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厮磨。她仰着头呼着气，算起来，也真是有快两年没有和这个男人做过了，只消这一下，肉体的原始记忆似乎就在苏醒。

&esp;&esp;莉安闭着眼感受他在胸口的舔舐，嗯嗯叫着：“你管得着吗。”

&esp;&esp;她确实变了，成长了。比起之前跟在他们身边时的谨慎和青涩，现在的莉安多了几分游刃有余的松弛和玩心。

&esp;&esp;丧钟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她身上属于自己的那些烙印并未消失，但自己一个人在哥谭混的这些时日，也沾染上了新的气息——带点冷淡的洒脱、带刺的话语、不再小心翼翼担心被谁丢下。他很喜欢这个样子，比起曾经跟在自己身边那个沉默敬仰他的小个子，现在的莉安像是从他雕刻的模板里自由生长。

&esp;&esp;当时听从了冬青的劝告，在她要离开时没有杀了她或者强留，也许是正确的选择。这一点，斯莱德承认，冬青比他更懂得怎么和青少年相处。

&esp;&esp;她在更广阔的世界能学会更多，也更加像一个鲜活的人，而不是沉默的兵器。他喜欢观察她学会新技巧的样子，也喜欢看她努力在本能和规则之间左右腾挪。这姑娘总是像块海绵，不管是在少年兵训诫所挣扎求生，还是后来被他带出来跟着在世界各地训练实战，她能把每一份压迫和危险变成新的武器。

&esp;&esp;她的顺从、倔强和成长也同样不断淬炼，变得更锋利，更加引人注目。

&esp;&esp;这同样吸引着斯莱德。

&esp;&esp;直到在冬青自己出任务的那段时间，他的道德罗盘和刹车片暂时缺席。

&esp;&esp;他告诉莉安，你还有训练要做，想学吗？莉安点头，被他按在床上，那一年莉安15岁。

&esp;&esp;而现在，莉安躺在床上，对着丧钟张开大腿，本就未着寸缕的下体微微开合，像是在呼吸。她熟练很多，太多。动作干脆，带着点催促和邀请：“你还愣着干什么。”

&esp;&esp;丧钟脱掉制服，紧实健壮的躯体蕴含恐怖的力量，像雄狮在踱步，紧咬猎物。

&esp;&esp;因为他的自愈因子，身上几乎毫无疤痕，露出来的独眼鹰一般锐利，冰蓝色的眸子投下注视，莉安久违地忍不住缩了一下穴道。

&esp;&esp;他坐在床边，目光掠过莉安裸露的小腹和柔韧的大腿，他的手指还没碰到她的阴阜，她就已经在下意识分泌液体了。

&esp;&esp;那种少年时害怕撕裂伤形成的对他的条件反射。丧钟忍不住轻笑，像是轻哼，也是叹息。

&esp;&esp;他太熟悉这具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缕神经，每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和忍耐，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调教过无数次的战利品。

&esp;&esp;他让莉安从只会开着腿流泪承受入侵的处女，变成能够加紧肉壁绞射男人的狠角色。哪怕他因此又受到冬青的愤怒和辱骂，他不在意，他从不在意这些。

&esp;&esp;年龄？身份？他是斯莱德威尔逊，不是别人。

&esp;&esp;而冬青，他的好伙计，同样没能推开莉安的拥抱。

&esp;&esp;丧钟指尖分开她的阴唇，露出她下体的每一寸敏感结构，食指和中指灵巧粗粝地并进、按压、旋转，在阴蒂上找准她最容易失守的角度。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带着故意的粗鲁，每一下、每一点都精准地卡在她招架不住的位置。

&esp;&esp;哪怕已经近两年没再上过她，她的反应还是那么熟悉，这就是他的莉安。

&esp;&esp;莉安仰着头，脸颊因为呼吸急促有些泛红，喘息之间都咬牙切齿。

&esp;&esp;她咬着自己的手背，身体在放松和绷紧之间被迫循环着累计快感，小腹呼吸着收紧，努力忍住又被他的手指带着走形。

&esp;&esp;丧钟手指探进湿热的穴道，指腹摩擦穴肉，勾弄、抽插，熟练地用最快的速度唤起莉安的快感。

&esp;&esp;她的大腿情不自禁地越开越大，屁股无意识摩擦着床单。

&esp;&esp;“嗯嗯……哈……啊……斯莱德……”，最终在他恶劣地快速抽插下，腰胯高高抬起，腹肌紧绷，深处的水液被狠狠勾出来，哗啦地淌在他掌心。

&esp;&esp;丧钟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挑眉看着自己手指上挂着的水珠，有漫不经心摸了把她潮湿到有些发烫的下体，啪地一下拍在她的阴阜上。这一掌不算很重，更多是占有和嘲笑意味，但莉安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又颤出一小股水花。

&esp;&esp;她永远都忍不了斯莱德的任何挑逗，太作弊了，她完全就是他开发的。

&esp;&esp;“真不赖，甜心。”他压低声音，带着胜利般的愉悦和调侃，“看来你没有忘掉过去的日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esp;&esp;说完，他俯身压上来，一只手将她左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撑在她的小腹上，阴茎对准穴口一寸寸推进。

&esp;&esp;“唔……啊……”

&esp;&esp;莉安因为曾经营养不良，发育很迟缓，一直保持着小体型。对于少年杀手来说这是利好，但是在做爱时，吞吃这些怪物一样的阴茎就显得很吃力了。

&esp;&esp;丧钟的手压在阴茎进入的上方，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熟悉的形状，一点点顶开湿热的肉壁，硬生生挤入最深处，鼓胀的垂坠感击打着后腰和腹部，他甚至还想再进一点，把一小截仍在外面的肉棍也捅进去。

&esp;&esp;“不要……好满……唔……”莉安阻止他蛮横的进入，丧钟轻缓着抽出，又再一次进入，慢得像是在给许久不见的小穴打招呼。

&esp;&esp;“哈……混蛋……你就不能快点吗？”莉安仰着头，声音带着一丝焦躁。

&esp;&esp;今天本就因为蝙蝠侠而心烦意乱，燥到去酒吧随便拉个男人泻火，现在却被曾经的老师压在床上玩弄折磨。

&esp;&esp;“你急什么，小鬼。”丧钟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让她无法躲避后缩，然后在最深处开始缓慢有力地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沉重，打桩一样把她的身体钉死在床上。

&esp;&esp;他的动作一向如此，从不允许她有片刻偏移，除非被他允许、被亲手逼到极限的失控。

&esp;&esp;他抬着莉安一条腿，小腹上的手上移，捏了一把她挺立的奶尖，扼住了她的脖子。拇指抵在下颌骨，既是控制也是鼓励。莉安从不在他手下认输，脊背弓起，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撞击，胸口的乳头随着身体而晃动，汗水从颈侧滑落，交接的肉体一下下拍打出闷响。

&esp;&esp;粘腻，混乱，喘息撞击交融。

&esp;&esp;她喜欢这种时刻，从以前开始就如此。

&esp;&esp;那时斯莱德是她威严狠厉的老师，但每当他压着她做爱，做着性爱训练时，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件武器，一个学徒。她想不明白这种感受，她觉得在自己下体里进进出出的时候，斯莱德不像平日里那样可怕。

&esp;&esp;距离好像变近，给她一种永远不会把她丢回去，扔到训诫所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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