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林理所当然地没睡好,她翻了数不清多少次身,又在脑袋里想些有的没的,直到意识渐渐消去。
早上六点的起床铃准时响起时,叶枫林有些懵圈,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处何地。“呜……”她不自在地在被窝中蛄蛹了几下,感到腿间凉湿一片,三角布料服帖地黏在皮肤上。
怎么了?
叶枫林从被窝中钻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额头有几根发丝诡异地翘高,她的眼睛半眯着,在努力适应刺眼的光线,卧蚕下则是两片乌青,证实她昨晚的睡眠质量的确糟糕透顶。
“哈啊……”
叶枫林坐起身,好让自己能快点清醒过来,可她实在太累了,腰还没挺直两秒,上半身又朝着大腿瘫软下去。
可这次,她彻底清醒了——在被几层布料下的硬棍子戳了一下后。
叶枫林鬼鬼祟祟地将手探进裤子。
“啊!”
遗精倒是司空见惯,她是在十四岁时第一次遗精,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尿裤子,羞得不敢和爸爸妈妈说,要不是偷偷搓内裤被妈妈发现,在被一通“逼问”下不得不坦白,或许到现在,叶枫林还会以为那只是一次令人尴尬的“尿床”经历。
叶枫林的个子从小就不算高,永远比班里女生矮半个头,可在十四岁后却跟抽条的枝桠似的,渐渐从第一排位子换到最后一排。
关于遗精,爸爸妈妈不愿意跟她说很多,只是说“我们枫林是大姑娘了”,而其他的知识,都是在科学课上学到的。
所以,叶枫林才不会被遗精吓到,而是……
“太多了……”
别说弄脏一整条内裤,甚至连睡裤、大腿。
她要洗澡。
涂婉兮很早就离开了寝室,没给叶枫林留下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用温水冲完凉,叶枫林浑身神清气爽,倔强了一晚上的肉柱终于在早自习快要迟到前疲软下去,虽还有一点点硬,但只要不刻意去看,不会有人注意到。
卡着早自习铃声,叶枫林前胸背着包,轻手轻脚地从教室后门进来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她拿出语文课本,瞥着同桌的书本页数,急忙翻到同一页打算跟读。
“停一停,大家先停一下!”
班主任杨老师拍掌示意大家放下书,打断了叶枫林才刚发出口的声音。
“耽误大家早读了,但我们今天要换座位。”
入学一周,大家的位置还是第一天入学时随便选的,如今班里学生来齐了,按理确实该排座位了。
对了,涂婉兮呢?
叶枫林已经听不进去班主任在讲什么了,下意识搜寻涂婉兮的身影。
在……在教室另一边的第一排。涂婉兮正扭头和同桌的女生聊天,叶枫林只能看到她扎着低马尾的后脑勺。
“看起来挺正常的。”
叶枫林撑着脸颊,完全想象不出远在教室一端的女生和昨晚爬到她床上对她上下其手的是同一个人。
或许,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呢?要知道人类的眼睛可不会发光。
噩梦,春梦。
叶枫林忽的感到心绪不宁,见涂婉兮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令人毛骨悚然。
她立刻坐正身子,不自然地朝涂婉兮的方向挥了挥手。
涂婉兮应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对吧?对吗?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叶枫林不怎么关注自己的身高,但就凭她是班里个子最高的女生,坐在最后一排绝对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只到她眉毛的涂婉兮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同桌?
暗箱操作。
叶枫林脑海里冒出这么一个词。
“好巧啊枫林,我们既是室友也是同桌呢。”
“啊哈哈……真巧……”
叶枫林抱紧放在大腿上的书包,只敢用余光偷瞥涂婉兮的脸。
“怎么不把书包挂椅子上?我帮你一起收拾抽屉吧。”
涂婉兮的脸凑得更近了,态度热情到让叶枫林倍感压力。
“谢谢,但我自己来就好……”
涂婉兮却很霸道,叶枫林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书包就被涂婉兮提走了。
“!”
她下意识将腿并得更拢,向下扯了扯衣摆,动作滑稽又不自然,叶枫林的脸登时就红了。
“还忘不了昨晚的事吗?”
涂婉兮的尾音刻意提高,语气挑逗,用只有叶枫林才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旁低语。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叶枫林耳道一阵酥痒,身子顿时软了,唯一变硬的,是两腿间的海绵体。
叶枫林这下十足地肯定昨晚的经历不是梦,涂婉兮的性格的确……的确很恶劣,但值得庆幸的是,她目前并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
“别、别看了……”叶枫林急得忙用双手去捂,“别和别人说……”
涂婉兮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把书包挂在叶枫林的椅背上,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你最讨厌的老师是哪个?”
要说最讨厌倒不至于,但要是不喜欢,叶枫林心底的确有一个人选——数学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对待自己的态度总是很不耐烦,凶巴巴的。
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刚午睡完回到教室叶枫林浑身依旧软绵绵的,然而这个状态没持续多久。
她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有一对黑曜石般的眼珠露在外头在不安地乱瞟四周,注意着台上老师的动向。
“函数的定义是……”
叶枫林几乎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根本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听老师讲课。
「快停下」
她攥紧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三个字,以向涂婉兮做无声的乞求。
“不行。”
涂婉兮唇角微勾,隔着灰色校裤玩弄性器的手悄悄加了一些力。
“哈……!”
叶枫林倒抽气,将剩下半张脸也埋进臂弯,只留给涂婉兮一个露在外面的后脑勺。
“声音要再小一些哦?你想被数学老师注意到吗?”
涂婉兮宛若恶魔在叶枫林耳边低语,明明语气和善又温柔,叶枫林却像被抓住脖子般喘不过气。
当涂婉兮的指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擦过她的马眼时,像是有蚂蚁啃咬着要爬进尿道,一想到周围坐满认真听讲的同学,以及正在讲台上拿着粉笔奋笔疾书的数学老师,叶枫林绷紧的神经变得比以往更敏感。
有东西流出来了。
涂婉兮想着,躲在手臂里的双眼朝下挪了些,想看清究竟是什么情况。
工厂批量制作的校裤品控并不算好,灰色夏裤的裆部被高高顶起,缝线的地方都快被撑破了,而正中间,有一点颜色更深的水渍。
“你看我的手。”
涂婉兮知道叶枫林在偷看,使坏地翻过手将掌心对准叶枫林的脸,手心黏着一层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你有什么目的?」
叶枫林忿忿地在纸上写下,把草稿本递到涂婉兮面前。
“嗯……”
「帮你报仇?」
「报仇?」
叶枫林不明白,在课堂上公然戏弄她,和替她报仇有什么相关性?
“我不懂……啊!”
涂婉兮在课桌下的手忽的上下撸动叶枫林胀大的柱身,她五指收得极紧,擦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