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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2)

鸢五险些翻了个白眼,她瞪了一眼秦四,沉着声音:“我会一辈子守护将军,守护苏家。”

鸢五站的笔直,声音沉静目光坚毅,秦四望着她怔了好一会儿,跟着一起站直,“我也不嫁人,一辈子守护将军,守护秦家,守护天下百姓。”

鸢五侧目,看着小脑袋高高昂起的人,唇边不自觉勾起一抹笑。

两个人一起站在将营外,鸢五望向远处天边淡云,心想: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

军帐中的苏寒却没有外面两人的好心情。太子虽未直白明说,但话已点透。他说离渊是纯臣,会选定皇帝所选。自己何尝不是纯臣,拥护皇帝所选自然没错,但前提是皇帝会一直选定你。不然过早的选立站队,就是参与党争,除非是皇帝下旨让自己教授太子武艺,不然她还真不好过多交往。

“离渊……”朝中的事苏寒听过些风声,她不清楚离渊的想法,但今日太子能特意提起,想来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还是要找个机会问问离渊。

自那日山顶一别之后,她们俩已有多日未见。事实上上次见面,两个人也没说一句朝堂上的事。她和离渊在一起,其实并不会过多讨论这些,偶尔一些政事也很少参杂个人主观观点,似乎两个人只是单纯的,交往过从甚密。

现下太子前脚刚走她就这样大摇大摆去找离渊肯定不行,苏寒耐下性子,好在休沐的日子快到了,她可以借由回家休息,找个机会见见离渊。

业力

苏寒休沐三日,回到镇国公府。

这次回来见到母亲的状态好了许多,脸色看着红润了不少。

“母亲,您瞧着气色不错,近日家中可都安好?”

“家中都好,你可放心。”

苏母是原豫州总兵佟将军的女儿,名唤霜然。虽是武将女儿,却不似苏寒这般从小习武,而是偏爱诗集文墨,和苏寒父亲是父母之命,但婚后两人相敬如宾很是和睦。苏寒的父亲苏敬是苏老将军的次子,虽为武将但熟读经史,吟诗作赋更不在话下,少年夫妻的两人相处时间渐长,慢慢的感情越加深厚,因此在父亲和自小丧母被养在身边的堂兄苏承战死后,母亲便一蹶不振。

那时的苏寒会每日陪在母亲左右,尽量多做些母亲喜欢的事让她开心,后来爷爷将她带在身边教导,她陪伴母亲的时间越来越少,但只要得空,总会回家和母亲在一处,哪怕母女二人不多说什么,只一个念经一个看书,苏寒也总会让母亲多见到自己。

印象里,自从父亲去后,母亲手边的诗集就变成了经书。

“母亲修习诵经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好。”说到修行,苏母拍拍她的手,“前几日离国师来了咱们府里,送来了手抄的《清静经》,说是她在三清祖师前诚心诵念求赐过灵福的,还给我带了些药丸,说是可以补气安神,对身体有益处。”

“离渊?”怪不得苏寒觉得母亲气色好了许多,“看来药是有效。”

苏母却不以为然,“经文我是诵读了,每日几次念下来,心神倒是安了不少。不过那丹药我没吃,我这身体没病没灾的,不用吃药。”

“母亲……”苏寒张张口,想到也不好劝母亲吃药,“离,离国师是为皇上炼丹制药的,想来应当是些健补的补品。母亲,她来有说其它事吗?”

苏母摇摇头,“只问了问我的身体,和最近修习的什么经,闲话家常的并未言其它。不过同她讲讲经文,我这心里熨帖了不少。我看过去听闻那些传言是不可尽信,我瞧着这位国师倒是不错,对修行禅悟颇有见解,这样的人可不像奸恶之人。”

苏寒唇角不自觉上扬,“传言自然不可尽信,女儿在那些愿意胡排乱造的人口中还是凶神罗刹呢,您看我像吗?”

苏母被她逗笑,“我儿这般好看,听那起子小人胡吣!”她盯着苏寒细细瞧着,好久没这么仔细看女儿了,怎的感觉,苏寒一下子就长大了好多,变成了一个能顶门立户的大姑娘。想到现下如今,她有不可避免要出席的场合,总有来同她攀谈议亲的人,她只能含混糊弄过去,不由问道:“寒儿,你可有中意的人吗?”

苏寒一滞,“母亲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唉,你爷爷临去前让我在婚事上听你的,可以帮你拿主意参考对方品性,但不能替你决定选人。我知道镇国公府压在你肩上,你的夫婿人选万不可马虎大意,但也总不能一直这般拖着,眼看着就要二十五了。”

“母亲,我到二十五还有年头……”

“三两年头还不快,你这成日在军营里,春去秋来日子飞似的过,几个眨眼就到了,我现在都记得你刚及笄时的样子,就像在昨天,可一转眼呢,你都二十多了……”

苏寒在家中陪了母亲一天,难得母女二人这次说的话比这一年来的都要多。鸢五都忍不住同她讲:“将军,您和老夫人多说说话,府里跟着都喜气起来。”

“我以前话很少吗?”

“那哪是很少……”前段时间还视万物为空气呢,鸢五摸摸鼻子,“一军主帅镇国公,自是要有沉稳气度。”

“哪学的油嘴滑舌。”

看得出来苏寒心情不错,鸢五也跟着高兴。苏寒早早休息,鸢五也能跟着早睡。明日她家将军不用她跟着,她难得有一日空闲,正好可以上街给秦四买东西。想到那罗列了一长串的单子,鸢五不觉轻笑,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吵嚷着要当英武将军,却不忘在采买单子后面加上蜜糖杏脯。不过秦四训练从不偷懒,比军中大多人都要努力。或许有一天,秦四真的会成为一代名将也说不定,鸢五这样想。

翌日晨起,苏寒陪母亲用了早膳便出门去往临街的国师府。

彼时的离渊才打坐完毕,正准备同刚完成早修课的聂芸娘一起用早饭。还没动筷子,底下人通传苏寒来了。

聂芸娘和离渊一同用饭,听到苏寒来了本准备退出去,离渊叫住她,“没事,你做下吃就好,苏寒也不是外人。”

聂芸娘在不是外人的惊讶中,安静喝粥。

“这是吃早食?还是午膳啊?”

“当然是早食。”离渊自然招呼苏寒,“一起吃点。”

“我用过了。”

“我一日只吃两顿,要到申时方用午饭,你现在不吃点中午可没吃的。”

“中午没吃的,我就回家。”

聂芸娘难得见到离渊被话噎住,就见她将碗往桌上一搁,“那我也不吃了,中午吃。”

“哎,我说笑的,你吃你的。”

聂芸娘几口将粥碗喝干净,放下筷子冲苏寒点点头,“我吃好了,苏将军你和离师慢聊。”

等到厅堂中只剩二人,苏寒将勺子递回给离渊,“快吃吧。”

离渊拿起粥勺不急不慢地喝着,间或瞥一眼苏寒,到底先沉不住气。

“今天怎么想着来找我了?”这还是苏寒第一次主动登门。

苏寒正打量国师府的景观,不愧是国师府,苏寒一进来就有种进了道观的感觉。离渊的府里肯定不是奢华的气派,雕刻摆设布局陈列,瞧着并不复杂,但却有种恰到好处的别致,让人瞧着舒服,一进离渊的府邸,苏寒就觉得舒心。

“谢你给我母亲送的经文丹药。”

“不是丹药,那是我师父研制的丸药方子,我自己调配的,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不是丹炉炼化的,丹药性子烈,不适用你母亲这般年纪。”

离渊说的认真,苏寒心里觉着暖,面上忍不住浮现笑意,刚暖没一会,她忽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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