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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带兵搜查(4 / 5)

撩起外袍,解开裤子,伸手便要揉他的屁股。侯燃照旧去推搡那人的手臂,仍旧被他的内力挡着,半点挣脱不开。

“好久不插了,怕是紧得进不去了。”宛季长摸了摸臀肉,便颤抖着往软肉里摩挲,摸着个熟悉的粉嫩肉洞,不自觉笑出了声。

侯燃听了恼怒,便要拉起裤子,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得逞。宛季长一面捂着他的嘴,一面将自己裤子脱了,把个半抬头的孽根掏出来,按在他的臀肉上摩挲。

“燃哥,和我回忆回忆新婚夜吧。”

侯燃被他抓着,一面摇头一面还要提裤子,挣扎间,捂着他嘴巴的手也就顺势拿开,移到他的脖颈上。

“燃哥,你不肯我就去把你院子里的小孩杀了。”宛季长在他耳边喘气,整个人将他压在墙壁上。

侯燃听了骇然,怒喊道,“去啊,去啊,把他们都杀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把这里霸占了去吧,你放开我!”他无力地推搡,宛季长的怀抱就像铜墙铁壁般牢靠,他是半点也挣不开了。

宛季长紧紧抱着他粗喘,很长时间也不曾有什么动作,他等着侯燃闹的动静小了,才轻柔地吻着他的脖颈,轻声呢喃,“我随便说的,你想养徒弟就养,山庄自然也是你的,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放开我啊!”

“不放!燃哥说了欠我一次恩,你现在就得给我。”宛季长握着自己的性器,也不做准备,握着根部便要插入,两人皆被这动作弄得疼痛,侯燃更是捶着墙壁,气极了流下泪来。

如那次在山洞里一般,宛季长刚进了个头便让侯燃大哭不已,他急得满头大汗,身子却一点也不舍得退去,顶着个小口摩挲,让前液把侯燃的后穴褶皱弄得粘腻,这才让宛季长有了些爽利,呼吸愈发沉重。他伸手胡乱抓着侯燃的胸膛,入手的丝滑绸缎却恼人。宛季长将手伸进外袍里揉搓,侯燃便难耐地呻吟起来,他握着自己的胸膛,几件衣物下的手却动得自在,半点不受他挟制。急得侯燃自己解开了腰带,抓着宛季长乱动的手,却也对他的动作无可奈何。

宛季长看着一寸寸顶入的性器,急切地想要全入了快活洞里抽插顶弄,他皱着眉,胡乱吐气,抓着侯燃的双手,将他顶在墙壁上,下了死劲,才堪堪进去了一半。

宛季长急得汗流浃背,他侧着头去看侯燃,只见那人已经不闹了,以头抵着墙壁,眼中湿润,看他靠近,厌恶地撇开了眼。

“不是你叫我来的?反倒恨上我了?”宛季长胡乱顶弄了两下,在侯燃光洁的背上擦了擦汗,他又吻着那几滴汗水,在侯燃背上又咬又舔的。眼见着性器越戳越深,宛季长心里痒的很,脑子里、脸上都发麻发烫,他死死盯着侯燃,听他甬道里随他动作传出的阵阵水声。

等到宛季长将性器全数捅进去,已是汗流不止了,他在侯燃的肩窝里闭眼摩挲,双手都不忍心再抓他乳肉,生怕失控了把人弄坏。

“啊,好烫,你拔出去啊,你要烧死我了。”侯燃期期艾艾地尖叫着,如入炼狱,不得解脱。宛季长不管他,自己忍着酥麻,在小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

宛季长心里得了意,便抓着侯燃散开的头发,要与他接吻,侯燃便是不想也反抗不得了,宛季长吮着那人粉嫩的舌头,下身动的越发快了。

“我受不了了,太痛了,热得要死了。”侯燃稍一挣脱,便伸手推开他的脸,边流泪边极力想挣脱他的怀抱。

“怎么了?之前不是做过,怎么又不行了?”宛季长被他三番两次的抗拒弄得不耐烦,明明第一次时,插了十几下便不大反抗了,怎么现在做了许久,还是一副十分抗拒的模样?他被弄得心烦意乱,便将人抱起来,三两步扔到床上,压在他身上看侯燃的脸。

“疼的很,又烫又硬的,是个杀人的火棍,你放开我!”侯燃已是哭得满脸是泪了,他自己都忧心他的身子,一边推开宛季长,一边扒拉开后穴,看里头被烫成什么样了。

侯燃看见里头果然红肿灼热,还隐隐冒着白烟,恼怒地骂道,“都怪你个杀千刀的,自己烫成什么样都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折磨我呀!”

宛季长也低头去看,见着个嫣红且来不及闭合的后穴,被刺激地咽了咽口水,他伸手去碰,并不觉得有多热,无言地抬头看着侯燃的脸,仍旧亢奋异常。

“不要碰我啊,你滚开!”

“不烫啊,让我弄一弄,很快的。”

“滚开啊!”

不多时,侯燃还是被宛季长抱着腿,压着正面插入了。宛季长无言地抽插着,眼看着侯燃脸上全没有半点快意,自己也烦躁异常,听着那人的哭声,抽插了数十下后,不得不拔了出来,以手套弄,面目已是相当狰狞了。

“你,你不要骗我,我哪里烫了?”宛季长握着手中性器,心中越发难平,抓着侯燃的手便要他为自己疏导,见他动了唇,忙威胁再胡说便仍旧用屁股来弄,侯燃看着他,这才不说什么。

房中一时变得安静,侯燃一直便没有硬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宛季长在他手的动作下亢奋地低吼,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情欲,心里那股年少的清纯爱恋便变得古怪起来。那人的性器在他手心里流着水,经脉也跳动抽搐,便是越来越热,让他几乎握不住。宛季长修长健壮的身体被汗水浸湿,修身的长袍黏在他身上,衣服下的肌肉若隐若现,随他的呼吸上下浮动。

“你真的……”侯燃惆怅地看着他,正要说什么,立刻被宛季长抱着亲吻,那人毫不顾忌地舔咬啃弄,将侯燃的一条舌头玩得发麻。侯燃刚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稍稍舒缓下来的后穴便被个滚烫性器整根插入了。

宛季长擒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下身顶弄了数十下,一股滚烫精液便射了出来。侯燃胡思乱想着,便觉得肚子里滚烫异常,也随他叫了出来。侯燃感到身子酥麻难忍,低头看时,自己的性器也抬头了。

“我说不烫吧,燃哥,再来一次吧,我让你也舒服。”宛季长笑着去舔侯燃身上的汗,双手也闲不下地四处点火,侯燃抱着他,只觉得热的了不得了,便是火炉成了精,也和这差不到哪去。

侯燃感受着后穴里一点点升温的性器,变相知道了宋兆奎无事,不觉松了口气,当宛季长又来亲他,他也便伸出舌头承受了。

“太阳快下山了!”侯燃揭开床帘,看见屋内一片昏暗,再看窗外树影摇晃,天地被晚霞连成一片,急忙坐起身,将散落在地的衣物一一捡起来穿上。

床帘被他撩起后垂落,摇曳间,被一只手撩起,宛季长坐起身后看着他忙碌,眼中情热逐渐退去。若侯燃是他过门的内人,他便可以直接问他去向,或是干脆拿出为人夫君的派头,告诉他床榻之上不许来去无踪。

“你要去哪儿?”

“与你无关,你该下山去了。”侯燃捡起地上的衣衫,扔在宛季长的身上,将不知何时踢到床底的靴子放在床边,又从抽屉里取出根发带,将一应事物准备妥了,侯燃对他笑了笑,无声地催促他动起来。

宛季长咬着唇,兀地倒下来,赤裸地卧在侯燃大腿上,“娘子身子真好,为夫伺候你一场累得了不得了,今日只能歇在娘子床上了。”他讨好地将头抵在侯燃手边,像过去讨要心法一般祈求侯燃的怜悯。

侯燃垂眸看他,果真对着他的脸出神,宛季长心下一喜,刚要再求着他留下,就听得侯燃的逐客令,只得冷下脸来,坐起身来。

“侯燃,你终归是属于我的,早点晚点不都一样,何必耍性子呢?”

“也未可知吧,”侯燃笑着看他,“你不能一直盯着我的山庄,你是有大志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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