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都没有变。
我的人生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荒谬的闹剧。
还会痛吗?不会了。
李昀说得对极了,他并没有威胁我,他只是在对我一件笃定的事实。
这将是我今生的噩梦。
他将我这些年重新长出来的自尊与傲骨,一寸寸地,碾碎在脚下。
我朝他们的方向,重重磕下头,不要命一般。
一声、两声、三声。
每一下都像敲在石上,闷得可怕。
鲜血顺着额角滑落,淌进眼中,带着刺痛。
我没有抬头,只是沙哑着声音,几乎是用尽最后一点尊严去哀求:
“是小的口出恶言,要杀要剐都可以,只求大人们——饶了我小娘。”
二公子冷冷地看着我,眉眼间是掩不住的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