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嫡母把?我爹的乌龙说开呢!”
他告辞离开,褚照才忍不住凑到越千仞耳边,窃笑说:“这乌龙要是闹开,黄郎中可得被同僚笑话了?。”
越千仞刮了?下他鼻尖,“背后慎言。”
两人说着话,气氛轻快。
而远在西南的褚衡,心情自然没有这般愉快了?。
地?处偏远,虽说西平郡物产不算丰盛,但西平王府也?算当地?极为?奢靡,西平王在当地?呼风唤雨,郡守都?是被他狠压一头。
若褚衡有心偏安一隅,在西平郡自然可以过得滋润潇洒,心情愉悦。可偏偏他心里藏着大事?,只会对自己当下的处境愤恨苦恼,这段时间连着变故,更是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西平的寒气来?得更早,西平王一早就吩咐了?下人点足炭火,穿着锦衣狐裘眼瞧衣衫单薄的舞女忍着瑟瑟发抖奏乐起舞。
他最近寻了?个工笔画画师,此时正吩咐这画师将舞女的神态描摹到纸上,好做欣赏。
尽管为?他的娱乐项目兢兢业业的人数众多,褚衡仍旧看不出有多喜悦——他在京中呆的几年,哪怕记忆有些模糊,也?仍记得京中繁华,见识到的舞女姿色,也?是他在西平如何网罗,细致培养,都?比不过的身段相貌。
于是,瞧着这些舞女冻得唇色青白?,他也?只觉得看得厌烦,心里更加憋屈。
那些个京中小官,待在京城享受的可比他一个堂堂亲王舒服多了?,更别提他那三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