着一个小女孩对吧，她叫郑夏？”

“住口！”郑越立刻愤怒地瞪着他，他的自尊心彻底碎裂了，“求你别说了，我——”

“我会当你们的母狗……”郑越闭上眼睛，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滑落下来，“对不起，我错了……请、请来操我吧……”

“妈妈！”

样貌精致，穿着合身军礼服的小女孩推开卧室门，兴奋地扑进母亲的怀抱里，“终于能见你了！妈妈，我可是打败了伊恩、凯因和米尔德才得到的这个机会！”

被她喊做妈妈的人坐在绵软厚重的地毯上，完全没有被女孩的兴奋触动，只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嗯，你真棒，希尔达。”

希尔达将脑袋埋进母亲柔软丰满的胸乳里，仰起脸望着她的母亲，母亲跟她和父亲长得完全不像，没有上城人那种基因改造后完美无瑕的五官，可她就是觉得母亲最令人着迷，只是得到母亲一句敷衍的夸奖都让她兴奋不已。

郑越心不在焉地搂着希尔达，想到这个孩子不久前还是个猫崽大的小婴儿，转眼都这么大了……他曾经很喜欢小孩子，他的妹妹郑夏也是他从贫民窟里捡回来的，但对他生下的孩子，他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因为他们个个都像他们的父亲一样，既强大又冷漠，让郑越觉得自己生出来的是几个小怪物。

希尔达还在缠着郑越滔滔不绝地讲生活琐事，郑越却有些愣神。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他们将他锁在这个豪华的卧室里，房间里甚至没有床，每个角落都铺着奢靡柔软的毛毯，就像金丝雀的囚笼。

“这是我的小妹妹，对不对？”

希尔达抱住郑越高高隆起的腹部，认真地把耳朵贴在郑越肚皮上问。

郑越难堪地闭上眼睛，不想回答女孩的问题。他是个男人，却生下了四个孩子，现在还挺着孕肚，这让他感觉自己也是怪物。

“好了，希尔达，时间已经到了，放开你的母亲。”

熠走了进来，他俊美高贵的黑发蓝眼与希尔达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希尔达虽然依依不舍，却畏惧父亲的权威，只能迅速亲了郑越脸颊一下，离开房间。

郑越不喜欢希尔达，但现在又希望她留下，因为他更不想跟男人们共处一室。

在希尔达关上房门前，她从门缝里看见父亲按住了母亲，母亲脸上流露出一种倔强又痛苦的表情，如同一只被捕兽夹猎住的疲惫猛兽。

这就是母亲令人着迷的原因……希尔达几乎看痴了。她想，她要赶紧变得更强，强过父亲，这样她就也可以拥有母亲了。

郑越被接回楚家时只有十二岁，他那时还小，长得却已经很结实，只是体态总是瑟缩着，显得不大方利落，自然不讨人喜欢。但这也不是他的错，他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