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耐烦,小心的问了句,“我也是唠叨,要不你不懂了问我?”
“没教过。”何落从头上捏了一坨泡沫下来,在墙上胡画,“我是雌虫,是雌性,他是雄的,我洗漱不能给他看的,也不用他教。”
“……”呃,池安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确实,雌雄有别。
但媳妇儿你这形象,你跟我们人类的雌性更需要注意分寸,至少你在外面是不能和其他雌性一起洗漱的,洗手间什么的,也必须要委屈你和雄性共用了。
这话到底没急着说出口,池安把他捞过来冲洗泡沫,心里嘀咕,以防万一,生理卫生课程,和社会基础常识,还是要找些科普小短片,陪何落一起看,每一句都给他翻译一遍。
洗香香了。
何落裹着浴袍,开始在家里到处晃悠。
池安一晚上都没睡,见这会儿太阳都出来了,原本想熬一熬,先带何落出去买买日用品和衣服。
可在沙发上歪着,盯着何落小狗一样到处闻到处摸到处打量,心里舒坦,格外放松,没多久还是闭眼睡了过去。
何落被于保带的时候,基本不说话,拒绝沟通,面对食物都要小心谨慎的闻闻有没有毒,一个月下来,除了没受饿没受冻没衣不蔽体,旁的新鲜物件不论再好奇,都没主动表现出想接触。
来了池安家,自己雄主的家里,那可就不客气了。
从鞋柜开始翻,每一双鞋都要闻一闻,确认是池安的,放回去,新的,自己的码数,放回去。

