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的,尽管当时?口口声?声?说不是同个不一样了,可同样是叔父赠予的,褚照还是小心呵护。
越千仞已经把桌案上的东西都?清到旁边,侧头看他,说:“放心吧,没摔。”
褚照这才松了口气。
他坐在桌案上,与站在身前的越千仞平视着?,只因?桌案较高,这个坐姿双脚碰不到地面,足尖晃悠着?蹭到越千仞的小腿,才往后缩了起来。
他倒是很习惯这样坐着?,没有外人的时?候,叔父往往任由他胡闹,见他喜欢坐到桌上也只是轻笑,从来不会阻止。
而且出于私心,平日看着?叔父总是仰头到脖子酸,坐到桌案上时?,就能和站着?的叔父平视。
但、但现在……
“叔父不是要把我抱去里屋吗?”褚照有些反应不过来,懵懵地把心头的疑惑问出来。
越千仞看他眼里清澈的疑虑,心里真要生出一丝微弱的罪恶感来。
但以往这罪恶感阻止着?他放纵私欲,此时?却?好似让他更变本加厉地心生出难言的兴奋来。
他双手撑在桌案上,清咳一声?才贴近,压着?嗓音开口:“躺下。”
褚照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大脑霎时?空白了一片,面上的神色诚实地反应了内心的想法。
很好。
越千仞看出来了,身旁那一整面墙的话本,褚照饱读过的,都?没有这样的姿势。
褚照全然忘了思考,任由着?越千仞叫他做什么便?做什么——当然,他也不需要做更多的配合,平躺的姿势没有压到腹部,越千仞也格外注意?着?,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不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