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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目的和手段哪个更重要?

&esp;&esp;倘若是问修道之人,我相信得到的回答多半会是前者。毕竟修道之人目的虽是一致但手段各不相同,有人以情入道、亦听闻有人以杀证道,如有人精于火而有人擅于水。

&esp;&esp;水火各异,皆可通天。

&esp;&esp;所以就解毒一事,是通过一位怡红院姑娘的手还是通过任千秋的手、或者通过我自己的手,应当也没有太大差别。

&esp;&esp;——我原本是这样认为的。

&esp;&esp;可是当手指被体液浸润得发皱、身体却仍灼热而得不到解脱之时,我开始怀疑自己。何以任千秋花半刻钟可以做得到之事,我须得花上一刻、两刻、乃至叁刻,却仍做不成?

&esp;&esp;我暗恨这具既敏感又迟钝的身体。它于情欲挑起时敏感,却于情欲缓解时迟钝。

&esp;&esp;无奈之中我偏转身体,将双腿夹得更紧一些,感受到灼热的穴道紧紧挤压着手指。指尖挑动,引得穴内缩紧一下,可来回几次,莫说释放、反而过于紧缩有变得干涩的趋势。

&esp;&esp;任千秋当时到底做了什么、与我不同?可回忆中的任千秋明明动作生疏,甚至比不上此时的我自己——毕竟回山后数十日间我已“练习”过数次。

&esp;&esp;那到底是哪里的差别?为何任千秋抱着我时,身体便擅自兴奋起来,对每一个触碰都给出激烈回响?

&esp;&esp;拥抱——我终于想到,也许正是这个不同。可是这偏偏是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事。就算用尽术法,我仍无法模拟一个人的皮肤蹭上另一个人的触感,无法还原那种紧密、亲密、又具有压迫感的接触。

&esp;&esp;难道要因此而下山再去寻任千秋的帮助吗?

&esp;&esp;简直荒唐。

&esp;&esp;我不由得叹气,闭上了眼,试图用幻想来达成目的。

&esp;&esp;我开始想象任千秋从我身后拥上来,双臂用力地将我箍进怀里,令人呼吸一紧。热烫的体温烘出汗意,微凉的汗液又激得身体颤栗。头发从身后被拨开,有细细密密的吐息喷在后颈上,混着不知所以的呢喃,烧得人头昏脑涨。

&esp;&esp;身下穴道忽然绞紧了一下,深处涌出一股水液。

&esp;&esp;我不禁哼了出来,“唔、任、千秋…”

&esp;&esp;她用牙叼起我后颈一小块皮肤,轻轻撵磨着,含混地说姐姐你又湿了…

&esp;&esp;手指调皮地在不知某处顶了一下,身体立刻给出了反馈,收缩着将手指向内含。

&esp;&esp;——姐姐,它在吃我、吃得好急…

&esp;&esp;“唔、不…”

&esp;&esp;——不什么?不舒服吗?要我停下来吗?

&esp;&esp;“舒、舒服…任、不、你别停,快、唔、快一点…”

&esp;&esp;手指异常听话地加快了节奏,水泽之声渐起,穴道开始变得紧密,肌肉绞紧发硬。

&esp;&esp;——这里、开始一跳一跳的…是要到了吗?

&esp;&esp;“不、不知道…任千、唔、千、千秋——”

&esp;&esp;手指紧紧地顶在内里最深处,指腹在深处用力一磨——

&esp;&esp;“唔、不、不、哈——!”

&esp;&esp;屋内忽然哐当一声重响,像是什么重物落了地。我反射性地睁眼看向声音来源,一瞬间被惊得缩起身子。一手尚且陷在泥泞柔软中,另一手慌乱又狼狈地将散乱的衣衫拢起来。

&esp;&esp;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背着光,看不到表情,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esp;&esp;我慌乱地施了净身术,挣扎着坐起来。

&esp;&esp;“师妹你…!”

&esp;&esp;“我敲了门,”师妹的声音很轻,在这诡异的场景中竟让人听出一丝笑意,“但想来你正忙、没有听见。”

&esp;&esp;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不知要如何应对这样的讽刺。所幸师妹打断了我,将我后续的思考也一并打断了。

&esp;&esp;她说,所以这便是你和任千秋之间的“要事”?你修无情道、却因为她坏了修行?

&esp;&esp;她说着便走近前来,近到我可以看清她的脸。与听起来平缓的声调完全不同,那张脸上眉头紧锁嘴唇紧闭、下颌的肌肉微微颤抖,无一不写明了愤怒二字。

&esp;&esp;我可以理解师妹的愤怒,想来是恨铁不成钢,怕我误入歧途。于是我将中毒一事告诉师妹,只是隐去了关于背后主使的那部分,因为倘若下毒之人是我身边之人,那必定也是师妹身边之人,敌暗我明,她知道的越多只会令她越危险。

&esp;&esp;但这应该足以告诉她我与任千秋之间只存在手段、不存在目的。

&esp;&esp;可师妹听完我的解释,却不似我想象中的了然。她又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esp;&esp;“所以呢?”她仍是咬着牙关,从齿缝中挤出话来,“这便是你能想出来的最好办法了吗?”

&esp;&esp;我不知还要如何解释,所幸师妹再次打断了我,这次是用行动。她抓着我的衣襟将我一把揪起,顺势推在一旁墙上。愤怒化作实质的痛觉击在我后背。她手臂压住我咽喉,连同突如其来释放的灵力一起,形成一股威压,压得我动弹不得。

&esp;&esp;我从小便与师妹相识,顽皮的时候惹她生气也不是没有,但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其实压住我的灵力并不强,想来师妹未尽全力,我并非无法挣脱。只是在如此近的距离里,如果强行用灵力反制,肯定会伤到师妹。所以我只得一动不动地被半吊在空中,呼吸困难无法言语,唯能垂眸去寻她的眼睛。

&esp;&esp;她眼通红、含了泪,却努力瞪着我一眨不眨,似乎想要借此忍住眼泪。

&esp;&esp;为什么会如此愤怒、甚至于想要哭泣呢?

&esp;&esp;“为什么?”也许是我眼中的疑问太过明显,师妹自嘲般地笑了一下,转开视线喃喃自语道,“是啊,为什么呢?”

&esp;&esp;“为什么是她…她有什么不同?”

&esp;&esp;这是在问任千秋?我想摇头——任千秋并没有什么不同,硬要说的话,只是她正好在那个时刻出现在那里,又正好是个可靠的人。

&esp;&esp;但我尚未能动作,师妹又说了下去,“任千秋、任千秋,呵、你才认识她多久!何以她行、别人便不行?何以你宁可如此地、如此地想着她…也、也不肯来找我!”

&esp;&esp;我浑身一凛,急急又去寻她视线,她双眼怒目直对上我,眼泪却满溢到从眼眶滑落出来。

&esp;&esp;原来如此。我任凭视线游移,无处安放地落在虚空中的某处。

&esp;&esp;原来是我错了。在那一瞬间我才确定,目的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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